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間》以具有人文關懷的視角,帶來了全新的題材類型和風格化視聽。愛奇藝也再一次在全新維度上帶來「捅開天花板」的佳作,成為劇集領域的創新先鋒。
作者 | 陸娜(北京)
去年5月,首部改編自同名散文的《我的阿勒泰》在愛奇藝微塵劇場上線。該劇用自然風光治愈了疲憊困頓的都市人群,也讓哈薩克語中表達愛的「我清楚地看見你」,從文字走向影像。
時隔一年,微塵劇場推出最新力作《在人間》,視角從「看見彼此」繼續向內向深探索——關照個體如何自處,如何迎接心海中的疾風驟雨與意識覺醒。
《在人間》作為國內首部以「自我相愛」為核心的多重人格劇,打破傳統情感劇框架。與此同時,主創們沒有采用強刺激的類型手法和獵奇式表達,而是帶著真切的關懷深入到這一群體的內心世界。當觀眾一同隨之潛入光怪陸離的意識世界之后,會發現這是有關于每一個人如何面對自我的命題叩問。
該劇在愛奇藝平臺播放24小時后熱度超7500,社交媒體上也引發了觀眾自發的劇情解讀和角色剖析,討論熱度持續升高。相關話題下不乏「國劇前所未有」、「嘆為觀止」、「天花板預定」等評價,口碑效應逐漸顯現。
和6集迷你劇《我的阿勒泰》相似,《在人間》也僅有8集體量,微塵劇場始終量體裁衣精準契合當代觀眾高效觀影需求,在短小篇幅中實現敘事密度與藝術深度的平衡。
對于當下的劇集市場而言,只有「向上創作」,敢于創新,才能重新吸引回觀眾的目光。《在人間》在微塵劇場的上線,帶來了全新的題材和風格化視聽,以及具有人文關懷的視角,愛奇藝也再一次成為迷你劇領域的創新先鋒。
1.先鋒題材與沉浸式體驗
當徐天(尹昉飾)再次睜開眼時,他已經進入了一個「密室脫逃」游戲之中。在這個「密室」里,一輛穿梭在異世界的綠皮火車會載著他從萬仞高山一路駛向大海和雪原。車廂會持續斷裂,他需要在規定時間完成任務才能踏入下一節空間。
更準確地說,應該是「她」。徐天是以賈小朵(趙麗穎飾)的身份進入了這個虛擬體驗空間。賈小朵是徐天在開順風車時暗戀的乘客,他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隨著劇情推進,觀眾會發現,她是徐天的副人格之一。
《在人間》以「多重人格」與「自我相愛」為核心設定,被稱為「內娛首部水仙劇」。這種題材選擇不僅打破傳統情感敘事框架,更將心理學命題轉化為戲劇沖突,故事化具象化地呈現意識空間。
劇中所謂的虛擬空間實為徐天接受心理治療時的催眠意識場域。在賈小朵人格顯現前,徐天意識中已存在四重副人格,隨時可能取代主人格并導致自我認知模糊。列車車廂分別承載不同特質的副人格,徐天擺脫車廂的過程實則是與多重自我逐步和解的隱喻。
正因為極具想象力地呈現了一個意識空間,《在人間》成為了罕見的強視效現代劇。主創透露,劇中共有3100多個視效鏡頭,細節到虛幻狀態下「雨滴該是什么樣的落點」都會反復討論,尋求最佳方案。
同時,該劇在整體的視聽美學和鏡頭語言上也有諸多創新。為強化情感穿透力,《在人間》大膽采用呼吸感肩扛鏡頭模擬意識流動,并在人格博弈高潮處增加變焦鏡頭的使用,捕捉人物情緒震顫和情感變化,模擬人格分裂的痛苦與掙扎。
為了讓觀眾更好地與這一先鋒題材產生連接感,《在人間》在非現實場景之上,采用了生活化人物塑造和實力派演員具有可信度的表演。攝影、美術、聲音、音樂等核心部門也采用了電影級別的制作團隊,在劇本完成后就迅速進組籌備,確保表達豐富具體不懸浮空洞。
劇中還設置了很多懸疑點,并提供很多線索讓觀眾不斷解謎。比如不同人物出現時,人物卡上相同的生日,賈小朵與徐天彼此相通的夢境,西山療愈院病歷本上不斷變幻的患者姓名,以及健忘癥角色依賴的錄音與便簽系統等等。
這些精心設計的細節不僅為觀眾持續提供參與感和互動感,更巧妙地將小眾的先鋒題材轉化為具有廣泛吸引力的沉浸式觀劇體驗,成功打破了意識流題材與大眾觀眾之間的審美隔閡。
2.關懷當代人共有的癥候
《在人間》的題材選擇和聚焦人群雖然看似與主流社會相距較遠,但觀眾卻很容易在劇中找到共鳴。這是因為其創作原點是服務于人的情感本質,聚焦個體在社會中的生存困境與精神訴求。
