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姐事件爆發后,不斷有人寬慰我們,董小姐的志向其實不在手術室,她不會將做醫生做為自己的職業目標,她到醫院規培僅僅是為了鍍金混資歷,然后走上管理醫生的領導崗位。
所以我們不用擔心“4+4”醫生會真的主刀給我們做手術。
就在人們驚魂未定之際,上海兒童醫學中心眼科醫師古XX的名字突然被推上了熱搜。
她以幾內亞比紹籍國際生的身份考入北京大學醫學部臨床醫學專業,錄取分數僅190分。同年北京本地考生進同一專業需630分,其他省份甚至要求680分以上爭奪錄取名額,而國際生僅需通過漢語水平考試(HSK五級)及簡單入學測試即可入學。
目前,“幾內亞比紹”的古湘瑜醫生正在上海兒童醫學中心眼科辛勤地治病救人。古湘瑜醫生不僅是醫學博士,還多才多藝有演戲的天份呢!
古XX并非孤例。有一批“幾內亞比紹”的醫生正在赤誠服務中國患者!
至少在2007-2008年,北大醫學部錄取的112名留學生中,48人來自西非小國幾內亞比紹,且均為三字中文名、華人面孔,中文流利。這一現象背后,是“跨國高考移民”產業鏈的成熟運作:國內學生通過中介機構以12萬元人民幣低價購買幾內亞比紹國籍,繞過高考競爭,僅需通過HSK五級(漢語水平考試)和簡單入學測試,即可享受190分的“超低門檻”進入北大醫學部臨床醫學專業,而同期國內考生需630-680分。
幾內亞比紹,一個你們連名字都沒怎么聽過的國家,面積和中國臺灣省差不多大小,人口210萬,2022年全國GDP才16億美金,人均日收入15塊人民幣。
這么一個窮得掉渣的非洲國家,中國富人卻扎堆往那里移民。
為什么呢?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孩子輕松進入北大醫學部。
所以,不僅僅只有鞋盒“4+4”,我們能看到的Te權,只是冰山一角。
這一Te權通道的本質是制度漏洞的資本化。根據北大醫學部招生政策,國際生僅需提供高中成績、有效護照及語言證明,無需與中國學生競爭高考分數,且對國籍獲取時間無硬性要求。中介機構甚至公開宣傳“用非洲護照上中國名校”,將教育資源異化為資本游戲。這種“出口轉內銷”的操作,不僅擠壓了寒窗學子的公平機會,更埋下了醫療人才培養的隱患——部分學生學術基礎薄弱,臨床能力不足,卻憑借身份紅利躋身頂尖醫學院。
如果說古XX事件暴露了入口端的漏洞,北大醫院副院長趙XX的爭議則揭示了出口端的扭曲。趙XX以“零臨床經驗”引發質疑,盡管其科研成果斐然——發表SCI論文55篇(居然有55篇),主導NK細胞治療白血病研究,獲“屠呦呦青年學者獎”,但臨床資質僅為主治醫師,且公開工作照顯示其違反實驗室安全規范(見下圖——未佩戴護目鏡、口罩)。
這一矛盾折射出中國醫療界“重論文輕臨床”的評價體系。趙XX的晉升路徑(40歲前升任副院長、獲國際獎項)凸顯了科研指標的主導地位,而臨床實踐能力被邊緣化。這種現象并非個例:在“非升即走”的考核壓力下,醫生被迫將精力投入論文發表,而非患者診療。當“實驗室明星”主導醫院管理,醫療質量的根基難免動搖。
跨國高考移民通過政策漏洞,將教育資源私有化導致當下教育公平的潰堤。北大醫學部對幾內亞比紹留學生的解釋(“均為華裔,籍貫港澳臺”)難以服眾,其高昂學費(4.5萬元/年)與港澳臺學生(6000元/年)的懸殊差異,更暴露了利益驅動的招生邏輯。
當“水貨醫生”憑借身份或論文上位,公眾對醫療系統的信任也必然受損。古XX被曝學業表現非常平庸,趙XX的臨床能力高度存疑,均加劇了“精英階層內部循環和近親繁殖”的質疑。
而中國的國際聲譽在醫療和教育雙殺的打擊下,潰敗是遲早的事。北大醫學部本應代表中國醫療的最高水平,但特權招生與學術泡沫可能使國際社會對中國醫療產生嚴重偏見。
從古XX到趙XX,中國醫療界的“成色危機”實為系統性腐敗與功利主義的產物。若放任“幾內亞比紹醫生”與“論文副院長”的泛濫,我們很快還會迎來“斐濟”、“瑙魯”、“馬爾紹群島”、“圖瓦盧”的醫學博士組成的方陣為中國人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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