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裴景珩非要拉著我去冰川探險。 我們遇到了雪崩,裴景珩被埋在了雪堆下,身體失溫意識模糊。 我沒有野外探險經(jīng)驗,不敢大聲呼救也不知該怎么救人,只能握著我的平安石,哭著祈求上天把我的幸運全部給他,讓他活下來。
那時的我只知道,我愛他愛得要死,沒有裴景珩,我活不下去的。 或許是我的禱告起了作用,雪崩停止了,壓在裴景珩身上的雪塊緩緩往下流去,我趕緊將裴景珩刨出來,將他拖出來的時候我的四肢已經(jīng)凍得僵硬,手指更是青紫一片,再無力氣。 裴景珩卻忽然朝我撲來,一拳砸在我的胸口,堅硬的石頭劃破了我的胸膛,我暈死過去。 裴景珩背著我找到了救援隊,我的傷口被縫合,住了一個月的院才回家。 回家之后,我的心臟時常隱隱作痛,但又怕裴景珩擔心,這才自己去找了陸醫(yī)生就診。 經(jīng)過檢查,那枚石頭的碎塊被遺留在我的胸腔,劃破了心臟,此刻已經(jīng)被心臟牢牢包裹住,手術(shù)難度極高,手術(shù)存活率極低。
等喻湘玲走后,葉望朝看著她的身影,笑容也逐漸淡了下來。
“怎么,跟她不對付?”溫茸問。
葉望朝雙手搭在腦后,慢悠悠地往前走,“公司那么大,總有些自以為是的蛀蟲。正好清一清。”
說著,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看向溫茸,笑容陽光明朗,帶著些許玩笑的的意味:“茸茸,我這會可就指望著你的藥幫我逆風翻盤了啊。”
他不得不承認,傅修寒的確是商業(yè)奇才,現(xiàn)在葉氏藥業(yè)不少員工都已經(jīng)跳槽了,就連一些股東,都暗地里拋掉葉氏的股票了。
喻湘玲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但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只要葉氏有市面上所沒有的新藥,那么,任憑傅修寒怎么使勁,都不能動搖葉氏藥業(yè)在制藥行業(yè)的地位。
溫茸的藥物研發(fā)出來后,很快就連同實驗報告等一塊遞交給國際醫(yī)藥聯(lián)盟審核。
她沒有用本名,而只是用了個代號W。
不過江肆一直在申城,她在葉家生物制藥實驗室的舉動,自然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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