這種溫柔關懷的創作視角貫穿在全劇當中。首先,《在人間》主動摒棄了獵奇化或類型化的敘事捷徑,而是通過敘事架構的層層遞進展現意識空間。其次,高度審美化的影像處理讓徐天混沌抽象的自我修復過程更加可感,成為觀眾共同參與的心靈治愈儀式。
對于徐天而言,他的多重人格其實是內在掙扎與痛苦的極端化表現。比如社恐和迫害妄想癥的虞旦,是徐天因童年創傷而深陷自卑和悔恨情緒的寫照,不斷給母親寫信的行為,實則是對母愛的渴望與對被遺棄的恐懼。狂躁暴力的外賣員鐵林與此形成對照,代表了徐天潛意識中的防御鎧甲與攻擊本能。
同時,以「前男友」身份登場的王陽名,動輒出現在馬路中間橫加阻攔或將徐天用鐵鏈鎖在密室,這一行為揭示了徐天在情感上的怯懦與恐懼。每當徐天試圖表白或感受幸福之際,王陽名便會現身阻撓。經常將自己鎖在家里緊閉房門的「同居舍友」柳條兒,則是他社交恐懼癥和減肥綜合癥的面向。
只有驅逐擺脫不良人格才會不斷接近理想中的自我,所以徐天要代替母親給被困住的自己回信,要打開房門讓柳條自由游向廣闊大海……而創造一個全新的人格并與其戀愛,則是徐天的一場自救行為,讓自己有希望有能力去向一個能夠自足自愛、值得留戀的世界。
事實上,徐天和賈小朵的「水仙之戀」,本質上是在探討現代人的孤獨與情感缺失。當人們一方面渴望親密、渴望深度交往,但一方面懼怕袒露心扉受到傷害時,《在人間》喚醒并強化了這種情感鏈接。同時它告訴我們,我們可以通過先學習自處自愛,來與世界更好地相處。
因此,《在人間》不僅僅是在講多重人格群體的世界,而是因為每一個人內心都有一個意識迷宮。借著這個窗口,更多觀眾也有機會潛入內心與自我發生對話。
以徐天的多重人格為透鏡,《在人間》實則是具象化了當代人在社交恐懼、身體焦慮、情緒失控時的一個個破碎瞬間,并在讓觀眾潛入內心與自我對話,直面身份焦慮、職場困境、情感創傷等現實痛點。徐天通過副人格的矛盾與和解,將分裂的人格一步步整合,生活中的我們亦能實現靈魂的治愈和自我重建。
3.觀眾更需要「建構的真」
一直以來,愛奇藝在劇集領域一直極具創新精神,同時保有古典影視追求。無論是社會責任、藝術專長,還是審美追求,都在向上走。
微塵劇場的推出和目前已上線的兩部作品,都是愛奇藝在「更加關注人的尊嚴、價值和命運」的內容價值觀體現。愛奇藝首席內容官王曉暉曾分享道:觀眾雖然需要「解構的爽」,但也更需要「建構的真」。
此前微塵劇場首部作品《我的阿勒泰》,以輕盈詼諧的筆觸勾勒北疆生存圖景。流水般的敘事浸潤都市焦慮,鮮活的女性群像踐行著「再顛簸的生活也要閃亮地過」的生命哲學,觸動了無數年輕人逃離都市喧囂、尋找心靈凈土的向往。
《在人間》則以多重人格的矛盾與和解為鏡,映照出個體的內心掙扎。觀眾隨著奇幻冒險的展開,直面現實痛點,在心靈的旅程中達成和解,完成自我重建與靈魂治愈。
內容的創新和精良制作離不開開放的創作者生態,在合作主創和制作團隊上,愛奇藝也一直敢于啟用全新團隊和走出舒適區的人才。徐兵導演之前并未寫過這類型作品,新自序也是之前鮮有作品的新興制作力量,但平臺會給予合作方信任和嘗試空間,也是一個共創過程。
《我的阿勒泰》是國內首部改編自散文的劇集,同時僅有6集體量。這次《在人間》同樣以迷你劇形式上線,用8集的內容空間觸碰先鋒議題。可見,微塵劇場在題材、體裁、內容源頭、類型手法,都不拘一格,關鍵是在于關注普通人的具體日常,將平凡生活審美化。
愛奇藝世界·大會上,愛奇藝首席內容官王曉暉提到,當今「犬儒時代」下的影視創作具有「安身」和「立命」兩個特征,「安身」指生活的陪伴,「立命」指生命的意義。在他看來,長劇和電影反映生命的意義,通過「建構的真」引發最廣泛的大眾共情。微塵劇場也是基于這個內容價值觀才能夠誕生。
當《我的阿勒泰》用草原星光治愈都市焦慮,當《在人間》以人格鏡像當代精神困境,兩者共同完成了對「普通人史詩」的書寫。在流量至上的時代,堅持讓每個孤獨的靈魂被看見被照亮,才是真正的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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