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期開播的《天賜的聲音》第六季節(jié)目中,譚維維貢獻了強大的唱功及爆發(fā)力。
與劉宇寧合唱《野人》,她的高音如劃破夜空的閃電,具有極強的穿透力與感染力;演唱《土坡上的狗尾草》時,她又用沙啞的嗓音唱出滄桑感,每一個顫音都仿佛壓抑著哽咽,讓聽眾身臨其境。
舞臺上的譚維維如一顆閃耀的星星,熠熠生輝。
而網(wǎng)上流出的一組出發(fā)圖中,她妝容簡單高級,搭配藍白襯衫裙,清冷的氣質(zhì)讓網(wǎng)友直呼“被姐姐拿捏了!”
如今已經(jīng)42歲的譚維維,妥妥的實力歌手,婚姻幸福美滿。而她的人生,猶如一部跌宕起伏的傳奇,充滿了戲劇性的轉(zhuǎn)折與震撼人心的故事。
叛逆“譚某某”
時光回到20年前,她站在《超級女聲》的總決賽上,“屈居”亞軍。彼時的冠軍是“素人”尚雯婕,作為音樂學院的高材生,譚維維心底涌出萬般不甘。
但她因此一夜之間聲名鵲起,許多商演紛紛找上門,她的名氣和收入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段時光,她被成名后的鮮花和掌聲包圍,內(nèi)心卻反感這種“行為藝術”,對自己的音樂方向產(chǎn)生了懷疑。更多的日子里,她把自己關在房間,瘋狂地聽音樂,試圖從音樂中找回曾經(jīng)的自己和對夢想的熱情。
直到十年后,她在《譚某某》里唱“我站在冠軍左邊,陪她嬉皮笑臉,她樣樣都不如我”,字字見針。
她用這首歌宣告著自己的態(tài)度,告訴大眾這就是獨立特行的譚維維。
在世故冷暖多變的娛樂圈,這種袒露無疑是一種“自.殺”式毀滅。但譚維維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讓壓抑許久的靈魂找一個出口。
果不其然,《譚某某》推出后,她被圈內(nèi)封殺了兩年。但正是這種玉石俱焚的狠勁兒,讓她在流量時代殺出了一條血路——聽眾被她的離經(jīng)叛道吸引,同行前輩們看到了她的虔誠與勇敢。
而彼時的譚維維已然在時間的沉淀里,找回了屬于自己的音樂方向。她不再局限于單純的流行音樂,將目光投向民族、搖滾與非遺文化的融合。
2016年,她首次登上央視春晚的舞臺,與華陰老腔老人們合唱《華陰老腔一聲喊》。
舞臺上的她,嗓音高亢嘹亮,和老匠人們歡騰和唱,無數(shù)觀眾為之沸騰。那一刻,她仿佛成為了傳統(tǒng)文化與現(xiàn)代音樂交融的橋梁,這首《華陰老腔一聲喊》也成為了春晚舞臺上的經(jīng)典之作,被網(wǎng)友稱為“震碎央視五臺的神曲” 。
2023年,她再次在春晚帶來《百鳥歸巢》,將瀕危的南音藝術推向了主流舞臺,讓更多的人認識了這一古老而優(yōu)美的音樂形式。
2025年春晚,她以一曲《潮起舞英歌》驚艷全場,剛勁舞姿與現(xiàn)代搖滾完美結合,向世界展示了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獨特魅力。
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在舞臺上的魅力所吸引,沉浸在她的歌聲里。不得不說,譚維維是華語樂壇一抹獨特的色彩。
她這般自由奔放的音樂風格,并不完全是為舞臺效果精心設計,而是與她的成長經(jīng)歷息息相連。
鹽幫走出的烈女
1982年,譚維維出生于四川自貢的一個小鎮(zhèn)。
小時候的她,是個活潑好動的假小子,留著短發(fā),穿梭在鎮(zhèn)上的小巷,嘴里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與憧憬。
那時候的她最大的夢想就是離開小鎮(zhèn),去大都市闖蕩。
如果命運的齒輪按部就班的轉(zhuǎn)動,她會像大多數(shù)普通家庭的女孩一樣,努力學習,成為小鎮(zhèn)做題家,而后推開人生精彩的大門。
然而,命運的陰霾過早地籠罩了這個家庭。
在譚維維6歲那年,疼愛她的父親被查出肝硬化,母親帶著父親四處求醫(yī),她記得那時家里總是彌漫著濃濃的中藥味,原本開明的父母變得憂郁寡言。
好在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父親進醫(yī)院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1995年,正在上中學的譚維維在音樂課上演唱《青藏高原》,她的高音瞬時震驚了全校師生。
