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更加氣急,站起身指著他的鼻子。
“苗秋人長的漂亮,又是個女強人,也喜歡阿瀾,這么好的一樁婚事,怎么就多了你這么個攪屎棍!”
“你怎么就見不得你弟弟一點好?非得和他作對?早知道就該讓法官給你多判幾年!”
楚司晨被這一通劈頭蓋臉的指責整笑了,他剛想反駁,楚母又發話了。
“你自己進雜物間好好反省,想明白再出來給阿瀾道歉!”
見到那扇壓抑的小門,楚司晨想起每次在監獄被故意針對,他就會被鎖進小黑屋。
那是他心里最深的陰影!
他臉色一白:“我為什么要進去?我沒有做錯什么,也沒有針對楚瀾!”
楚母依舊不依不饒:“反了天了,你這個不孝子,你媽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楚瀾站在一旁看戲。
“哥別裝可憐了,你坐了五年牢,這種小房間最適合你了。”
說著,他走上前來,看著他手腕上的手表:“這只手表,哥就送我當新婚禮物吧!”
高維人讓他們不痛快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一半。
麥丁森先生是死是活,又有什么關系呢?
南舟在他泄憤到一定程度后,從后壓住了陳夙峰的肩膀,指向了許愿臺的方向。
那里只剩下一丁蠟燭,在孤獨地燃燒著它僅剩的生命。
不要打。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要打他,留給你的許愿時間都不夠了。
陳夙峰什么也沒有說。
他用發紅的眼睛盯準了南舟,睫毛細細地發著抖,連帶著攥住麥丁森衣領的手也跟著哆嗦不停,喉頭不住發出輕而細的哽咽,仿佛無聲的哀求。
南舟:“好的,我明白了?!?/p>
他半跪下身,從陳夙峰發顫的雙手中,解救出了可憐的麥丁森先生。
麥丁森先生如獲大赦,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了南舟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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