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胖六
圖:網(wǎng)絡,侵刪
昨夜的酒,不足以讓她動情。
01
(接上集)
但還是強忍著掰離了胡曼黎的頭,看著胡曼黎眼里的疑惑。
薛曉舟用牙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直到疼痛伴著血腥味流進嘴里,才讓理智恢復了幾分。
薛曉舟的聲音暗啞,像壓抑著的野獸:“胡曼黎,看清楚,我是誰!”
胡曼黎伸出右手緩緩摸上薛曉舟的臉,然后又捏了捏。
聲音帶著睡醒后的慵懶,吐氣如蘭:“薛曉舟。”
薛曉舟在胡曼黎伸手摸自己的臉開始,就僵直了身體。
從她嘴里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他不再壓抑自己。
用手扣過胡曼黎的腦袋,化被動為主動。
直到胡曼黎喘不過氣來,薛曉舟才放開她。
擁著胡曼黎,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劇烈喘息。
他沒想到,胡曼黎的手竟在自己后背不老實摸索起來。
薛曉舟本就不打算淺嘗輒止,胡曼黎的這一舉動在他看來,無疑是在玩火。
02
“胡曼黎,這是你先招惹我的。”說完便欺身而下。
此刻的胡曼黎感覺自己像飄在大海上的一葉孤舟,迷茫但舒坦極了。
薛曉舟額角的汗順著他的臉龐,滑到胸膛,再滴入自己潔白如雪的皮膚上,最后消失無蹤。
嫩綠色的窗簾被窗角的夜風推著舞動,手機隨著倆人的動作滾落地板,床上用心的倆人已無暇顧及。
胡曼黎身上的果酒香混著薛曉舟的松墨香,在白色的月光里織成了透明的繭。
小夜燈的光漫過倆人交纏的身影,胡曼黎腕間的玉鐲碰著床頭柜上發(fā)出清脆的細響聲。
薛曉舟帶汗的指尖掠過胡曼黎垂落枕間的青絲,比初春的細雨還要溫柔。
床上的月光被揉皺了又展開,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織成了一張密網(wǎng)。
當薛曉舟的掌心覆住胡曼黎手背的時候,床頭柜上的小夜燈的光忽然顫了顫。
將交疊的影子投在潔白的墻壁上,恍若兩枝并蒂蓮在夜露里輕輕相擁。
花瓣上的水珠正順著脈絡滾落,洇濕了腳下整片月光。
胡曼黎在暈過去之前,感嘆了一句:這年輕人,體力是真好。
03
胡曼黎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只剩自己一人。
原本她想穿上自己的運動套裝的,可看著皺巴巴的衣服,柳葉眉輕輕的皺起。
轉頭就看到了薛曉舟留在床頭柜上的紙條,紙條下面放著疊放整齊的淺藍色女士睡衣:“按照你的尺寸買的睡衣。”
胡曼黎換好睡衣正準備開門,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胡曼黎疑惑,自己的嗓子怎么啞成這樣。
門打開,門外是薛曉舟系著圍裙的身影。
吃早餐的間隙倆人誰都沒有說話,胡曼黎是不知道說什么,薛曉舟是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說。
“你…”
“你…”
倆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倆人再次異口同聲,相視一笑,氛圍瞬間輕松起來。
其實這一年,胡曼黎也看清了自己的心。
自己之所以會那般激烈撕掉“聚寶盆”,只能說明自己是真的動心了。
要是自己真的心如止水的話,平靜的說不愛就好了。
自己之所以那么生氣,是為了讓薛曉舟死心。
自己比他大11歲,她覺得薛曉舟可以擁有更好的,但并不代表自己沒有對薛曉舟動心。
薛曉舟重回藍洋的那一刻,只有胡曼黎自己知道。
心,從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亂了。
昨夜的酒,不足以讓她動情。
讓她甘之如飴的,是薛曉舟這個人,僅此而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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