隨即學校送她到市里和省里參加比賽,均奪得冠軍。她像被突然打開了封閉的音樂脈門,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久,譚維維被四川音樂學院提前錄取,但需要繳納一大筆入學費用。那時家里早已經(jīng)因為給父親治病經(jīng)濟捉襟見肘,根本拿不出來這筆錢,譚維維很是難過。
父親不忍女兒傷心,便去縣城兼職跑長途貨車,幾個月的時間為譚維維掙下了這筆不菲的學費。可因為長期疲勞,他病倒在醫(yī)院,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譚維維一夜長大。
她看著悲痛欲絕的母親,暗暗發(fā)誓要撐起這個家。那時的她,就像一顆在狂風中努力扎根的野草,扛起了超越年齡的堅韌與擔當。
此后,譚維維在音樂道路上奮力前行,大學期間在學校作為隊長組建音樂隊,課余時間去酒吧駐唱,憑借著出色的嗓音和對音樂的執(zhí)著追求,很快在當?shù)氐囊魳啡ψ永镏饾u嶄露頭角。
幾年后,母親迎來了新的感情。可對于沉浸在對父親深深思念中的譚維維來說,這無疑是一種難以接受的“背叛”。她與母親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吵,堅決要求母親分手,母女倆的關系降至冰點。
此后的10年,譚維維不再稱呼母親為“媽媽”,而是冷漠地叫她“章老師”。她也很少回家,母女之間如同橫亙著一堵冰冷的高墻,再也沒有了曾經(jīng)的親密無間 。
2002年大學畢業(yè)后,譚維維離開家鄉(xiāng)去北京尋夢。她多次報考文工團都沒有被錄取,生活沒有著落,也不跟母親聯(lián)系,她像浮萍一樣飄在北京。
后來她回到成都與朋友合伙開了一間酒吧,上臺演唱的時候,看著臺下形形色色的人,不禁涌出酸楚,唯獨只能用歌聲訴說內(nèi)心的孤獨與掙扎。
那時候的譚維維,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渴望沖破束縛,尋找自由。或許正是經(jīng)歷過這段生命的至暗時光,才讓后來的她破繭成蝶,綻放獨屬于“譚某某”的光彩。
直到2006年,她在《超級女聲》的舞臺一舉成名,在鎂光燈下完成了這一場關于音樂的淬火之變。
讓傷疤成為治愈的徽章
2008年, 譚維維與演員張博相識相戀。那時的張博處在事業(yè)低谷期,不慎染上毒.品。
一次,兩人在餐廳吃飯時,張博毒癮發(fā)作,情緒失控欲對譚維維施暴。面對張博的家暴行為,她反應迅速,轉(zhuǎn)身一拳將張博制止,致其骨折被送往醫(yī)院,兩人感情也隨之結束。
此后,譚維維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歷及社會上的家暴事件,創(chuàng)作了歌曲《小娟》,為遭遇暴力的女性發(fā)聲。
后來,她與臺灣演員陳亦飛相遇,陳亦飛被譚維維獨特的個性和才華吸引,而譚維維也在陳亦飛的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有的關愛和支持。
兩人在一起后,相互陪伴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陳亦飛為了追隨譚維維,跟著她在北京定居,全力支持她的事業(yè)。
2017年,他們低調(diào)結婚,2020年迎來了一對雙胞胎兒女。成為母親后的譚維維,整個人變得更加平和柔軟,不工作的時候,就在家陪伴孩子,享受平凡而溫馨的家庭生活。
在經(jīng)歷了這些情感的創(chuàng)傷與愛的滋養(yǎng),她忽然理解了母親當初的選擇和生活的不易。她主動給母親發(fā)消息,請求母親原諒。收到女兒信息看到“媽媽”兩字的一瞬間,母親淚流滿面。
她愛母親,也善待繼父,回老家探親時,不僅會給繼父買禮物,還會給他零花錢。在她的努力下,這個重新組建的家庭充滿了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如今的譚維維,在一次次風雨洗禮下愈發(fā)從容優(yōu)雅。她的歌聲高亢處似撕裂蒼穹,低吟時如大地震顫,那是她對生活最好的和聲。
恰如她滾燙的人生。#譚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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