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嗎?那個常被調侃的“謝室友不殺之恩”的梗,竟然源于一起真實的血案!
2004年,云南大學的學生馬加爵,用一把石錘殘忍地殺害了四名室友,最終被判死刑。
在法庭上,他留下了一句讓人震撼的話,不僅讓現場的人震驚不已,也讓他的父親深感羞愧。
馬加爵到底說了什么?他和室友之間究竟有什么過不去的矛盾?
本文陳述內容皆有可靠信息來源,贅述在文章結尾。
接連殺害四名室友
2004年2月13日,正值寒假期間,云南大學的宿舍樓顯得格外安靜。
大學生唐學禮選擇留在學校沒有回家,因為一個人住有些孤單,于是臨時搬到了317宿舍與馬加爵同住。
夜晚降臨,唐學禮的呼嚕聲漸漸響起,而馬加爵卻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等到確認唐學禮已經熟睡后,他悄悄從床底抽出了事先藏好的石錘,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
猛地朝唐學禮的太陽穴砸去。
只聽一聲沉悶的響聲,唐學禮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第二天傍晚,另一名學生邵瑞杰回到宿舍,長途跋涉讓他疲憊不堪。
他放下行李,打了一盆熱水,坐在床邊準備泡泡腳放松一下。
馬加爵假裝整理書本,繞到他身后,趁其低頭搓腳時,用力揮動石錘砸向他的后腦。
邵瑞杰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馬加爵拖著尸體來到衣柜前,將兩具尸體疊放在一起。
他用晾衣繩把柜門纏了幾圈捆緊,又撕了些報紙塞進縫隙中。
確保血腥氣味不會散發出來后,才松了一口氣。
2月15日中午,馬加爵主動邀請楊開紅到宿舍打牌。
楊開紅一進房間就發現地上有可疑的血跡,正準備詢問的時候。
馬加爵突然從背后揮錘襲擊了他的頸部與顱骨連接處,楊開紅立刻倒地身亡。
晚上,馬加爵再次以打牌為由將龔博騙至宿舍。
又一次舉起石錘砸向龔博的額頭,導致其死亡。
隨后,馬加爵將四具尸體按照“兩上兩下”的方式疊放在衣柜里。
用膠帶緊緊纏繞柜體,并在地上鋪設了三層垃圾袋。
還從衛生間取來潔廁靈倒入其中,以此掩蓋尸體散發出的異味。
為了銷毀證據,他仔細清洗了錘子的木柄,確保不留任何指紋。
之后,他將沾血的衣服剪成碎片沖進蹲便器。
又把室友手機的SIM卡掰成四段,分別丟棄在不同的垃圾桶內。
最后,他在宿舍門上貼了一張過期的籃球賽海報,遮住了貓眼。
以防管理員巡邏時發現屋內的異常情況。
攜款逃離
2月15日晚,馬加爵從自己的賬戶取出400多元現金。
隨后又從四名死者的衣物中搜刮了一些零散的錢財。
總共湊齊了大約2000元,開始了逃亡生活。
他先在昆明市內尋找偏僻的小旅館躲藏。
白天不敢輕易出門,只有晚上才敢偷偷出去買食物。
直到2月25日,兩名男生路過317宿舍時,聞到一股濃烈的惡臭味。
他們發現地面有散發著惡臭的粘液,而且氣味來自緊鎖的衣柜,于是立即報告了保衛科。
保衛科人員用鐵錘砸開衣柜上的梅花鎖。
四具頭套黑色塑料袋、面部已呈綠黑色的尸體出現在眼前。
法醫經過檢查確認,死者后腦均有致命的擊打傷。
警方通過調查,迅速將馬加爵列為犯罪嫌疑人。
3月4日,云南省公安廳發布了A級通緝令,在全國范圍內對馬加爵展開追捕。
馬加爵察覺到自己已經被發現后,決定前往更遠的地方。
3月17日,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假身份證,冒險來到昆明火車站。
排隊購買了一張前往廣州的車票。
在候車室里,他始終低著頭不敢與任何人對視,害怕自己的異常舉動引起他人懷疑。
抵達廣州后,馬加爵發現這座繁華的城市到處都是監控和巡警,想要藏身并不容易。
他不敢租住正規旅館,只能在郊區的城中村尋找廉價的小單間。
有時甚至要和其他陌生人擠在一間狹小的屋子里。
為了節省開支,他每天只吃一頓飯,買些最便宜的饅頭和咸菜充饑。
然而,即便如此,隨身攜帶的錢財還是很快所剩無幾。
馬加爵的精神壓力越來越大,覺得自己就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隨時可能被抓。
