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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吉軍,新媒體:漢唐智庫!
從2016年特朗普第一次參加總統選舉開始,這位脫口秀建筑商人起家的野生政客,就與美國建制派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在2015年奧巴馬離任晚會上,奧巴馬全程以幽默暗諷沒到場的特朗普,公開說我不認為特朗普或共和黨有能力執政。
特朗普解釋缺席是因2011年晚宴的羞辱仍歷歷在目。
2011年特朗普質疑奧巴馬出生地是假證明,奧巴馬在晚宴上播放其出生證明,惡搞特朗普若入主白宮將建賭場度假村,導致特朗普當眾面色鐵青、倉促離場。
2017年,特朗普上任后立即推翻奧巴馬醫改、退出《巴黎協定》及TPP,并稱這些政策是奧巴馬遺產的恥辱。
正是2011年晚宴的羞辱激發了特朗普的政治野心,從真人秀富豪轉型成了政治復仇者。
2011年的羞辱事件不僅是個人交鋒,更成為特朗普陣營反精英敘事的起點,證明主流媒體與政客可被挑戰。特朗普將晚宴的嘲笑轉化為政治燃料,最終顛覆了美國政治傳統。
從2017年到2025年,哪怕是在拜登4年任期內,特朗普也一直高舉著打倒深層政府的大旗!
所謂深層政府,是克林頓希拉里夫婦、奧巴馬拜登組合、拜登哈里斯佩洛西團伙為主線,超越憲法暗中操控美國30年。
一、深層政府!
特朗普將“深層政府”定義為“未經選舉的官僚與利益集團聯盟”,認為其通過操控選舉、干預司法、阻礙政策實施等方式維護既得利益,與“讓美國再次偉大”(MAGA)的民粹主義綱領形成根本對立。
他多次指責深層政府腐蝕美國民主,并宣稱要抽干華盛頓沼澤。
但是,美國傳統官僚體系認為特朗普的反建制主張破壞了行政中立原則,威脅憲政秩序。
深層政府涉及軍工復合體、華爾街金融資本、硅谷科技巨頭等利益網絡,政策偏好偏向全球化與自由主義。
特朗普的貿易保護主義、能源獨立政策(如退出《巴黎協定》)及對科技巨頭的反壟斷調查,直接沖擊了這些集團的利益。
2025年特朗普成立政府效率部(DOGE),由馬斯克和印度裔企業家拉馬斯瓦米領導,計劃削減75%的聯邦機構,關閉教育部、撤銷聯邦調查局(FBI)等,并推動公務員解雇行政令。
特朗普下令替換奧巴馬和拜登時期任命的情報高官,強化對FBI、CIA的忠誠度審查,迫使9000名特工辭職,試圖將情報機構政治化來服務自身議程。
二、克林頓希拉里,華爾街的提線木偶!
1992年總統競選期間,希拉里·克林頓在紐約華爾道夫酒店的套房里,對著高盛CEO保爾森開出了條件:我們需要你們的資金,而你們需要進入中國市場的通行證。
這場交易開啟了克林頓家族與金融資本的深度綁定。
當《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在國會闖關時,花旗銀行、摩根士丹利等機構的政治獻金如雪片般飛向華盛頓。這些資本后來都通過墨西哥的工廠和加拿大的木材貿易,獲得了成倍的回報。
1993年到2001年八年間,克林頓夫婦與愛潑斯坦的會面記錄多達21次。這位戀童癖富豪的私人飛機上,時常可見政商名流的身影。當司法部門調查希拉里郵件門時,希拉里團隊竟通過高盛前合伙人、時任司法部高官的韋伯斯特·胡貝爾干預調查!
克林頓夫婦通過旋轉門機制深度綁定金融資本。
希拉里卸任國務卿后,從高盛、摩根斯坦利等華爾街機構獲得315萬美元演講費,她的私人基金會接受沙特王室、烏克蘭寡頭等國際資本捐贈。政治服務到資本回饋模式,使克林頓家族成為連接華盛頓政客與全球資本的樞紐。
克林頓與愛潑斯坦的密切關系揭示了深層政府運作中性政治與權力交易的共生關系。
通過這種隱秘網絡,克林頓成功獲得政治獻金并壓制政敵,任內推動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實質是華爾街資本的利益輸送。
克林頓時期推行的《削減赤字法案》和稅收改革,表面是財政緊縮,實則為軍工復合體減稅,同時通過戰略貿易協定為科技巨頭開拓海外市場。
三、奧巴馬,肯尼迪門閥的操盤手!
