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遇見卡爾”欄目來稿的發布及相對應的訪談計劃,將以答卷信息豐富者優先,希望大家盡量完整、詳實填寫,尤其是聯系方式,方便后續互動,感謝配合
PS. 近期存在填寫問卷的朋友未存留聯系方式的情況,可以注明對應稱謂后臺留言我們
莫哈維
我成長于華北某市,目前畢業幾年的時間,一直在工作。
大家可以稱呼我“莫哈維”,我想,這片干燥、無生機的沙漠,既是我自我感到的當前處境,也是我茫茫然的內心真實寫照吧。
我對馬克思主義的興趣其實有個非常(可以說是離奇)的源頭——源于我最初對自由主義和美國政治的密切的關注。因為支持女性權益,支持LGBTQ+權益,支持更多的公共支出,支持工會以及保護工人權益,于是逐漸偏向社會自由主義。
隨后2020年的喬治·弗洛伊德抗議以及一系列大小社會事件讓我對社會自由主義和民主黨建制派愈發失望,進而開始支持更左翼,也就是民主社會主義一些的Bernie Sanders、DSA、Jacobin雜志。后來逐漸意識到工人階級的解放與自由必須依靠世界更大范圍內勞動者的解放與自由,也需要更具概括性、更大膽,和更有解放精神的意識形態,就慢慢來到了馬克思主義的大門前。
看了編輯部既往的回信我覺得,我也會覺得,近幾年來,隨著來自社會與現實生活沖擊的水流不斷變大,加上自己身邊社交圈、工作圈的限制,我最鮮明的感受是,自己身上馬克思主義者的身份在逐漸淡化,丟失掉。
一方面在內地的社交媒體上,被“市場至上”的經濟自由主義者、去政治化且pro-establishment的“女權主義者”和很大程度上pro-business的queer rights advocates包圍,自己為了維持社交關系不得不將觀點一再打折;
另一方面,其實也在這一過程中聆聽了多樣的觀點,算是放下自大,了解社會現實。
如此,我漸漸感到馬克思主義對我而言成為一種包袱和阻礙,也感到這樣的信念愈發難以與現代的文化多元主義與女權主義相調和。另外,考慮到公眾中的絕大多數對于LGBTQ+權利與女權主義的態度,作為馬克思主義、文化多元主義和女權主義的三重“持有者”,不得不說感受到了維持自洽(其實根本不能,hh)的巨大困難與精神上的痛苦與折磨。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是從自由主義一路走來馬克思主義的“大門前”。現在始終困擾我的,便是過去的(基本建基于自由主義的)女權主義信念該如何與馬克思主義相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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