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磨破了,血浸透了褲腿。額頭磕出了血,混著汗水流進眼睛。
可她始終沒有停下。
傅西琛開著車,緩緩跟在她身后。
他看著那道瘦弱的身影在烈日下一點點挪動,看著她膝蓋下的血跡拖成長長的紅痕,看著她每一次叩首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方向盤,青筋暴起。
從白天到黑夜,蘇沐晚終于跪到了墓園。
她的膝蓋已經(jīng)血肉模糊,額頭上的傷口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血痂,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倒下。
可她強撐著,一步步挪到傅西琛父母的墓碑前。
“伯父,伯母……”她聲音嘶啞,“對不起……”
一遍又一遍。
傅西琛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你以為道歉有用嗎?就算你說一千遍一萬遍,也換不回他們的命。”
“你們一家人,都是罪人?!?br/>蘇沐晚沒有反駁,只是再次艱難地挪到父母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父母笑容溫和,仿佛在看著她。
蘇沐晚輕輕撫摸著墓碑,眼淚無聲滑落。
爸,媽……
周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不過見到地面上長出了一塊木牌,也就伸手撿了起來。
“看來是土地爺他老人家覺得我人品不錯,也送了我一張地圖?!敝芪哪昧四九?,笑著對李玄說道:“看來你這洛陽戶口也沒啥用啊?!?br/>“真是見鬼了。”李玄看了一眼橫移三尺的土地爺神像,心中驚疑萬分。
無論怎么看,都好像是那土地爺神像不敢受周文那一拜,所以才會移開的。
王鹿也有些疑惑地打量著土地爺神像和周文,顯然也有些疑惑。
三人出了土地廟,剛想再去主殿看一看,卻見有一隊士兵進入了城隍廟,告訴他們這里已經(jīng)被軍方封鎖,讓他們有秩序的離開。
三人只好出了城隍廟,李玄看了看手中的木牌,見上面的地圖刻的很籠統(tǒng),只是大概的河流山川地型,然后點了一個紅點,算是標出了藏寶位置。
如果不是洛陽本地人,對于洛陽區(qū)域熟知的話,怕是很不容易找到地圖上標的位置。
“你們肯定看不出地圖所標位置,我?guī)湍銈兛纯窗??!崩钚χ芪暮屯趼拐f道。
周文和王鹿把木牌給他,李玄到是真的本地通,很快就幫他們找到了位置,而且在手機地圖上標記了出來,讓他們可以方便去尋寶。
“我們是一起去挖寶,還是各挖各的?”李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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