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的眼中閃爍著妒忌的冷光,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推開保鏢往里面闖。
可他本就受了傷沒治,哪里是保鏢的對手?
三兩下就被捉住,丟在了別墅的門口。
“放開我!”他被摔的渾身上下都犯疼,可還是不死心:“我要見她!我要見姜知夏!”
保鏢卻一點兒都不怕他,甚至還挑釁地朝他豎了個中指:“我們少爺說了,今天晚上誰都不許打擾他和夫人!”
夫人。
這個稱呼一下就點醒了沈辭。
姜知夏不要他了,她在婚禮上已經明確拒絕了他,只是他自己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在姜知夏的心里,他們早就沒有關系了,她現在是賀廷舟的妻子......
沈辭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心情,本該只屬于自己的珍寶突然被別人奪走了。
他死死盯著那個熄了燈的房間,喉頭的腥味再也抵擋不住。
可他不愿走,黑暗將他的影子不斷拉長,只有無邊的孤寂與他作伴。
只要一想到樓上正在發生什么事,沈辭就心如刀絞。
可偏偏這一切,這都是他自作自受......
樓上。
洗漱完的賀廷舟赤摞著上半身,腰間松松散散的搭著浴巾,看向姜知夏。
聲音也懶洋洋的:“你打算一直穿著這件敬酒服?睡覺也不脫?”
姜知夏正坐在地毯上逗狗,性格溫順的拉布拉多在她懷里撒嬌。
她小時候也養過一只狗,只是因為爸媽工作性質,她自己都得呆在鄰居家,后來狗就被送走了。
挺巧的,也是只拉布拉多。
“喂?”賀廷舟在她手邊坐下,“狗比我還順眼?你就沒什么想問的?”
姜知夏嗯了聲,“狗和狗見面不是吻就是舔,人和人見面不是騙就是演,它當然比你順眼。”
“我沒騙你。”
賀廷舟拿出了畢生的好脾氣:“我們小時候真的見過,如果不是我發燒陷入昏迷,那也不會被沈辭捷足先登。”
自從姜知夏聽到他說的那句“夏夏”后,她就后知后覺的察覺到,這完全是個圈套。
一切都出現的太巧了。
但偏偏賀廷舟沒想要騙她。
他對她的替嫁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一絲疑惑。
她正走神,沒察覺到賀廷舟的靠近。
“其實人和人見面也可以吻和舔。”說罷賀廷舟就沒有任何預示的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一腳踢開浴室門大步走去!
“你干什么!”
姜知夏只覺得與他接觸的皮膚都泛起了雞皮疙瘩,拼命想要將他往外推,卻被牢牢禁錮動彈不得。
花灑被打開。
男人拿起一張照片,擺在她面前:“你不認我,總得認識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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