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窺春情》沈霜月裴覦
沈霜月做了裴覦十年的暗衛,白天替他殺人,晚上被他索取。
她跪在榻邊,渾身發抖,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裴覦的手指掐著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啞著聲問:“舒不舒服?”
這一年來,他變本加厲,夜夜索取,在書房、馬場、甚至殺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種方式把她調教成他專屬的形狀。
她咬著唇,卻還是在他掌心下潰不成軍,誠實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后續文:青絲悅讀
他永遠都不懂她。
她揮袖冷道:“我攻下京都之時你便看到,愿意歸降我者,我不傷分毫,即便是戰爭開始,百姓也安居樂業。”
她凝著他,一字一句道:“這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裴覦,你輔佐北皇多年,應當明白這個道理。”
話落,她沖外面的人喊道:“來人,送前太子出城!”
裴覦忙抬眼看她,卻聽她又說:“裴覦,我知道你原為儲君,心系天下,我會放你去嶺南,然后堂堂正正宣戰。”
“裴覦,我們風家兒女從來光明磊落,我會讓你知道,即便你去了嶺南,也不過是死更多的人罷了。”
“這北朝,是我風家打下來的,而不是偷來的。”
“你,好自為之。”
此番話,等同于決裂。
裴覦心中那點因為這兩日的親密而存在的奢望瞬間碎了一地。
“阿漓!”
他痛苦喊著,想沖上前,卻被趕來的洛桑攔住:“裴覦,我勸你還是回頭看一看,不想萬箭穿心,最后別纏著陛下。”
裴覦的背后,侍衛們紛紛手提弓箭。
可他卻沒有回頭看一眼,洛桑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裴覦一直以來都被他當作對手,可裴覦要是這樣死在寢殿……
嘖,怎么想都覺得不痛快。
像他這樣的人,要死就該死在戰場上。
“就算你從前是北朝的儲君,但現在這天下是陛下的,若是你登了帝位,你敢保證自己不為了造所謂的殺孽,將憂患留于眼前嗎?”
“你可別忘了,如今這一堆爛攤子可都是因為你才起的頭,你既然不想再嶺南覆滅,不如就回去報個信,讓他們備好棺材。”
“更重要的是,陛下既然說了趕你走,那一定不會再見你。你若是識趣離開,將來到嶺南戰場上相見,說不定陛下還會高看你一眼。”
洛桑話落。
裴覦終于說話:“她要親自去嶺南?”
裴覦在殿門外跪了三天三夜,試圖求見沈霜月一面。
可沈霜月沒有同意。
最后,裴覦被趕來的弟子帶走。
沈霜月允裴覦出城。
一月后,沈霜月昭告天下,攻打嶺南。
又一月后,沈霜月率領十萬大軍抵達嶺南,同行的還有蒼山死士,洛桑作為軍師隨行,出謀劃策。
如今已然入冬,嶺南地勢險要,此處比北朝的別處還要冷,所以,沈霜月只能速攻,越拖下去越吃虧。
這十萬大軍,是從當初隨同沈霜月攻打皇城中那三十萬大軍中選出來的,也是最早跟著風老將軍的兵。
可如今他們已經在一座山下被堵了七天,若是還找不到出路,別說是攻打嶺南,林子間白雪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沒有,他們十萬人遲早要餓死在這里。
沈霜月皺緊了眉頭,嶺南的人多是奇門遁甲之術,他們入了嶺南地界,進了嶺南人的迷陣。
沈霜月冷道:“洛桑,還沒有找到陣眼的位置?”
洛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嶺南之術果然非同一般,我派去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洛桑慚愧。”
所謂的年輕弟子,就是最新一輩的弟子,最小的才六歲,他們還沒有下山,沒有插手門派的任何一件任務。
他們是無辜的。
裴覦沖掌門拜了一下,“定當竭力。”
掌門知道,裴覦既然應了下來,自己的要求裴覦就是舍棄性命也一定會做到。
兩人剛商議完,整個殿內竟一陣晃動。
殿門外,一條條冰龍咆哮著朝著裴覦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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