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2月的一天,湖南省政府副主席譚余保像往常一樣在辦公室里工作;忽然,警衛員進門報告,說政府大門外有一位叫曾開福的農民求見。
聽到這個名字,譚余保頗為驚訝,就讓警衛員將曾開福帶進來;但交談幾句之后,譚余保發起大火,隨后就讓警衛員將曾開福帶到公安局。
那么,曾開福到底是誰呢?譚余保為何會向這位農民發火?
紅軍叛徒曾開福,因美人計叛變,解放后找政府求情,隨即被處決!
曾開福其人
曾開福和譚余保都是湖南茶陵人,后參加了赤衛隊和縣游擊隊,不久所部被編入紅六軍團的紅八軍;紅軍開始長征后,曾開福奉命留下堅持游擊戰爭,擔任湘贛邊獨立五團的團長。
1935年夏,由于敵人不斷地圍剿,時任湘贛省委書記的陳洪時卻對革命失去信心,叛變投敵;為避免黨組織遭到敵人毀滅性的打擊,譚余保緊急召開會議,建立了臨時湘贛省委以及游擊司令部,繼續領導湘贛邊的游擊斗爭。
在這次會議上,曾開福被任命為游擊司令,成為湘贛軍事指揮的“一把手”,地位僅次于譚余保。
曾開福帶兵打仗很有一套,多次成功扭轉了危局;但唯一的毛病,就是喜好女色,也是這個問題,讓他淪為了叛徒。
中了“美人計”
1937年初,出于革命的需要,曾開福率一部進入安福縣打游擊,離開了譚余保的直接管制;我們前文提到的紅軍叛徒陳洪時與曾開福共事過較長一段時間,深知曾開福的嗜好,于是就向反動派上層獻策,提出用美人計誘降曾開福。
陳洪時的建議得到時任國民黨江西省主席熊式輝的批準,于是專門調女特工凌燕來到安福,進入小學以教師的身份潛伏,等待時機誘捕曾開福。
在敵人的精心安排下,在4月初,安福保安團的幾名團丁來到凌燕所在的小學,以“通共”的罪名將其逮捕;但這個消息也被山上的陳洪時偵知,他設伏將團丁擊斃,救下了凌燕。
曾開福看到凌燕后,發現眼前這個女子既妖艷又有文化,頓時丟了魂;為增加與凌燕接觸的機會,曾開福還專門安排了單獨的住處。
很快,曾開福就拜倒在凌燕的石榴裙下,整日不思軍務,與凌燕廝混在一起。
曾開福的行為也引起游擊隊一些隊員的察覺;隨后就有兩名游擊隊員逃離了營地,向譚余保報告這個情況;但與此同時,曾開福得知有兩名隊員失蹤,馬上預感要出事;隨后,他將這個情況告訴了凌燕。
曾開福淪為叛徒
凌燕也明白這是最后“策反”曾開福的絕佳機會,于是“露出廬山真面目”;此時的曾開福也顧不上其他事,隨即帶著凌燕從后山逃出了營地,來到了安福縣政府。
隨后,便供出了他所知道的秘密,敵人緊接著便組織部隊進行圍剿,但好在譚余保積極調整策略,盡可能降低游擊隊的損失,但曾開福的叛變也給游擊隊造成不小的損失。
在譚余保的緊急調整下,曾開福獻給敵人的“妙計”很快就失去了作用;反動派調集上千的兵力進行了兩個月的追繳,但收效甚微,逐漸失去利用的價值。
曾開福叛變不到半年,日軍發動了盧溝橋事變,開始全面入侵中國。在這緊要關頭,國共再度合作,共同抗擊外敵。
根據協議,當年在南方堅持游擊戰爭的紅軍以及游擊隊改編成新四軍;湘贛邊的紅軍奉命開赴皖南整編。
而曾開福就更加失去價值,原先的“敵人”,現在成了“友軍”,已不能光明正大地搞摩擦,他猶如一只癩蛤蟆,無人理睬,最后灰溜溜地回到老家務農,勉強度日。
找老戰友求情被拒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渡江戰役之后,解放軍揮師南下解放了南方各省市。
當時,譚余保擔任湖南省政府副主席;走投無路的曾開福得知后,便來到省政府找曾經患難與共的戰友譚余保,希望譚余保能念舊情,替他說話,得到寬恕。
但譚余保嫉惡如仇,雖然當年與曾開福有一段難忘的戰斗情誼,且曾開福在困難時期,也曾率部取得多次戰斗的勝利,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但想到曾開福最后卻因美色叛變投敵,致使不少紅軍指戰員倒在敵人的槍下,隨即下令讓警衛員將曾開福送到公安局;后在公審大會上,譚余保還作為證人出席了庭審,經過審判,曾開福被判處死刑,執行槍決。
根據譚余保后來的回憶,以曾開福的資歷,在1955年大授銜時,至少也會被授中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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