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時期,婉容把太監孫耀庭叫進閨房,命令他伺候自己沖澡,誰知,當她解開衣衫,孫耀庭突然低頭說:“奴才肚子痛,無法伺候您了!”他剛出門,婉容就笑著說:“明明不是男人,還害羞!”
這句話順著風聲傳到了沒來得及走遠的孫耀庭耳中,雖然他已經成為了太監良久,可他始終無法真正“適應”這一身份,在他心中,即便沒了根,他也不是太監,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為了謀求生計,才成為太監,不可恥!”
……
1946年6月20日,末代皇后婉容悄無聲息地死去了,帶著饑餓、寂寞、孤獨,等人們發現她的遺體時,已經渾身僵硬、面容凄慘,死了不知多久。
遺體伴隨著一陣一陣惡臭,遍布黃色的尿漬、糞便、以及一些分不清的嘔吐物,時值夏日,蒼蠅、蛆蟲攀附在婉容的遺體上,啃咬著,似乎將婉容當成了飽餐一頓的“食物”。
“是婉容,大清的最后一位皇后,這死相太凄慘了,當初可是豪擲千金、光鮮亮麗的皇后,如今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
眾人得知婉容的死訊后,一臉唏噓,心被狠狠地撞擊著,婉容這般“不體面”的死去,是否意味著,當初那個沒落的朝代,徹底成為了人們記憶中的歷史?
“婉容?婉容皇后!”
孫耀庭聽著眾人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不由得有些好奇,直到聽到“婉容”兩個字,以往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洶涌而來,根本無法“躲避”。
孫耀庭脫口而出幾個字,隨后怔愣在原地,他已經離開皇宮多年,也很久很久沒有再見過婉容皇后了,只是如今再提起,竟然物是人非、陰陽相隔了。
彼時的孫耀庭自從清政府滅亡之后,就歸了家,可因為“太監”的身份,他始終遭受周圍群眾的冷眼和嘲笑,鋪天蓋地的嘲諷向他襲來,這種“人格侮辱”讓他無法忍受。
終于,在老家逗留了兩年之后,孫耀庭又收拾零星幾件衣服再次前往了北京,他印象中的那個巍峨、森嚴的紫禁城。
北長街的興隆寺,成為了孫耀庭在北京的新住所,有房子住,有能夠果腹的食物,就足以讓他開心、心安。
亂世之中,平頭老百姓不奢望大富大貴,只希望平平安安,有個容身之所,有口飯吃。
在興隆寺,孫耀庭并不是一個“特殊”的人,那里有著很多和他一樣經歷、一樣身份的人,誰也不嘲笑誰,可能偶爾會分享自己以往的遭遇,比如自己在多大的時候迫于生計做了太監。
這些人的遭遇,與孫耀庭相似,有些甚至比孫耀庭還凄慘,因為他們沒遇上婉容,對于孫耀庭而言,婉容實在是一位十分“特別”的皇后。
能夠嫁給溥儀當皇后,婉容的家世必定不凡,也是因此,婉容才能夠接受西方文化的熏陶,養成了向往自由、思想開放的性格。
孫耀庭在婉容身邊“辦差”的時候,年齡還小,對于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們,婉容并不會像以往的宮中貴人一樣要求嚴厲或者苛責。
婉容太孤獨了,他們便是婉容在深宮大院之中說話的“知心人”。
婉容對待他們很是寬容,因此,他們這些人也沒少沾婉容的光,有些太監連殘羹剩飯都吃不上,而他們有時候還能吃上大魚大肉,對于他們而言,這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婉容離世的消息,讓孫耀庭回憶起以往在皇宮伺候貴人生活的日子,也不免想起了那樣令人“羞澀”的一幕……
當時,孫耀庭因為聰明機靈,剛調到婉容身邊伺候不久,婉容看孫耀庭手腳麻利,又有力氣,于是便決定在當天洗澡的時候,將孫耀庭叫進了閨房伺候自己沐浴。
婉容思想開放,但也受到舊文化的禁錮,并未將太監視為真正的男人,斷了根,沒了欲望,力氣又比尋常宮女要大,因此貴人沐浴時添水這種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孫耀庭身上。
可孫耀庭哪見過這般“香艷”的場面,婉容皇后竟當著自己與眾宮女的面褪去衣衫,潔白的肌膚展露無遺,一下子讓孫耀庭紅了臉,連忙扯出一個“蹩腳”的理由。
沒想到,卻被婉容取笑,這才有了開頭一幕。
孫耀庭,是晚清最后一位太監,見證了清政府的敗落,見慣了家破人亡、餓殍遍地;也見證了新中國成立后,老百姓的人人平等,豐衣足食,幸福安康的生活。
對于孫耀庭而言,他比婉容皇后要幸運的多,因為他堅持到了最后,活的長壽,從“奴才”變成了“我”,然而,在其他人眼中,孫耀庭幸運且不幸!
信息來源:《末代太監孫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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