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生!
01
2006年夏天,陜西興平市的一個小村莊里,一對農村夫婦正為一件事發愁。
小娜馬上就要20歲了,可她的智力還停留在五六歲的水平。
手腳瘦小,頭發花白,如果大人不指路,她連廁所在哪都找不到,經常隨地大小便。
「娃大了,總得有個歸宿吧。」小娜的母親看著女兒,心里五味雜陳。
夫妻倆也想過,女兒這個樣子,可能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但傳統觀念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雖然不能給人家幫上忙,但總能傳宗接代吧。」小娜的父親這樣安慰自己。
他們開始向本地的媒人求助。
在陜西農村,有一些專門從事婚姻介紹的人,當地人稱他們為「媒人」。
這些人走南闖北,專門將陜北的男子撮合到關中做上門女婿,或者把關中的女子介紹到陜北,從中收取好處費。
消息傳到了400公里外的延川縣。
35歲的楊東艷聽到了這個消息。
他文化程度不高,但因為常年在外跑婚介生意,在家鄉延川縣眼岔寺鄉,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媒人。
楊東艷有個老鄉叫龐紅兵,和他年紀相仿,一直沒找到老婆。
龐紅兵抱怨:「都是家里太窮,好女孩都看不上我。現在我只想討個能給我生娃的女子就行。」
龐紅兵的話讓楊東艷動了心思。
這個智障女孩小娜,或許正合適。
2006年農歷八月初八,陽歷9月29日,楊東艷選了個黃道吉日,帶著龐紅兵出門相親。
他們先去了陜西乾縣大王聰鎮,找到當地媒人毛保平,看了兩個女孩,都沒談成。
「還有一戶人家,你們去看看吧。」毛保平提到了小娜家。
最后,他們來到了小娜家所在的村子。
2006年陰歷八月十四日,陽歷10月5日。
為了讓女兒看起來精神一些,母親特意將小娜原本花白的頭發染成了黑色,還給她穿上一身紅色的衣服。
小娜雖然智力有問題,但樣貌還算端正,這身打扮下來,倒也像個待嫁的姑娘。
「這女娃子看著還行。」龐紅兵對小娜挺滿意的。
「我們家娃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人老實,不會惹事。」小娜的父親也覺得龐紅兵看著憨厚,不像會嫌棄女兒的人。
「那就這么定了!」雙方一拍即合。
按照當地風俗,小娜父母要了2000元彩禮錢。龐紅兵身上錢不夠,楊東艷當場就把錢全墊了。
他們離開時,還帶走了小娜的戶口本和身份證復印件,準備辦結婚證用。
但是媒人毛保平提出了新要求:「這門婚事我們這邊有好幾個媒人都出了力,得給勞務費。」
「一共1萬7千元,減去給小娜家的2千元彩禮,還要給1萬5千元。」
毛保平說,「這些錢龐紅兵要是付不起,楊東艷得擔保。」
楊東艷想了想,覺得自己介紹成功這門親事,龐紅兵肯定會給他一筆不小的酬勞,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陰歷八月十五,陽歷10月6日,中秋節。
龐紅兵高高興興地帶著小娜回到了延川縣的家中。
楊東艷也跟著一起回來,等著收錢。
在龐紅兵看來,自己總算有了個媳婦,雖然腦子不好使,但至少能傳宗接代。
而在楊東艷眼里,這單生意做得漂亮,很快就能收到一筆可觀的酬勞。
兩個男人都很滿意這次的「買賣」。
02
中秋節的第二天,現實就給了龐紅兵當頭一棒。
龐紅兵還想著要好好待小娜。
畢竟這是自己的媳婦,雖然腦子不好使,但總歸是個女人,能幫自己延續香火。
但僅僅一天時間,龐紅兵就受不了了。
「她傻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龐紅兵滿是后悔。
小娜在家里隨便大小便,完全不分場合。
吃飯的時候,她會把菜亂扔一地。
睡覺時,她會莫名其妙地哭鬧,一哭就是大半夜。
最讓龐紅兵崩潰的是,小娜根本聽不懂他說什么,兩人完全無法交流。
「這哪里是找了個媳婦,分明是找了個累贅!」龐紅兵越想越憋屈。
龐紅兵決定帶小娜去看病。
他想,或許治好了小娜的病,兩人還能正常過日子。
10月8日,龐紅兵帶著小娜來到延川縣婦幼保健醫院。
「醫生,你幫我看看,我媳婦這病能治好嗎?」龐紅兵問。
醫生檢查后搖了搖頭:「她發育不太好,腦子的問題很難治。而且,我也不能確定她能不能懷孕生孩子。」
聽到這話,龐紅兵徹底死心了。
「要是連孩子都生不了,我娶她干什么?」龐紅兵心里想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隨后,龐紅兵做了個決定——退婚。
從醫院出來,他直接把小娜帶到了延川城邊的河東旅社。
這是個小旅館,平時住些外地來的生意人。
龐紅兵給楊東艷打了電話。
「楊哥,你快過來一趟,這親事我不要了!」龐紅兵在電話里說。
楊東艷聽了心里一沉。他已經答應了毛保平那邊1萬5千元的勞務費,現在龐紅兵要退婚,這錢怎么辦?
