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見:
01
西化嚴重的醫學界
千里草小姐不是一個人,而是代表著一群人。
他們正在千方百計地將美國醫療的“先進經驗”,引入國內醫療體系,實現所謂的“國際化接軌”。
協和院長王辰院士,就是其中的領航者。
饒毅教授曾經在一次頒獎活動中,當面拿王院士開涮,口口聲聲稱對方是洋派,自己是中國派。
本土派與洋務派的分歧,如同暗流涌動。
饒毅自稱是本土派,但他的博士學位,是在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拿的,他的主要研究工作,分別是在哈佛大學、圣路易斯華盛頓大學、美國西北大學做出的。
饒毅的前妻吳瑛,依然留在西北大學工作,并在2024年在家中自殺, 倆人正是在饒毅回國前離的婚,估計是吳不愿意與饒毅一同回國。
吳瑛去世后,美國西北大學竟沒有發布任何關于她的訃告或相關報道,還將其在校網站上的個人資料頁面刪除了。按照慣例,在吳瑛去世后,她的個人研究成果、出版物及獲得資助的記錄等頁面至少需保留幾年。然而,目前在美國西北大學的官方網站上搜索吳瑛的名字,卻沒有找到任何相關信息。仿佛這個人從來沒在西北大學出現過一般。
網傳 吳瑛自殺與美國的“中國行動計劃”相關。在她自殺前,因被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調查并終止科研基金,實驗室遭西北大學關閉,警方曾強制將其帶離實驗室。
舉饒毅夫婦的例子,并不是對其不敬,而是為了說明,美國對東大醫療界影響之深,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如果你身在美國,還想為東大醫療事業做點正面貢獻,那對不起,吳教授就是下場。
東大的西醫精英,不存在純粹的本土派,只有洋務派和西化派的區別;
東大的本土醫學,則是被邊緣化的。
東大醫學可以說是最崇洋媚外的學科之一,只有法律、新聞、金融可以與之相提并論。在美國,這四個學科和產業,則被猶太人牢牢控制著。
02
醫療金融化的“高端局”
自從16年開啟金融反腐之后,金融業被肅清了很多,各種大佬直接通過金融業進行資源變現,難度指數級上升。其中大都轉為復雜的“wash cash”操作,操作難度和危險性比以往大了很多,二代們的能力往往搞不定,交給別人又不信任。
那么,相對合理合法的方式,就是科技創投,即通過科技創業,投資上市的方式,來實現稀缺資源變現。
王辰院士的專業是呼吸科,特別擅長危重病癥,你一定想起了什么,沒錯,就是2003年的非典SARS和2020年的新冠疫情。
2003年,王辰臨危受命,擔任北京防治“非典”專家組組長,開始在醫療界名聲鵲起。2014年,王辰被任命為中日友好醫院院長。他依據多年當醫生的經驗,深入一線,探查制度的弊病。在他的主導下,改革了中日醫院的“三級查房”制度,使之成為更有效率的主診醫師制,也使得主診醫師獲得更大的話語權。
2018年,王辰又被調往北京協和醫學院任校長。作為“新官上任三把火”,他 帶著一紙《跨學科醫學領袖培養方案》,走進教育部,提出震驚業界的“four+four”模式,號稱要打造中國醫學夢之隊:
本科不限專業,+4年醫學速成?,目標直指“能拆解人體奧秘的工程師,能對話人工智能的社會學家”。
這套方案的孕育,不可能是倉促完成的,應當至少要追溯到中日友好醫院擔任院長時期。但中日友好在中國醫學界的地位,顯然跟協和不能相提并論。似乎冥冥中有一只大手,要推動一場自上而下的醫療改革。
教育部向來以動作遲緩,作風保守著稱。當年提交改革方案,當年通過,當年招生,說是雷厲風行并不為過。只能說,有些人已經是迫不及待。
面對業內的普遍質疑,王辰的回應是:“改革,不都是有風險的嗎?協和一定要敢為天下先!”“我要打造的,是中國醫學界的夢之隊!”
