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手里握著刀給蘋果削皮,聽到薄司晨的話后,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般咬著下唇。
良久,才開口:“司晨,最近有關(guān)于我和你的流言越來越嚴重,我不想因為我的存在,毀了鼎頌?!?/p>
“我知道你非常在乎鼎頌,如果鼎頌?zāi)芷桨玻呐码x開我愛的人也沒關(guān)系?!?/p>
薄司晨沒想到蘇棠離開會是這種理由,愣了一下。
他語氣柔和了些,又問:“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要回來。”
蘇棠眼眶泛紅,聲音里透著心疼:“司晨,我聽說了你最近發(fā)生的事,我想來照顧你?!?/p>
薄司晨沒有再懷疑過蘇棠,蘇棠隨口幾句謊言,就能將他騙得忘了蘇棠離開時的憤怒。
我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薄司晨看向我時臉色復雜。
他不知道我有沒有聽到他和蘇棠的對話。
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蘇棠也能證明自己的態(tài)度。
我像是沒注意到有蘇棠這個人,提醒薄司晨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蘇棠當天就帶著薄司晨出了院,好像醫(yī)院里有什么避之不及的人。
直到研討會當天,我都沒再聽說過薄司晨和蘇棠的消息。
坐在小桌旁聽臺上人演講,我看著坐在我身旁的秦易予,低聲問。
“秦先生,這個研討會怎么好像沒看見其他人帶的女伴呀?是有專門的休息區(qū)嗎”
雖然我也是醫(yī)學畢業(yè),但臺上演講的內(nèi)容過于高深,我聽得也有些一知半解,不免感到無聊。
秦易予側(cè)過頭來,也輕聲回:“學姐,聽了這么久,剛好有些累了,我?guī)闳ゲ栊獜d吃點東西吧?!?/p>
我有些驚訝,秦易予居然會累,明明剛才聽演講時還眼神專注,沒有絲毫疲態(tài)。
但他提出的建議正合我意,我點了點頭便跟著秦易予出了演講廳。
到茶歇廳時,看到里面的也基本都是些學術(shù)人員。
我才注意到這場聚會基本上沒有人會特意帶女伴來。
秦易予注意到我的疑惑,跟我解釋。
“學姐,這個研討會不是必須帶女伴,只是我聽說姚院士會來,所以想帶你一起?!?/p>
隨后像是怕我生氣,特意向我道歉:“對不起,學姐,是我騙了你?!?/p>
我看著他低垂的頭,忍不住上手拍了拍,安慰他:“沒關(guān)系啦,是我要謝謝你帶我來才對?!?/p>
我拍秦易予的頭時,他身子猛地一僵。
我有些尷尬,以為秦易予不喜歡被人摸頭,剛想道歉。
下一秒,秦易予耳朵染得血紅,抬起頭時,我看到他臉上也浮起大片紅暈。
“學姐,不用叫我秦先生,叫我易予就好?!?/p>
他聲音像是因為刺激有些嘶啞,聲線比平常低沉許多。
我覺得他的反應(yīng)有些過度,連帶著我都有些緊張,手不知道應(yīng)該往哪放。
我咳了咳,欲蓋彌彰:“啊,好的,那你也不用一直叫我學姐,叫我月瑤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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