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晨霧漫過郎酒莊園的陶壇酒庫,赤水河的濤聲與頒獎臺的掌聲在郎酒莊園交響。這座占地10平方公里的酒業奇跡之地,此刻成為當代文學的精神烏托邦。
4月19日,青花郎·人民文學2024年度獎頒獎典禮在郎酒莊園舉行。施戰軍、阿來、徐則臣、侯志明、劉醒龍、羅偉章等文學大家齊聚郎酒莊園。
這是中國文壇十年難遇的奇觀——作為唯一同時與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人民文學獎締結戰略合作的企業,郎酒用十年時間完成對當代中國文學版圖的“集郵式”覆蓋。不僅集齊了三大重磅獎項,更是集齊了大半個當代文壇到郎酒莊園做客。
可見,郎酒“將詩意與美好釀進酒里”的文化追求正在落地生根、開花結果。
正如瀘州市委副書記、市政府黨組書記張偉在活動現場所強調的:“郎酒與《人民文學》的攜手對四川文學發展有著重要意義,我們要鼓勵青花郎·人民文學獎辦出更大影響力,群策群力將其打造為‘瀘州名片’‘四川文學名片’。”
一場詩酒共釀的年度盛典 四載持續迭代
到今年,青花郎·人民文學獎已經連續舉辦四屆,完成了自己的“四渡赤水”。每一年的頒獎,都在見證文學史上的進步與浪漫。
在頒獎現場,共頒出長篇致敬獎、長篇小說獎、中篇小說獎、散文獎、詩歌獎等11大類獎項。值得關注的是,今年的獎項有頗多新意:長篇小說獎中增設長篇致敬獎,特殊文體獎授予了科幻題材的劇本,以及頒發與時俱進的“傳播貢獻獎”。
憑借《命運慢跑團》獲得2024年度青花郎·人民文學獎中篇小說獎的蔡崇達說到:“或許我也是《人民文學》生長養藏的作品之一。好作品和白酒一樣,需要生長養藏沉淀,才有各種況味。”
近年來,郎酒不僅以文學賦能青花郎價值屬性提升,也持續與文學界聯動,推動文學事業的發展。2021年起,郎酒攜手《人民文學》,共同主辦《青花郎·人民文學年度獎》,2022年、2023年,《青花郎·人民文學年度獎》頒獎典禮連續兩次在郎酒莊園舉辦。
而在“青花郎·人民文學獎之外,梳理時間線發現,中國另外兩大文學重磅獎項——茅盾文學獎已評選至第十屆、魯迅文學獎則評選至第八屆,在此之前,雙方并未開展品牌合作的先例。這也意味著,青花郎是兩大獎項的首個品牌合作方,也是白酒行業唯一與兩大獎項合作的品牌。更值得注意的是,青花郎與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的戰略合作規劃長達12年。
此時,每年一度的青花郎·人民文學獎的意義更加真實,亦更加豐滿。站在文學界來看,是每年一次的“工作復盤”;站在白酒行業來看,是青花郎跨界融合,站在文化的等高線上,推動酒與文學的進一步融合。正如郎酒一直在說的:“人民的文學,大家的郎酒。”無論是文學,還是美酒,都是服務于人民的美好生活。
《人民文學》雜志社主編,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獲得者徐則臣在活動現場說到:“文學與酒之相似,在于它們無始無終。文學的生長,好酒的釀造,它們的藝術與工匠精神,往古來今,綿延不絕,無始無終。它們的相似,也在于它們的有始有終。一部作品的誕生與被認可,一滴酒的誕生與被接納,都有其醒目的時間標志。”
如今,“青花郎·人民文學獎”的設立已有四載,今年的頒獎禮是郎酒與人民文學合作至今的一個階段性成果展示。而在成功“集郵”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人民文學獎三大文學界重磅獎項之外,郎酒莊園更是先后吸引了莫言、賈平凹、舒婷、蘇童、閻連科、余華、阿來等眾多文學大家前來采風,不斷留下關于中國白酒、莊園風月的佳作詩篇。就在不久前,眾多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得主還再次齊聚于郎酒莊園,開啟一場詩酒交融的采風之旅......
就像業內盛傳的那句話:“一杯洞藏青花郎,半部當代文學史。”放眼大半個當代文壇,皆在郎酒的“朋友圈”里。而醬香與墨味之所以能夠完美融合的關鍵,正是因為寫作與釀酒在內涵上的深度契合,是因為青花郎服務人民美好生活的宗旨。
從“文學攜手”到“文化共生” 透視200余篇作品背后的產業邏輯
唯有在更長的時間維度之下,才能更加準確地理解郎酒的文學氣質。
在頒獎典禮當日舉辦的“青花郎·人民文學暢談會”上,中國作協副主席、四川省作協主席、茅盾文學獎獲得者阿來阿來回憶起自己1989年第一次喝郎酒的情景,“一位老鄉找到阿來,說你是我們這里第一個出書的人,我要請你喝酒”,他表示,那個時候郎酒的包裝沒有今天好,但第一瓶打開幾乎干了。自本世紀初以來,他更是幾乎每年都要來郎酒,甚至有一年來了三次,可謂看著郎酒一步步壯大起來,更理解了在文學之外的另一種工匠精神。
數據顯示,截止去年重陽下沙時,郎酒的優質醬酒年產能達到7.2萬噸,貯存量更是高達26.5萬噸。這一數字彰顯了郎酒工匠數十年如一日釀好酒的底氣與決心,也是郎酒極致品質的支撐,是其穿越周期的保證。而這,也恰恰是中國無數作家愿意相信郎酒、與之同行的重要前提。
在“醬酒熱”退潮的行業周期中,郎酒的文學戰略顯現出穿越周期的韌性。
當頒獎禮尾聲的谷雨灑向赤水河,這場持續十年的詩酒對話顯露出更宏大的文明意義。從李杜詩篇中的“金樽清酒”,到莫言筆下的“紅高粱精神”,中國白酒始終是文明傳承的液態載體。
這或許解釋了為何數百作家愿在此駐留:在機器替代人手的時代,在赤水河左岸的洞窟深處,他們觸摸到了文明傳承最本真的樣態——就像《人民文學》76年不改的紅色刊頭,就像郎酒工匠三十年如一日地翻糟動作,那些需要以生命長度丈量的事業,終將在時光里沉淀為民族共同的記憶。
本文源自:金融界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