2022年首批學員畢業時,這批學員交出驚人答卷:?執業醫師考試通過率100%,人均發表SCI論文3.5篇?,更有學生研發出全球首個“腦機接口術前模擬系統”。
截至2024年7月,這場醫學教育改革已進行到第六屆,累計入選238人。翻看他們的履歷,恍若打開一部“天才百科全書”:
?第3屆學員趙YT(原復旦社會學系),將田野調查方法引入癌癥早篩,在肝癌高發區建立“基因-環境-行為”三維預警模型,使早期檢出率提升42%;
?第5屆學員陳M(原哈工大航天工程系),用衛星姿態控制算法優化達芬奇手術機器人,將前列腺切除手術精度推進到0.01毫米級;
?第7屆學員林XX?(原南大中文系),憑借敘事醫學研究,設計出“醫患共情訓練系統”,讓醫患糾紛率下降67%。
如果是正常的科技成果轉化,打通基礎研究和商業變現之間的鴻溝,解決中國科技進步和經濟發展的關鍵難題,正是國家當前大力提倡的科技創新。
如果二代們能實打實地進行科技創業,創造出市場接受的新產品,雖然借助了父輩蔭蔽,但這錢也該人家掙。你要真能鼓搗出類似宇樹科技,深度求索這樣的高科技公司,也是利國利民了。
醫療行業的“科技創新”,情況就復雜多了。
其中當然有真正的硬核科技創新,也難免會涌現出真正的科創天才,但基于醫療行業的特殊情況,稀缺資源變現和權力尋租,也是不容忽視的問題。
中國的醫療行業是個高度封閉,資源壟斷化的非市場行業,優質資源、用戶、專家都掌握在少數人手里,這些人可以既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于是就有資源變現和利益輸送的巨大操作空間。
千里草小姐的同學韓某某,創立的生物科技公司“瓏生生物”,直接對接協和科研資源。這些企業常通過協和醫院臨床試驗數據、專家背書,快速獲得資本青睞,形成“稀缺資源—學術成果—產業轉化—資本回報”的利益鏈條。
公立機構的設備、 公立機構的資源,公立機構的背書, 公立機構的專家, 公立機構的研究成果,公立機構的客源,
只有經濟利益,轉換為私人公司的收益,你說,這算什么呢?
韓小姐不是一個人在戰斗,2022年醫療初創企業融資前20名中,14家核心團隊含協和“four+four”校友,占據了70%!
協和“four+four”果然是藏龍臥虎,人杰匯聚!
相比于杰出的同學們,倒是 千里草小姐有點拉胯,拖了后腿。
所以你明白,協和“four+four”到底是在做什么了吧?
一代目手里掌握的稀缺醫療資源,在二代的金融魔法之下,轉換成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銀子,不僅“合理合法”,還“利國利民”。
在最頂尖的醫學院做出示范之后,在巨大的利益蛋糕面前,我不相信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巨大利益的誘惑!
其他有聲望的醫療機構、研究機構、高校不得聞風而動,紛紛效仿?
這一效仿,不得引入國外先進經驗?
那么,誰對于醫學生物科技、醫療資本化門道摸得門清?
你說巧了不是,美國的波士頓婆羅門稱第二,這個世界上沒人敢稱第一。
美國聯邦研究基金排名前十的醫院,有6家位于波士頓。緊鄰麻省理工學院的波士頓肯德爾廣場,號稱“全球醫藥產業的華爾街”,“醫療科技的硅谷”,全球Top20的生物醫藥公司中的18家在此設立辦公機構,生物技術公司超過250家,其中80%為初創企業。
肯德爾廣場
王辰院士要打造中國的“肯德爾廣場”,是不是有利于中國醫學發展?
當然是大大的有利,畢竟美國醫療水平全世界最高,有錢人都要跑到美國去治病。這些推動中國醫療科技創投的人才,肯定有利于中國醫療科技水平的發展。中國的高凈值人士,也不用跑到美國去尋求高端醫療了。
同時,這也是繼互聯網創業之后,又一輪新的財富狂歡!
咱就說個最保守的。
只要把美國存在的先進醫療技術、商業模式挨個復制一遍,在中國產生多少醫療創業公司?帶來多少財富?造就多少新貴?
相比于互聯網創業時期草根也有機會,醫療創業普通人想都別想,大都是二代們的“盤中餐”。
將醫療資源與金融資本相結合,締造出盤根錯節的醫療資本利益集團;
在當前國際博弈背景下,美元資產崩盤在即,猶太資本正在謀劃新的“出埃及記”;
協和“four+four”項目是否會大開方便之門,令醫療系猶太資本借此大舉入華?
對于這些“跨學科人才”來說,規培那么長時間太浪費了,知道大概怎么回事就行了。他們只要了解醫療行業各種門道,當好白手套就行。
臟活累活,自然有拼死拼活卷出來的高智商科研牛馬代勞!
因此,王辰院士真正目的,是借鑒美國醫療金融化的經驗,打造稀缺資源交換平臺,培養目標根本不是大家想象的主治醫師,而是將醫療資源金融化的資本掮客。
醫療領域的金融資本饕餮盛宴,已經在路上了。
但是這個美夢,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是不折不扣的噩夢!
因為醫療資源金融化之后的終局,就是人間的“獅駝嶺“!
接下來,就只剩一個問題:
千里草小姐的能力,相比于其他校友,簡直就是弱雞一只;
她到底何德何能,混到這個“天才班”里的?
她到底有啥天大的背景,讓大佬們情愿為她留下這樣一個命門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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