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這天來的都是M的人,就是門口多了一些報社的記者。
我和賀鈞行簡單的回復了一下他們的問題后就進去了。
吃完飯后,賀鈞行送我回了醫院。
第二天,不穎。
賀鈞行早早的起來陪著去腦腫瘤醫辦理住院。
到醫院后,他先扶著我坐到長椅上,隨后去替我繳費,他剛離開沒一會兒,我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
“溫師姐?”
我回頭一看就見到蔣南桉穿著病號服,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她相比于十年前憔悴了好多。
一瞬間我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蔣南桉看見我面上閃過一絲猙獰:“你不是死了嗎?你為什么還活著?”
“凌不穎想讓我給你道歉,我告訴你不可能,反正我也要死了,我要殺了你……就是你害我變成現在這樣的。”
我看著蔣南桉臉上接近癲狂的模樣,連忙起身下的后退幾步,摔倒在地上。
她一把騎到我的身上,雙手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
我雙腳劇烈的撲騰著,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襲來。
這時,蔣南桉被人狠狠撞開。
賀鈞行看到這一幕,眼底都是震驚,他一把狠狠推開蔣南桉,惡狠狠的朝她道:“你這是干什么?誰允許你動溫一玥的?”
蔣南桉一手撐著地,看向我還肆意的笑著。
“我就是要讓她死,我要讓她……死……憑什么……”
在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瞬,我猛地咳嗽了兩聲,隨后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我的眼中閃過一片白光。
耳邊轟鳴一片,世界在此陷入了一片死寂。
“快來人,這里有人吐血了?!?/p>
再次醒來的時候,鼻尖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的頭上被纏上了一圈的紗布,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見。
我下意識的抬手,指尖監護儀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此時,我感覺自己渾身無力,頭也疼得厲害。
就像是被打了麻醉一樣。
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一玥,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是賀鈞行。
恍惚間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落到了我的手上。
像是眼淚,又像是錯覺。
他微微替我撥開眼前的紗布,光從紗布的縫隙之中透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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