奧巴馬雖然以首位黑人總統的形象示人,實際上是波士頓肯尼迪家族政治門閥的代理人。
奧巴馬的執政團隊中60%成員來自哈佛、耶魯等常春藤校友網絡,2009年7870億美元經濟刺激計劃中,40%資金流向與華爾街關聯的新能源企業。
奧巴馬任內將國防開支維持在GDP的4.5%,推動無人機戰爭產業化。通用動力、洛克希德·馬丁等軍工企業在阿富汗戰爭中獲超3000億美元訂單,同時通過亞太再平衡戰略為波音、雷神等企業開拓東南亞市場。
硅谷巨頭通過政治行動委員會(PAC)向奧巴馬陣營注資超1.2億美元。作為回報,《網絡中立法案》為谷歌、Meta等企業掃清監管障礙,NSA與硅谷的數據共享協議則使美國的公民隱私淪為政治交易籌碼。
2008年,丹佛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的聚光燈下,奧巴馬開始登臺演講的瞬間,肯尼迪家族的代表眼中透著喜悅。
這個非裔政治新星背后是波士頓金融世家的百年布局。
當茶黨運動席卷美國時,奧巴馬簽署的《多德-弗蘭克法案》看似打擊華爾街,實則暗藏玄機:法案中關于衍生品交易透明化的條款,恰恰為高盛開發新型金融衍生品掃清了法律障礙。
2011年,美國擊斃本·拉登的海神之矛行動,表面是反恐勝利,實際上是為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新式無人機技術做廣告。阿富汗戰爭表面上陷入泥潭,五角大樓的軍火訂單暗地里雪片般飛向雷神公司。
這些軍火最終通過卡塔爾的軍火商,流入也門胡塞武裝手中,完成了一場完美的資本閉環。
四、拜登集團,猶太財閥的提線傀儡!
拜登40年參議員生涯使他成為華盛頓最資深的建制派政客之一。他深諳美國程序正義游戲,團隊中65%成員來自司法部、FBI等官僚體系。
2021年《基礎設施法案》中,交通部撥款72%流向與拜登兒子亨特有關聯的建筑公司,形成典型的旋轉門腐敗。
拜登就職典禮上,猶太財團通過捐款換取他對中東的政策承諾。作為交換,高盛、花旗等華爾街機構獲得中東重建項目主導權,拜登的兒子亨特借此得到了數千萬美元的咨詢費。
2022年,拜登政府1.7萬億美元《通脹削減法案》中,800億美元補貼新能源產業,實為軍工企業轉型鋪路。通用電氣獲得核能訂單,波音獲得太空軍合同,形成了軍工-科技-金融三角利益鏈。
五、暗網統治與三權分立!
通過美聯儲(華爾街控股)、最高法院(猶太裔大法官占60%)、媒體集團(六大傳媒公司控制90%新聞源),深層政府對美國政壇實現了合法化操控。
2020年大選期間,主流媒體對拜登家族丑聞的集體沉默,與對特朗普的持續攻擊形成鮮明對比。
這就是深層政府的力量。
在影響美國政府決策的實際操作中,布魯金斯學會、蘭德公司等智庫為政策提供理論包裝,福特基金會、開放社會基金會等輸送資金,K街游說集團實施具體操作。
智庫-基金會-游說集團形成了金三角網絡。
2021年拜登氣候政策背后,就有貝萊德、先鋒領航等資管巨頭通過游說施加影響。
好萊塢通過電影敘事塑造美國例外論,常春藤院校通過學術研究輸出民主價值觀,硅谷利用社交媒體進行認知操控。
這種文化軟實力與政治硬權力結合,構成了深層政府的降維打擊工具。
這種媒體-金融-情報的三角同盟,構成了深層政府的外圍防護網。
六、血色黃昏權力圍獵!
深層政府通過制造外部威脅維持軍費開支。
冷戰時期對抗蘇聯,反恐戰爭消耗中東石油資本,當前中國威脅論為芯片戰、太空戰提供借口。
這種危機驅動模式,目的就是確保軍工集團持續獲益。
微軟的Windows系統、谷歌的安卓生態、蘋果的獨立體系、輝瑞的疫苗專利、太空探索的星鏈計劃,深層政府通過技術標準的制定權對全球實現高維統治。
在國會山陰影中,軍工復合體的說客們隨時開始起草下一場戰爭法案。這就是美利堅合眾國最真實的權力圖譜。
獨立戰爭250年以來,美國政治始終是資本的游戲場。
克林頓、奧巴馬、拜登的執政軌跡,揭示了美國政治已淪為金融資本、軍工集團與科技巨頭的合法搶劫游戲。
今天,我們面對美國,與其喊打倒帝國主義,不如喊打倒深層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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