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涌現(xiàn)出許多才華橫溢的優(yōu)秀女性，在中國文壇上掀起一股新風尚。呂碧城、蕭紅、石評梅、張愛玲組成的“才女F4”，硬是靠真本事在文壇殺出血路。一個把退婚寫成逆襲爽文，一個用私奔經(jīng)歷寫透人間疾苦，一個拿師生戀譜就革命絕唱，一個把家長里短寫成解剖人性的手術刀——林徽因看了都得服氣：“這群姐們是真能打！”

一、呂碧城：退婚退成人生贏家

1903年天津衛(wèi)的冬天，呂家大小姐裹著貂皮大氅，把退婚書拍在八仙桌上：“他家嫌我爹死了沒靠山？正好，省得伺候公婆！”轉頭就扒上開往天津的火車，愣是混進《大公報》當了中國第一個女編輯。

編輯部里一群長衫先生們等著看笑話，結果這姑娘寫時評比男人還犀利。袁世凱請她當總統(tǒng)府秘書，她翹著二郎腿談條件：“我要辦女學，招生廣告得登頭版！”轉身就把北洋女子師范學堂開成了民國“淑女改造營”。

上海灘的富商們排著隊求婚，呂小姐晃著新剪的波波頭冷笑：“我養(yǎng)的波斯貓都住單間，憑什么跟人擠一張床？”五十歲跑去瑞士喂天鵝，七十歲在佛堂里寫回憶錄，臨終前交代：“骨灰撒海里，下輩子投胎當軍艦，看誰還敢退我的婚！”

二、蕭紅：東北大妞的文學流浪記

1932年哈爾濱的小旅館里，懷孕的蕭紅正跟老板斗智斗勇：“房錢先欠著，等我賣了稿子...”老板拎走她的棉鞋抵債，她就裹著棉被寫《生死場》。魯迅收到投稿時拍大腿：“這姑娘寫豬圈比寫閨房還帶勁！”

跟蕭軍私奔到青島那會兒，倆人在碼頭啃冷饅頭。蕭軍嚷嚷“大丈夫當建功立業(yè)”，蕭紅蹲在石頭上寫《商市街》：“建功立業(yè)能當飯吃？”后來遇到端木蕻良，婚禮上她自嘲：“我這輩子就跟姓蕭的犯沖。”

在重慶防空洞躲轟炸時也不忘改稿，炸彈震得煤油燈直晃，她捂著《呼蘭河傳》手稿嘟囔：“小日本炸了我的炕，炸不了我的鄉(xiāng)愁。”31歲病逝香港，最后念叨的是：“把我埋在后山坡，面朝松花江方向...”

三、石評梅：民國最慘師生戀女主

1920年山西同鄉(xiāng)會上，石評梅初見北京大學學生高君宇，兩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穿灰布衫的高君宇對石評梅說：“你覺得寶黛愛情算革命嗎？”后來他們在陶然亭看雪，高同學遞上帶血的紅葉：“不知道還能陪你幾場雪。”

這位中共早期領袖玩起浪漫要命，帶她參加工人夜校，教她認《共產(chǎn)黨宣言》里的德文單詞。石評梅攥著定情的象牙戒指發(fā)愁：“我爸要是知道女婿搞革命，能把祠堂牌位砸了。”

高君宇病逝那晚，石評梅把訂婚戒指掛在未完成的嫁衣上。之后三年，她每周去陶然亭墳前讀新寫的詩，直到自己也倒在講臺上，她在26歲那年追隨心愛之人而去。學生們翻出她沒寄出的信：“你說要帶我看莫斯科紅場的，說話不算數(shù)...”

四、張愛玲：上海灘吐槽女王

1943年的常德公寓電梯里，23歲的張愛玲正跟姑姑抱怨：“隔壁太太的貂皮大衣是假的，領子都禿了。”轉頭就在《金鎖記》里寫曹七巧：“三十年來她戴著黃金的枷，劈殺了五六條人命。”

胡蘭成帶著婚書上門時，她明知這漢奸靠不住，卻像做化學實驗似的記錄心動：“見他時總要吃杏仁豆腐，甜里帶著苦。”分手后窩在公寓寫《半生緣》，把前夫寫進書里當配角：“世鈞，我們回不去了，這話該我說才對。”

盡管張愛玲成為了著名作家，但晚年她獨居在美國過得非常孤獨，她只能跟跳蚤較勁，給友人的信里吐槽：“公寓管理員比《小團圓》里的九莉還難纏。”臨終前整理遺物，把母親送的舊照片塞進行李箱：“飄零了大半輩子，到底沒逃出這襲華美的虱子袍。”

五、她們教會我們的事

這四位姑奶奶要是湊一桌麻將，保準打得風生水起：呂碧城肯定要清一色，蕭紅專胡邊張險牌，石評梅盯著對家相公，張愛玲邊摸牌邊金句頻出。

她們的故事告訴我們：被退婚可以退成霸道女總裁，私奔能奔出文學史巨著，師生戀談著談著就改寫革命史，就算遇著渣男也能把傷口寫成傳世小說。

如今翻她們的舊照片，呂碧城在游輪甲板上叉腰大笑，蕭紅蹲在菜市場寫生，石評梅抱著教案疾走，張愛玲對著櫥窗翻白眼，這些瞬間比歷史課本生動多了。說到底，哪有什么傳奇女子，不過是一群較著勁要把爛牌打好的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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