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理行業中
男護士作為一支逐漸壯大的力量
正以獨特的優勢與細膩的關懷
打破傳統的性別標簽
值此護士節之際,福建衛生報記者采訪了來自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院廈門醫院不同科室的五位男護士,聽他們講述職業背后的故事、直面挑戰的勇氣,以及那些與生命交織的溫暖瞬間。
張雨(左一)、明澤(左二)、朱旭(左三)、何偉力(右二)、林鎮鵬(右一)
張雨:
“觸摸生命的重量,在奉獻中尋找坐標。”
“我叫張雨,今年30歲,我是一名男護士。”作為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院廈門醫院重癥醫學科護理組負責人,張雨從事護理工作已有8年。他坦言,重癥監護室(ICU)的壓力遠超常人想象,“患者病情瞬息萬變,我們需要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凌晨1點多的夜班病房里,張雨曾遇到一名30多歲的精神創傷患者躁動失控,試圖自殺,他迅速協助控制患者,以體力優勢和冷靜處置化解危機。
張雨既是團隊的力量支柱,也是技術骨干。他負責維護床旁系統和醫囑系統,精通心電監護等復雜設備操作,并主導全員培訓。他說:“系統是ICU的‘生命線’,當患者搶救成功時,我就找到了自己的價值所在。”
林鎮鵬:
“拋開性別標簽,職業本質才是核心。”
“我叫林鎮鵬,今年24歲,我是一名男護士。”林鎮鵬畢業后選擇進入手術室工作。在他看來,護理的核心是專業能力,與性別無關。
一次晚班,林鎮鵬正在和早班護士交接手術患者信息時,一轉身便看見躺在手術床上的患者因焦慮而偷偷哭泣。他上前耐心地解釋手術細節,緩解患者的緊張情緒。術后,患者還特意向林鎮鵬道謝,那一刻他感受到這份職業的溫度。
面對外界“男性為何也能當護士?”的疑問,他堅定回應:“護理需要理性與感性結合,男護士同樣能以細致贏得信任。”
何偉力:
“消除刻板印象,從每一句詢問開始。”
“我叫何偉力,今年25歲,我是一名男護士。”談到性別質疑,何偉力曾遭到患者直接拒絕。“我不要男護士,你沒有女護士細心。”
一位40歲女患者術前需要進行靜脈穿刺,最初抗拒讓何偉力操作。他主動上前溝通,憑借規范、扎實的操作技術取得了患者的信任,改變了患者對男護士的刻板印象。
何偉力提到,手術室工作尤其注重細節,“術前核對患者信息時,若對方緊張,我會逐項詢問飲食、睡眠情況,嘮嘮聊家常緩解情緒。”他表示,性別不是障礙,專業與關懷才是關鍵。
明澤:
“柔性勸導與物理力量,缺一不可。”
“我叫明澤,今年25歲,我是一名男護士。”入職重癥監護室2年的明澤,對“剛柔并濟”深有體會。
曾有一位結腸癌患者在術后因麻醉蘇醒有些意識混亂,誤以為自己被綁架從而攻擊醫護人員。作為在場的唯一一位男生,他保持冷靜,迅速反應,一邊用身體壓制防止人員受傷,一邊聯系家屬喚醒他的記憶。
明澤認為,男護士的體力優勢是團隊的重要補充,“比如為患者翻身這類高強度操作,男護士兩人即可完成,而女護士可能需要四人配合。”但他也強調,“女護士在精細化護理和情緒安撫上更為細膩,我們扛體力活,她們做精細節活,互補才能守護患者周全。”
朱旭:
“穿上防護服,我就是戰士。”
“我叫朱旭,今年30歲,我是一名男護士。”疫情期間,朱旭主動請纓駐守廈門國際健康驛站,負責境外人員隔離與陽性患者轉運。夏季穿戴防護服連續工作數小時,渾身汗濕的他,聽到患者的一句“辛苦了”,就覺得值了。
最讓朱旭觸動的是一位80歲的獨居老人,她因疫情與家人分離,每天偷偷流淚。“我陪她翻看老照片,聊她年輕時支援西北的地質勘探經歷,她的情緒開始好轉。”此后,每次見到朱旭,奶奶總會豎起大拇指。
朱旭說:“男護士的體力優勢在抗疫中尤為突出,搬運物資、長時間值守,我們扛得住。但護理的本質不僅是技術,還有陪伴。無論性別,都要對得起患者的托付。”
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院廈門醫院的這支男護士團隊,以堅實的臂膀扛起生命的重量,危急時刻沖鋒在前,憑借充沛的體力優勢為搶救生命爭分奪秒。
這支男護士團隊用行動證明:護理需要力量,也需要溫度;需要理性,也需要感性;護理事業既離不開女護士的細膩耕耘,也同樣需要男護士的堅毅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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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淞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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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林淑婷
審核:黃美輝、劉碧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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