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業不是什么大問題,學歷低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年齡大可以接受,負債高不至于出現崩盤,但是,當這些條件全部集齊,那就是大問題了。
一個45歲的中年人,在夕陽行業工作,背負了非常高的債務,此時忽然被公司裁員,他的精神壓力就會非常巨大,他必須要調整好心態,向現實妥協,降低收入預期,重新學習,把大房子置換成小房子,降低負債壓力,省吃儉用,剝離所有非核心業務,重新開始,等待宏觀經濟好轉。
作為個人如此,作為國家也是如此,很多人分析美國,喜歡套用歷史,歷史可以借鑒,但是不能簡單套用,因為現在的條件和歷史上任何時期都不一樣,現在的美國已經是死局。
我昨天聽一個經濟學家說美國國債收益率走高并不是問題,因為以前還有更高的時候,2008年經濟危機時期國債收益率也走高,后面不也過來了嘛。
這種思想真的有問題,當年的美國和現在的美國是一個國家嗎?當年美國的國債占GDP比重只有62%,而現在是124%,當年美國制造業占GDP的比重還有12%,現在只有10%,這個10%還是有水分的。更何況當年美國天下無敵,而現在科技工業軍事已經全面被我們超越,只是GDP這個數字游戲在支撐它的門面。
2008年的美國就和2008年我們很多人一樣,雖然失業了,可是年輕,負債低,很容易就找到工作轉型成功,但是現在的美國怎么轉型?
現在的美國是死局,比崇禎和光緒繼位時候的盤面還要差。
崇禎繼位的時候還能對抗滿清,只是內部出了問題,攻陷北京城的不是滿清,而是李自成。光緒繼位的時候英法和俄羅斯剛剛火拼完,非常虛弱,日本和德國還沒有崛起,美國還在北美貓著,光緒面對的所有問題其實都是內部問題。
現在特朗普幾乎沒有任何挽救美國的可能,有錢人都在逃命,錢太多沒辦法逃命的就要準備內斗。21號以色列有兩名外交官在華盛頓被殺,這其實就是內斗白熱化的征兆。
把矛頭對準有錢的人,只有讓有錢人拿出錢,才能解決現在美國的問題。
猶太人有錢,必須要想辦法讓猶太人出血,猶太人掌握了美國很多權力,可是畢竟人數很少,一旦到了情況緊急不可接受的情況,搶奪猶太人的資產其實是更加可行的方案,應該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美國要搶中國資產,難度很大,影響很廣,性價比越來越低,但是搶猶太人的資產,可能輕松獲取幾十萬億美元,相當于直接把美債清零,再造一個美國,而代價僅僅只是失去幾百萬猶太人的支持。現在以色列在中東搞的這種大屠殺,已經讓包括歐洲和中國在內的全世界唾棄它,如果真的美國學習二戰之前的德國,其實全世界都不會反對。
這是美國唯一可以走的路,其他的路都不好走,比如特朗普昨天又說要對歐盟加關稅。
特朗普看重的不是關稅那點錢,而是美元價值,如果對歐盟加征關稅,就可以打擊歐洲制造業,迫使資金從歐洲流到美國,支撐美元價值,同時,這些資金又會有不少買入美債,緩解美債壓力。
這就是一個大昏招,因為這是為了解決小問題而引發大問題。
美國制造業衰落的根本原因是成本太高,就算現在歐洲的制造業轉移去了美國,只要不大幅降低成本,制造業也無法長久生存。所以把歐盟徹底得罪,短期托舉一下美元,而長期來說更是重創美元。
德銀說美元需要貶值40%,也就是兌人民幣的比例到1:4.3左右,美國制造業有一些存在機會。其實德銀還是沒有看清楚差距,別看這個貶值幅度很大,但是依然不夠,現在美國對中國商品征收30%的關稅,難道中美制造同樣商品的價格差就只有10%了嗎?
