又名:
《秦硯川楚云汐》
秦硯川出生當天被抱錯,林家大少爺淪落孤兒院。
他的父母,他的人生都被假少爺偷走,最后就連他滿心滿意愛著的妻子,也一心惦記著假少爺。
他以為,這已經(jīng)足夠煎熬。
可今天是他二十五生日,上天給他的禮物,是一份絕癥通知單。
醫(yī)院外,大雪紛飛。
他下意識撥打妻子楚云汐的電話。
“嘟——嘟——”
直到電話快要自動掛斷,手機里才傳來女人的不耐煩:“有事?”
握手機的手顫了顫,秦硯川壓著喉間的苦澀,哀求道:“我病了……可不可以來醫(yī)院看看我?”
他真的好想見一見她。
然而,下一秒,電話卻傳出比雪還涼的嘲諷:“你一年三百五十六天,哪天不生病?少拿這借口煩我。”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秦硯川,楚云汐和你結(jié)婚三年,這三年,她一直在做一個好妻子,把你當成眼珠子愛護,我曾恨鐵不成鋼的跟她說,三年了,哪怕你是塊冰冷的石頭,也該捂熱了,卻沒想到,她直到死,也沒能等上你的一個愛字。”
“她為什么會喜歡上你,這個理由,或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年,她母親去世,你被父母領(lǐng)著去葉家參加葬禮,傅氏集團的小公子,溫潤如玉,會站在一個因母親去世哭得快要斷過氣的小女孩面前,給她一張干凈的手帕,跟她說,不要難過,把眼淚擦擦,這個世上,一定會有人代替伯母繼續(xù)愛你。”
“母親走了,父親把別的女人和孩子帶進了家門,她一無所有,已經(jīng)不再相信愛了,是你親口告訴她,還會有人愛她,所以,她一直在等。”
“秦硯川,她是我見過的全世界最傻的女人,就為了那看不到希望的愛,白白斷送了這一生。你那么恨她霸占了你,但是,你有沒有仔細想過,這不本就是一場交易嗎?”
“葉星月是私生女,如果不是葉星月和她母親登堂入室,楚云汐的母親不會被活活氣死,如果不是葉星月,她不至于有家還回不了,所以,如果你是她,葉星月得了白血病,你會心甘情愿的捐獻骨髓嗎?我想哪怕是圣人也做不到,所以你沒有理由拿這件事來譴責她,她沒有義務救葉星月,但你去求她了,所以她救了,她提出條件,無可厚非。”
“秦硯川,你要記住一件事情,她不是你口中那個不要臉面的人,你們之間,是一場你自己認同過了的交易,她從不欠你什么,她對你好,你已經(jīng)習慣了,但這也不是你一直譴責她的理由!你有什么資格譴責她?!”
“作為前夫,她的葬禮你不要來了,我想她也不希望再見到你了,祝你和葉星月白頭到老,子孫滿堂。”
說完,許月徹底轉(zhuǎn)身離開。
只留下秦硯川一個人站在原地,整個人都像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一般。
等到他想要抓許月將這整件事都問個清楚之時,許月已經(jīng)坐上了出租車,在他面前揚長而去。
秦硯川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原地站了多久。
懷里的手機鈴聲,終于喚回了他的思緒。
是葉星月打來的。
第一次,秦硯川沒有接她的電話,而是按了靜音,快步朝著不遠處停著的汽車走去。
汽車一路疾馳,秦硯川數(shù)不清自己究竟闖了多少個紅綠燈,才終于在家門口停下。
他快步下車,連車門都來不及關(guān),三步一路的飛快朝著。
打開房門,一陣冰冷的空氣鋪面而來。
這個時間正是雇傭的傭人每天打掃的時間,陳媽正在客廳里打掃,看到秦硯川在這個時候回來嚇了一跳,驚道:“傅先生,您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您眼睛怎么了,怎么這么紅?”
饒是素來少于秦硯川接觸的陳媽,也瞬間發(fā)現(xiàn)了秦硯川情緒的不對勁。
秦硯川終于開口,“楚云汐呢?這些天有沒有回來過?”
從她提出離婚,搬走東西,到現(xiàn)在也有大半個月了。
她不可能一次也沒回來的。
一定回來過的。
可現(xiàn)在看來,自從她母親故去,這個葉家,早就已經(jīng)沒有她的位置了。
她和他組成的家庭,便是她唯一賴以生存的家。
可他卻無數(shù)次將她氣走,趕走。
卻唯獨忘了,她竟連一個可以傾訴的娘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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