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癌早期。”他咬牙切齒地說,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成拳,“江阮,這些年你到底在過什么日子?” 我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生氣。
治療的過程簡直痛不欲生。我吐得天昏地暗時,裴澤銘總是穩穩扶住我的肩膀。 這天我正在輸液,手機突然震動,許棠的朋友圈更新了。 九宮格照片里,她穿著我的睡衣睡在我曾經的床上,最后一張照片特意拍了嬰兒奶瓶,配文“感謝某人騰地方,現在這里終于像個家了”。 她的這條朋友圈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晚上我翻來覆去,疼得睡不著。 嘴里突然被塞進一顆桃子味的糖果,甜味在舌尖緩緩化開。
內心是渴望的。
表面上說著不要,不需要,不用;但內心,只要是個有血有肉的,誰會真正的抗拒。高處不勝寒,一個強者的內心世界,如果沒有那一抹溫暖,那就很可悲了。
是個人,都會渴望的。
但墨君自己,在知道自己和那個爺爺有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內心的那一抹激動,不容忽視。她自己,也知道,她在渴望,對那幼年時的親情需求的渴望。
小時候,一般都是保姆在陪著自己玩,爸爸媽媽要出任務,經常是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偶爾還是擠出來的時間,特別匆忙,又幾次甚至連面都沒有見到就走了。
那時候因為爺爺和奶奶以及自己叔叔的事情,自己比同齡人晚了三年上學,三年當中就一直待在家里,保姆用生疏的語音教她念規范字讀音,寫字,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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