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云溪再度送走了一個來說媒的老教師,坐在辦公桌后松了口氣。
直到現(xiàn)在,她都未適應(yīng)現(xiàn)代生活。
她曾過了十年錦衣玉食的日子,每個時辰該做什么,掌事侍女都會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像個被安排好的人偶,每日只需上發(fā)條即可。
如今,重獲自由她到有些不習(xí)慣了。
這天,云溪沒課,走進了一間咖啡館。
她正準備找個位置坐下,卻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
云溪回頭,就看見五官清秀,氣質(zhì)干凈的男人。
那人似乎很激動,大步走到她面前。
他滿眼驚艷之色,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緒。
云溪感到困惑,便問:“你見過我?”
男人仿佛沒回過神來,喃喃道:“畫里見過。”
云溪微愣,一會便笑出了聲。
“先生,這搭訕套路有些老土了。”
男人被她的笑聲所感染,神色瞬間恢復(fù)正常:“讓你見笑了,我是沈文翎,是一名考古工作者。”
槐詩喜不自勝。
這么多錢,哪怕只有三分之一,也足夠足夠他將家里的老房子徹底返修一遍,然后換全套新家具了。
而剩下的三分之二,一半分給烏鴉做預(yù)算,一半留下來作為生活費,可以讓他在新海這個小城市里茍到地老天荒去。
這么多年貧窮的負擔(dān)一朝甩落,他的心情驟然輕松了好多,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都不想動了。
“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艾晴深吸了一口氣,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天文會已經(jīng)將你殺死紅手套這一行為定為了義舉,也就是說,特事處接下來沒辦法找你的麻煩了。
我想,我們應(yīng)該解約了,槐詩。”
“嗯?”
槐詩疑惑地看著她,“解約?”
“對。”艾晴頷首:“如今的你,已經(jīng)沒有為我賣命的必要了,說到底你并不對這一切負有什么責(zé)任,你應(yīng)該恢復(fù)你應(yīng)得的自由了。
等過了這個星期,我會在周報里進行上述和檢討,很快,你就可以回到你的生活。”
槐詩愕然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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