經過一番考慮,他決定再次轉移,這次的目的地是海南三亞。
他認為那里是一個旅游城市,流動人口多,或許更容易隱藏身份。
于是,他用剩下的錢買了一張前往三亞的車票,再次踏上了逃亡之路。
到達三亞后,馬加爵已經身無分文,連最基本的住宿和飲食都成了問題。
他不得不流浪街頭,白天在垃圾桶里找吃的,晚上就蜷縮在橋洞下或角落里睡覺。
身上的衣服又臟又破,整個人看起來蓬頭垢面,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模樣。
就這樣,馬加爵在三亞度過了艱難的日子。
直到逃亡的第十八天,他的命運終于畫上了句號。
那天,他像往常一樣在街頭游蕩,尋找可以果腹的食物,突然看到幾名警察朝他走來。
那一刻,他的內心反而平靜下來,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
警察走到他面前,詢問他的身份。
他沒有反抗,而是如實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在被帶回派出所的路上,警察告訴他:
為了追捕他,云南警方發布了A級通緝令,懸賞金高達20萬元。
馬加爵聽后,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喃喃地說道:
“真沒想到,我居然值這么多錢。”
至此,這場持續了十八天的逃亡之旅終于結束了。
難逃法網
2004年4月22日,昆明市中級人民法院對馬加爵案進行一審公開審理。
馬加爵站在被告席上,緩緩抬起頭,目光第一次直視受害者家屬。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但堅定。
將那些埋藏心底、因貧困與歧視產生的痛苦毫無保留地傾訴出來。
他承認,自己長期因貧窮遭受室友的嘲笑與歧視,那些刺耳的話語如同鋼針扎在心里。
唐學禮曾戲稱他的搪瓷飯盒是“出土文物”。
楊開紅模仿他的家鄉口音取樂。
邵瑞杰當面說“和你住一起掉價”,甚至在牌局中嘲諷他“人品差”。
他顫抖著說:他們笑我窮,笑我連洗面奶都不會用,我每天都在想,為什么我連買瓶洗發水都要算很久......
這番自白雖揭示了內心對歧視的痛苦,卻沒有改變犯罪的本質。
法庭經審理認定他作案前精心策劃工具、預演步驟,屬于預謀殺人。
依法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2004年6月17日上午9時,馬加爵被押赴刑場執行死刑。
臨刑前,他見到了前來送別的父親,渾身顫抖著喊出五個字:“爸爸,沒事的”。
話音未落便已淚流滿面。
這個曾經被寄予厚望的青年,最終帶著對家人的愧疚與人生的悔恨,結束了自己23歲的生命。
案件結束后,馬加爵的父親陷入深深的痛苦與自責中。
他無法接受兒子犯下滔天罪行的事實,拒絕前往殯儀館領取骨灰。
在他眼中,兒子曾是勤奮懂事的孩子,卻因心理扭曲走上絕路。
這份沉重的罪責讓他無顏面對受害者家屬,也無法直面兒子的結局。
最終,馬加爵的大姐不忍心弟弟“身后無歸處”,默默將骨灰領出,在海邊灑向大海。
這場因貧窮、自卑與歧視引發的悲劇,終于畫上了蒼涼的句號。
而馬加爵父親那一聲未說出口的嘆息,卻如同警鐘,長久回蕩在人們心中。
提醒著社會對青少年心理健康、校園人際關系的關注與反思。
結語
馬加爵案是一起因長期心理壓抑、人際沖突激化而導致的人間慘劇。我們感慨于悲劇的慘烈,更需警醒:青少年心理健康是成長路上不可忽視的重要部分。
家庭與學校應多傾聽與引導,社會應給予邊緣群體更多包容與關懷,讓每個年輕生命都能在陽光下健康成長,而非被陰霾吞噬,這才是對悲劇最好的反思與銘記。
【參考文獻】1.中國法院網-2004.06.17-《馬加爵今日上午被執行死刑》2.南方周末-2004.03.18-《反思馬加爵》3.中國新聞網-2004.03.26-《馬加爵昨天凌晨“回”云大 指認殺死四同學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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