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盡頭》點映收官了。
在大結局中,萬學民以強奸幼女、猥褻兒童罪被判處死刑,證據確鑿,翻身無望。
為了將萬學民繩之以法,以林之桃為主導的未檢辦工作人員,費盡心思,苦心搜羅各種證據,最后從陸聲拿到的胡敏敏的MP3中得到了蛛絲馬跡,他們奔赴胡敏敏老家,一舉挖出了萬學民作惡的前因后果。林之桃和同事找到當年的被害者,收集證詞,將萬學民徹底釘死在了法條上。
法庭宣判完后,林之桃和白恩宇特意找到萬學民,問了一個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除了你之外,還有誰侵害過胡敏敏,胡荔到底是誰的孩子?
對此,萬學民明顯不愿回答,他說這都不重要,還有幾分挑釁地對林之桃和白恩宇說:“別再問了,再往前,你們就走不下去了。”
短短的一句話,萬學民好像什么都沒說,但卻給了對方巨大的信息量。為什么他不愿意透露胡荔的生父,也不肯說出侵害幼女的人還有誰?
我們只要回顧一下萬學民的發家史和作案史,就會明白他這句話里隱藏的真意。
萬學民剛被警方抓捕,由未檢的工作人員出面問話時,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云海市干這行的,能出成績的只有我們這家。”而受害者林雨晴也證實,她在被侵害多次后,竟然也拿到了獲獎的證書,滿足了媽媽虛榮心。
用萬學民校長的話來說,林雨晴學舞蹈的時候年齡偏大了,而且她沒什么天賦,這樣一個突然被塞進來的孩子,最后依然輕輕松松拿了獎,并不是因為萬年星辰這個學校的師資力量有多強,大概率是萬校長早早就往上打點好了關系,隨便參加個市里的比賽,靠著人脈放放水,成績就出來了。
而白恩宇在看了多年前受害者們的筆錄之后,也發現了一個很明顯的特點,萬學民的犯罪行為以2010年為界,分為兩個階段。前期,也就是從2007年到2010年之間,萬學民在侵害未成年的女性時,充滿了表演的性質,他讓受害者的臉部朝著一個特定的角度,希望受害者展示自己,做出反應。
因此,林之桃推測,萬學民在前期犯罪時拍了大量的視頻,有可能進行了販賣。順著林之桃的思路,再結合前面所說,我們大概可以推測出來,萬學民正是靠著販賣兒童色情視頻,尋找客戶的同時,拿住對方的把柄,讓他們為自己在云海市的舞蹈培訓事業開綠燈。
也就是說,萬學民的這句“走不下去”并非空穴來風,他極有可能為上層的當權者尋覓幼女當作獵物,供那些人玩樂,以此換取他事業上的風生水起,而胡荔的生父,既有不能說的成分,更有不敢說的畏懼。
萬學民在云海市作惡多端七八年,沒有一個人發現,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反抗過。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會選擇沉默,也許在她們和家人想要求個公道的時候,被萬學民的保護傘輕松掩蓋過去了。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萬學民一個普通人,反偵查意識那么強,做事縝密,連一絲一毫的破綻都沒有露出來。如果不是遇上林之桃這樣不拋棄不放棄的檢察官,也許他會在律師的辯護下脫罪,蹲幾年牢出來繼續作惡。
面對萬學民的挑釁,林之桃說了這樣一句話:“誰走不下去,我們也能走下去。”林之桃是與未檢工作相互救贖而成長起來的檢察官,她經歷特殊,心志堅定,她鏗鏘有力的態度,為未檢工作的開展繪就了新的期待。
法理、人情,在林之桃的身上形成完美融合,讓人敬佩的同時,更是百般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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