「紅兵,咱們再商量商量,這女娃也不是不能要。」楊東艷趕到旅社后,還想勸龐紅兵。
「不行,我堅決不要!」
龐紅兵態度很堅決,「這女的根本就是個廢人,我要她有什么用?」
楊東艷見勸不動,只好問:「那你想怎么辦?」
「人是你介紹來的,現在你把她帶走就行了。」龐紅兵說.
「但是路費你得給我出一部分。」
最后,兩人談定了條件。
龐紅兵給楊東艷2500元路費,小娜就歸楊東艷處理。
「那我先把她安排在這個旅社住著,慢慢想辦法。」楊東艷和旅社老板商量,讓小娜暫時住下,最長一個月,無論滿不滿月都給1000元報酬。
楊東艷心里清楚,自己麻煩了。
一方面,毛保平那邊的1萬5千元勞務費是肯定要給的,不然以后在這行就混不下去了。
另一方面,小娜這樣的狀況,要想再找到下家,幾乎不可能。
「她這個樣子,誰會要?」楊東艷一算賬,發現自己已經虧了不少錢。
給小娜父母的2000元彩禮錢,再加上來回的車費住宿費,已經花了5000多元。
如果再加上要給毛保平的1萬5千元,總共要虧2萬多元。
「我得想辦法把小娜以超過1萬2千元的價格嫁出去,才能不虧本。」楊東艷盤算著。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楊東艷到處托人,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買家。
「這么傻的女人,誰愿意要?」有人直接拒絕了楊東艷。
「就算要,也不可能出高價。」
另一個媒人告訴楊東艷,「現在正常的女子都不好找婆家,何況是個傻子。」
楊東艷越來越著急。
小娜住在旅社里,每天的費用都在增加。
而且時間拖得越長,風險越大。
萬一小娜出什么意外,或者跑丟了,他的損失會更大。
就在楊東艷幾乎絕望的時候,意外出現了。
10月14日這天,一個叫劉生海的男人來到河東旅社。
03
劉生海35歲左右,是延川縣延水關鎮人,平時靠賣婦女、介紹婚姻為生,也經常參與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他經常在河東旅社附近轉悠,尋找各種"商機"。
劉生海只是來旅社閑逛。
他看到店主正在照顧一個看起來有些呆傻的女孩,隨口問了一句:
「這個娃1萬元賣不賣?」
店主怕惹麻煩,趕緊擺手:「不賣不賣。」
但劉生海的這句話,恰好被在旁邊的楊東艷聽到了。
楊東艷心里一動:「莫非劉生海有賣小娜的好出路?」
接著,楊東艷主動找到劉生海,拉到一邊小聲詢問:「劉哥,你剛才問那女娃的事,是不是有門路?」
劉生海看了看楊東艷,神秘地笑了笑:「你有嗎?」
「有,但是一直找不到買家。」楊東艷實話實說。
「活人不好賣,價格又不高。」劉生海壓低聲音說,「但是死就不一樣了,那可值錢得很!」
楊東艷聽得一頭霧水:「死了能賣錢?」
「當然能賣錢!而且價格比活人高得多!」
劉生海說,「你知道陰昏不?死了的男人要配陰昏,特別是年輕的,能賣好幾萬呢!」
楊東艷感到不可思議:「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干什么?」劉生海說,「不信的話,我明天帶你去山西看看市場。」
隨后,劉生海詳細給楊東艷分析了這門"生意":
「現在山西那邊礦難多,死的男人多,但是死的女人少。供不應求,價格自然就高了。一個年輕在山西能賣3萬多,甚至4萬。」
「可是...可是這要殺人啊!」楊東艷還有些猶豫。
「殺人怎么了?」
劉生海滿不在乎地說,「殺一個傻子,又沒人會追究。而且你現在不是正愁著這女娃處理不了嗎?與其讓她拖累你,不如做筆大買賣。」
楊東艷心動了,但還是不太相信能賣那么多錢。
10月15日,劉生海帶著楊東艷租車來到山西省隰縣,見到了一個叫李龍生的男人。
李龍生34歲,山西隰縣農村人,半文盲,之前靠賣炭為生。
今年1月起,他開始照看隰縣人民醫院的停尸房。
「你看,這是我的名片。」
李龍生拿出一張印有"陰昏介紹"字樣的名片。
「一副女/骨,我收購價一般8千到1萬,轉手就能賣3萬5左右,有時候甚至更高。」李龍生很得意地說,「這生意,比賣炭強多了。」
楊東艷聽得目瞪口呆。劉生海在一旁補充說:「現在山西根本不愁賣。」
「你們有貨嗎?」李龍生問。
劉生海謊稱一個親友的女孩馬上就要病死了,問李龍生要不要。
雙方談定價格1萬6千元。
「明天晚上交易,地點就在延水關大橋。」
李龍生說,「橋這邊是陜西,橋那邊是山西,正好。」
回去的路上,楊東艷徹底相信了。他仔細算了一筆賬:
賣給李龍生1萬6千元,減去給劉生海的分成,自己至少能得1萬元。這比想辦法把小娜再嫁出去要容易得多,而且收益更高。
最關鍵的是,小娜這種狀況,根本不可能正常嫁人。
與其讓她繼續拖累自己,不如做這筆"買賣"。
「反正她也是個傻子,死了也沒人會追究。」楊東艷心里這樣想著。
貪婪徹底戰勝了良知。
楊東艷做出了一個令人發指的決定殺死小娜。
