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小雪推推
恥辱涌上心頭,我奮力反抗,卻被她輕易制住,語氣譏諷,
“怎么現在知道矜持了,當初那一個月如饑似渴的勁呢?”
“反正你身無分文,我有錢,睡一次一千萬怎么樣?”
我念及舊情,不忍心對她動手。
她卻不管不顧,只一邊動作一邊重復,
“你欠我的,江硯川,這是你欠我的!”
我無聲看著不斷搖晃的床架,實在不懂,我到底欠了她什么!
門外傳來林敘的聲音,
“詩雨,你陪著我好么,這工地也太臭了,還有這些人的眼神,太惡心了。”
許詩雨驟然停了動作,慌亂穿上衣服。
她不舍得林敘面對那些骯臟淫邪的目光。
卻不知我在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承受著這些。
她打開門,林敘立馬將她拽到身邊。
許詩雨站在那,眼神銳利掃視那些工友,警示意味十足。
可我衣不蔽體,透過開著的門毫無保留落到那些工友們眼中。
我狼狽遮擋。
臨走林敘偷偷向一個人使了個眼色,再看向我目光惡毒。
我心下不安,開口想讓許詩雨留下陪著我。
可她沒看我一眼,擁著林敘匆匆離去,只留下一句,
“你跟他們在一起五年,什么沒習慣?可林敘受不了。”
原來這么多年我忍受的騷擾她都知道。
只不過,她不在乎。
我自嘲一笑。
與此同時,接受到眼色的那個人一臉淫笑向我靠近。
我慌忙穿好衣服,將枕頭下的小刀緊緊攥在手里。
如許詩雨所說,這種事情我已經習慣了。
但以往他們見我手里拿著刀,抵死反抗,往往害怕弄出人命就作罷了。
但這次不一樣,這個人一臉橫肉,完全不懼。
再看旁邊,其他人眼帶淫光,就等著這個人開個頭,
他們便會一涌上來分一杯羹。
我慌張跑下去將門鎖上。
緊接著震耳的踹門聲響起。
這門撐不了多久了!
我顫著手給許詩雨打電活,她離我最近,只要她回來一定趕得上!
她是工地的大老板,這些人肯定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可電話響了好久,才被遲遲接通。
我死死抓住這點希望,
“許詩雨,求求你,求你救救我,他們...他們就在門外!”
“戒指,對,那個戒指,我不奢求你嫁給我了,我用它換你來救我...”
“詩雨沒有時間啊。”
林敘的聲音慢悠悠傳來,
“她現在在洗澡,也不知道剛剛跟誰在一起,一身臭味。”
“戒指什么的你還是留著吧,還能換點錢去買點治肛裂的藥吧,畢竟我給你挑的都是壯漢,你可是有福了。”
我的心瞬間墜入谷底。
電話被掛斷,對許詩雨僅存的愛意變成徹骨的恨。
我攥緊刀藏到背后,目光決絕看著踹門進來的人。
他逼近,只一抬手就抓著我的衣領扔到床上。
后背傳來劇痛。
我瞅準時機,一刀刺向她。
可他反應太快,這一刀只劃傷了他的手臂。
反而徹底把他激怒了。
他奪過我的刀,狠狠扇了我兩個耳光。
我頭暈目眩,他又緊接著膝蓋狠狠壓上我的右腿。
那條腿本就有舊傷,如今鉆心的疼痛傳來,我徹底沒了反抗的能力。
“干什么呢?!”
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嬌喝。
我拼盡全力看清來人,一瞬間所有委屈爆發,聲音哽咽,
“方隊...”
看清是我,方隊立馬變了臉色,當即暴呵喊來了一群人。
全是以前相熟的伙伴。
看清現場的情況,他們面帶震怒。
往日拿著小鏟子文質彬彬的考古員,如今拿著洛陽鏟一擁而上。
方隊踹翻了歹徒,又小心翼翼給我披上衣服,一臉心疼,
“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還好這個工地施工發現了古跡,我們正好來調查情況。”
隊友們也趕走圍觀的人,小心地圍在我身邊。
我看著他們眼中真真切切的擔心和關切。
眼眶發熱,淚如斷線的珠子。
隊里脾氣最爆的‘男人婆’沈思都紅了眼眶,
“哭什么哭!你看你住的這破地方。”
“別等五天后了,你現在就跟我們走!”
看著周圍人的眼神,頗有我不同意就硬把我綁走的架勢。
我笑中帶淚,重重點頭。
臨走前,我摘下脖子上帶著的項鏈,放在枕頭上。
想了想,又拍了張照片發給許詩雨,
“項鏈我放枕頭上了。”
“再見。”
發完,手機就被沈思以養身體為由搶走關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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