不是,還是普遍在30%以上,類似汽車這種商品甚至100%,就算把服務業算上,也無法讓美元僅僅貶值40%就能消除貿易差額,因為美元貶值之后美國的服務業順差也會減少。
這種情況是無解的,特朗普的思維模式還沒打開,格局不夠,思考問題的深度也不夠,他總是幻想用戰術方法解決戰略問題,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后面特朗普干出的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其實都是無能的表現,比如針對哈佛大學的制裁。
特朗普認為美國的大學和新聞媒體是民主黨的根據地,總是和特朗普反著來,于是針鋒相對,要通過行政手段逼迫美國大學改變,首先就從哈佛開始,另外,也可以以哈佛縱容反猶太人示威游行的理由去討好猶太資本家,讓他們購買美債,哈佛的這個事和21號兩個以色列外交官被殺的事情其實可以聯系在一起看,也是特朗普對猶太人的妥協。
只要統一了美國輿論,特朗普就可以實施他的規劃,振興制造業,降低通脹,經濟增長,美國再次偉大。
從這一點來看特朗普的水平真是極差的,要改變的必要條件是拿到絕對權力,而絕對權力需要的是暴力機關,不一定是拿到軍隊的權力,但是首先要有一支效忠自己的隊伍,所以應該成立一個新的機構,比如叫美國復興黨,用美國黑幫的管理方式,把黨員逐漸安插在政府的各個部門,成立上萬人的紀律部隊,隨后對軍隊開始清洗。只有把這些動作做了,才可以確保特朗普的行動能成功。如果僅僅只是在現有框架之下打擊民主黨,就和用割草機除草一樣,過一段時間又長出來了。
所以特朗普要超越胡佛,成為美國歷史上最差總統,可能是不可避免的,他后面做的很多行為只會加劇美元的衰落,不管它如何想要挽救,形勢都無可換回。
前些天特朗普說要訪問中國,隨后沒有更多的消息傳出來,這其實就反映了現在中美地位的變化。中國現在不需要美國,而美國需要中國,雙方相互需要就會一拍即合,現在只是一方需要,這個談判非常別扭,對方要的我們不是不能給,只是我們為何要給,特朗普能拿出什么交換籌碼。他沒有籌碼,所以他來北京也挺麻煩的,不會只是客套拜訪一下吧,這不是正常總統干的事。
但是時間不等人了,現在離岸人民幣匯率已經到了7.17,卡塔爾投資局周末也被爆出買入華夏基金10%的股份,先知先覺的資金已經開始買入了,后面還有更多的資金進來,規模越來越大,到時候我們發愁的問題就不是資金不足,而是資金過剩該怎么辦。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核心資產拉上去。
有人擔心資產估值過高就會降低對全球資本的吸引力,其實這種擔心要看情況,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大可不必擔心。
豐年的時候大米價格5塊一斤都覺得好貴,但是災年50塊一斤都是便宜的,我們要把中國資產賣個好價錢,如果現在歐美日都要完蛋了,歐元美元和日元都面臨大幅貶值的情況下,中國資產依然在3000多點的位置被全世界買入,這其實就是我們奮斗了幾十年才建構的工業體系被老外低價入股,這不合適。
不要害怕,從邏輯上來說,全世界資金除了買入中國資產,他們沒有第二個選擇。既需要安全,又要保值,全世界還有什么資產可以媲美?比特幣是騙人的玩意,不管特朗普怎么召開虛擬貨幣的大會都沒用的,大佬都不會相信,只有幾個小蝦米在那里逢場作戲。
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資產會越來越貴,就好像10年前茅臺的股價一樣,不停的漲,每次以為的到頂其實都只是短期回調而已。反過來對美債的買家而言就是買不完,根本買不完。
說到這里再說一個判斷:中國資產為什么需要擁有更高估值溢價。
高估值對應的其實是高增長,而確保高增長需要的是很強大的護城河,這個護城河可以是技術,可以是行業壁壘,也可以是規模。
比如說中國的汽車龍頭企業理應具備50倍以上的市盈率,因為中國汽車產業有成本優勢,未來會把歐美日韓的汽車企業全部殺死,如果中國汽車銷量未來幾年增長100%以上,那現在50倍市盈率是不是可以接受呢?
國內的投資者可能不這么想,但是國外的投資者會不會這么想呢?特別是國外汽車產業的投資者。
這次經濟危機已經沒有辦法化解了,所有的手段都太晚了,只不過和以往的經濟危機不同的是,這次經濟危機可能是直接從大通脹開始,而不是類似2008年那樣的崩盤之后再放水起飛。
美聯儲前些天說要調整政策制定框架,意思是未來通脹會反彈,而且高低切換非常快,這會導致美聯儲制定貨幣政策的難度加大。這個話的意思可以理解成通脹3%以上是常態化,甚至非常高,鮑威爾以前說是關稅的影響,其實更大的影響是放水。
特朗普想用關稅掩蓋美股下跌的真相,鮑威爾也想用關稅掩蓋美聯儲貨幣政策失靈的真相。
美聯儲可以容忍股市下跌,可以容忍經濟衰退,可以容忍企業破產潮,但是它絕對不能容忍美債違約,一旦美債償還不了,或者新發的美債需求很弱而被一級交易商大量兜底買入,那不管美聯儲是誰掌權,都需要下場救市。
5月21號美債價格之所以大跌,就是因為市場認購熱情不高,導致一級交易商被迫提高接盤比例。這就好比國內土地拍賣競拍不多,城投公司被迫下場拿地。
后面一級交易商會就會類似日本央行一樣,接盤更多的美債,接盤太多,他們自己也受不了,因為一級交易商也有自己的資金限制,持有的國債資產在總資產中有比例要求。所以最后還是需要美聯儲下場,其實到那時候美債雖然沒有違約,也只是表面沒有違約而已。
所以美元的貶值會是一個長期,大幅度的過程。
不用怕美國的暴雷,要把美國當成對手,而不能當成老板和主人,對手暴雷,對我們而言就是天大的利好,這才是自然規律,我們應該喝點小酒,唱支曲子慶祝,怎么能雙股戰栗,瑟瑟發抖呢。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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