「那就明天晚上交貨。」楊東艷對劉生海說。
劉生海點點頭:「那咱們得想個干凈利落的辦法,不能留下明顯的外傷,不然影響價格。」
兩個禽獸開始商量殺人的具體方法。
他們想到用硼砂液體毒死小娜。這是農村常用的一種殺蟲農藥,毒性很強,但不會在尸體上留下明顯痕跡。
「把硼砂涂在面包上,騙她吃下去就行了。」劉生海說。
「那咱們明天就動手。」楊東艷已經完全沒有了猶豫。
在他們眼里,小娜已經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等待出售的"商品"。
04
2006年10月16日傍晚,延川縣延水關的石灣處,秋風瑟瑟。
楊東艷和劉生海來到河東旅社,對她說:「小娜,我們帶你去個好地方。」
智力只有五六歲的小娜,根本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乖乖地跟著兩個男人來到了偏僻的石灣處。
「小娜,你餓了吧?來,吃個面包。」劉生海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面包。
小娜接過面包就往嘴里塞。
毒藥開始發作。小娜開始呼吸困難,痛苦地倒在地上。
但是毒性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快。小娜雖然中毒了,但還有微弱的呼吸。
這時候,延水關大橋那邊,李龍生已經在等著收貨了。
「快點,那邊催著要貨呢!」劉生海著急地說。
「她還沒死呢,怎么辦?」楊東艷也慌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劉生海一咬牙,和楊東艷一起動手,硬生生地掐死了還有一口氣的小娜。
隨后,兩個禽獸把小娜的尸體裝進化纖袋子里,打車趕到延水關大橋。
李龍生早就等在那里了。
他簡單檢查了一下尸體,沒有發現明顯外傷,確認是年輕女性,就掏出15500元給了劉生海,還扣下500元作為運輸費。
「這女娃怎么死的?」李龍生隨口問了一句。
「肝硬化,家里窮,治不起病。」劉生海撒謊說。
李龍生也沒多問。
當晚,小娜的尸體就被運到了山西隰縣人民醫院的停尸房。
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小娜就有了新的"歸宿"。
10月17日,農歷八月二十六,在當地人眼中是個吉利的日子。
山西隰縣城南鄉的張建,花3.5萬元買下了小娜。
他要給死去的四弟張元配"陰昏"。
張元在2005年被媳婦害死了,按照當地風俗,需要重新配個"媳婦"。
「這女娃看著挺年輕的,我弟弟在下面也不會孤單了。」張建對李龍生說。
李龍生告訴他:「這女娃是從臨汾來的,因為肝硬化死的,家里很窮,母親還在醫院治病等錢用呢。」
張建聽了很同情,也沒懷疑來源。
他只是在給小娜穿壽衣的時候,發現她脖子上有個紅印。
「這是怎么回事?」張建問。
「運輸的時候碰的。」李龍生隨口敷衍過去。
當天晚上,張建買了壽衣和棺材,親手挖開了四弟的墳墓,把小娜的棺材放了進去。
就這樣,小娜成了張元的"媳婦"。
而那些殺死她的人,正在為這筆"買賣"沾沾自喜。
楊東艷一算賬,賣掉小娜后,除了給劉生海的分成和各種開支,還凈賺了9000元。
雖然在小娜身上總體還是虧了3000元,但他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貪婪讓他完全泯滅了人性。
他甚至開始和劉生海商量,以后專門物色智障女子賺錢。
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2007年1月2日,有人舉報了劉生海和他的同伙惠寶海。
警方迅速行動,很快就查清了整個案情。
1月6日,警察找到了張建。
「你買的那具,是被人殺害的。」警察告訴他。
張建聽了大吃一驚:「什么?她是被殺死的?」
1月7日早晨,在警察的見證下,張建親手挖開了四弟的墳墓,取出了小娜的尸體作為證據。
小娜的父母得知女兒被殺的消息后,趕到延川縣公安局。
但他們沒有去山西運回女兒。
小娜的父親無奈地說,「我們只希望能嚴懲兇手。」
這對農村夫婦知道,他們當初太草率地把女兒嫁出去,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女兒會因此送命。
楊東艷、劉生海等人最終被判處死刑。但小娜的生命,再也回不來了。
這起震驚全國的案,揭開了一個殘酷的現實:在某些地方,死人竟然比活人更值錢。
而那些最弱勢的人群——智障者、孤寡老人,成了這個黑暗產業鏈上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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