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冒著大雨買回來送到我屋里的?只可惜我上次燒得不輕,這些天又一直在養病,所以才遲遲沒跟你道趙。”
陸硯京冷峻的眉眼瞬間柔和下來:“二小姐客氣了,只是順路。”
順路?許霧清冷笑。
那天他消失五個時辰,回來時渾身濕透,這就是他的“順路”?
“那也要請你吃飯呀!”許清音甜甜地說。
陸硯京這次沒再拒絕:“但憑二小姐安排。”
“那到時候叫上姐姐一起!”許清音看向許霧清,突然驚訝道,“咦,姐姐你怎么看起來這么憔悴?明明生病的是我……”
許霧清冷冷打斷:“我跟你很熟嗎?一個野種而已,管好你自己。”
許清音臉色驟變,陸硯京的眉頭更是皺得越來越緊。陸硯京對許清音的寵溺,幾乎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身為侍衛,他陪著許清音逛街、吃飯、春游,她隨口提一句想吃城西老字號的糕點,他凌晨親自排隊去買;她逛街累了,他半蹲下來替她揉腳踝,絲毫不顧旁人驚詫的目光。
身為寧王,許清音喜歡蜀錦,他直接偷偷派人買下全部的蜀錦送到她面前;她說喜歡冬暖夏涼的玉,他便派出去上千人去尋找;她說看不慣哪個人,第二天那個人就會在京都直接消失。
熟悉寧王的人都說,王爺栽了,栽在許家二小姐手里。
——這話不假。
那天,許清音非要他鬧著要去山上賞花,卻不想遇到了山匪。
“砰——!”
車身被撞得翻滾兩圈,陸硯京的后背重重撞在車門上,尖銳的木頭碎片刺進皮肉,鮮血瞬間浸透衣衫。陸硯京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最終只能再次看向許霧清,近乎卑微地哀求:“清清……求你,跟我走好不好?我會用一生彌補你。”
許霧清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只剩一片決絕:“不好。”
她轉身,看向喜娘:“請完成婚禮。”
陸硯京眼底的痛色瞬間被瘋狂取代。
“誰敢!”他厲聲喝道。
侍衛快步走上前,低聲道:“寧王,外面都布置好了。”
許霧清心頭一跳,猛地看向陸硯京:“你到底要干什么?”
陸硯京眼底猩紅,嗓音低沉而狠戾:“我在外面布滿了暗衛,你要是不答應跟我走,這里面的人……就一起死。”
全場瞬間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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