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男子對于自己人生伴侶的稱呼,關于這個詞從稱呼年老的婦女,變成男子稱呼自己妻子的由來,歷來說法不一。
唐代寒山《詩》中有“東家一老婆,富來三五年;昔日貧于我,今笑我無錢”。這里的“老婆”還沒有這層意思,仍是指年老婦女。
但是到了北宋時,當時和蘇東坡同時期的駙馬爺王詵曾寫過詩“老婆心急頻相勸,令嚴只得三日限。我耳已聰君不割,且喜兩家皆平善”,這里“老婆”便是說自己的妻子。
關于這其中的變化和一個故事有關。
話說唐朝有一位叫麥愛新的讀書人,學習不是很好,考了很多次科舉未果,他那賢惠的妻子卻一直在背后無怨無悔的鼓勵支持他。皇天不負有心人,多年以后麥愛新終于如愿以償,科舉上榜,走上了仕途。
科舉改變了麥愛新的命運,也改變了他的心境,他看到同僚皆左擁右抱,群芳環伺,自己妻子卻年老色衰,便產生了休妻再納新歡的想法,并寫了一副上聯:"荷敗蓮殘,落葉歸根成老藕。"
妻子看到后,從中讀出了丈夫棄老納新的念頭,于是便提筆續了一副下聯:"禾黃稻熟,吹糠見米現新糧。"這副下聯,以"新糧"對"老藕"。并且"新糧"與"新娘"諧音,對仗工整,饒有風趣,很好的反擊了丈夫。
麥愛新讀了妻子的下聯,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愛心打動,便放棄了納妾的念頭。妻子見丈夫回心轉意,不忘舊情,乃揮筆寫道:"老公十分公道。"麥愛新也揮筆寫道:"老婆一片婆心。"
這個帶有教育意義的故事很快流傳開來,世代傳為佳話,由此"老公"和"老婆"這兩個詞漸漸流傳成了夫妻間的互稱。
當然這個說法只是其中之一,我們不多做考究,今天我們主要要講的是除了“老婆”另外幾十種稱呼。
古人對妻子的稱呼更是花樣百出,周朝以前,天子的妻子皆稱 “妃”,到周王時搖身一變成為 “后”,也就是 “王后”。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后自稱皇帝,因此皇帝正妻的稱呼也跟著升級,從 “王后” 變成了 “皇后”。
除此之外,皇帝之妻還有個雅致的稱呼 ——“梓童”。最初是 “小童” ,可 “小” 字用在皇后身上,后演變成 “子童”,“子” 同樣有小的含義,又與 “梓” 諧音,慢慢的定調為 “梓童” 。 “梓” 乃木中之貴,古代還象征著多子多福,如此一來,“梓童” 既尊榮華貴,又飽含美好寓意。
諸侯的妻子稱呼就有趣多了,喚作 “小君” 或 “細君”。“細”“小” 同義,諸侯為 “君”,妻子稱 “小君”,還有夫人的稱呼。《禮記?曲禮下》就寫著 “天子之妃曰后,諸侯曰夫人” 。
“夫人” 一詞,本意就是 “夫之人”,后來這個稱呼流傳開來,夫人也就成了別人對一些王公大臣妻子的尊稱,這些官員士大夫也會如此稱呼自己的妻子。
“太太” 這個稱呼,明代時是中丞以上官吏之妻的專屬,后來逐漸普及,成了官僚士大夫之妻的通稱。
舊時為了表示自謙,“荊” 字成了熱門選擇。東漢隱士梁鴻的妻子孟光生活儉樸,以荊枝作釵,粗布為裙,此為“拙荊”由來。
而荊條不過是山野間帶刺的小灌木,古人用 “荊妻”“荊人”“拙荊” 等稱呼自己的妻子時,仿佛在說自家妻子都是平凡的山野小民的態度。
在男主外女主內的年代,家庭事務均為妻子操持,所以男子對別人稱自己的妻子為"賢內助"或"賢妻",對外人稱自己的妻子為"賤內"、"內子”。
古代結婚時有結發這項流程,因此男子有時候又會稱呼自己的原配妻子為"發妻"。為表示曾經與自己同甘苦共患難,稱自己的妻子為"糟糠"。如"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舊社會一般人稱官吏的妻子或有權勢的人稱自己的妻子為"太太"。早期白話小說中丈夫對自己的妻子稱為"渾家"。舊時丈夫稱在家掌權的妻子為"內掌柜"或者是"內當家"。
宋代“娘子”還只是稱呼正常女子,到了元朝之后,慢慢的也演變成了丈夫對妻子的嬌愛稱呼,這個稱呼極具生命力,從中也衍生出 “婆娘”“婆姨” 等充滿煙火氣的叫法。
各個地方的語言習慣不同,針對自己妻子的叫法也會不同。江南有些地方的稱呼自己妻子為 “堂客”,而北方的 “老婆”“老愛”“媳婦兒”,甚至更多地方直接叫自己妻子為屋里的、暖腳的 、家里的、做飯的、娃他娘、老伴兒……
當然如今“寶貝”、“寶寶”、親愛的也是現代夫妻之間最常用的用語之一。
時代在發展,對自己老婆的其他叫法,只會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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