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妤一直以為自己是和傅司瑾談了三年戀愛。
后來才知道,在那個圈子里,她這叫“跟”。
是上不得臺面、只能玩玩、不可能結婚的。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我則是打了個電話給小李,“小李,來楓洲苑接我一下。”
“林總,您說哪里?”小李顯然有些懵。
“楓洲苑,以前我住過的那里,來之前你想辦法去買張輪椅過來。”我答道。
小李不是個多嘴的人,默默地掛了電話去辦事。
等我掛了電話,傅司瑾已經(jīng)從衣帽間出來了,他穿著黑色大衣外套,里面是同色黑色毛衣馬甲,以及一件銀灰色襯衣,整個人散發(fā)著優(yōu)雅矜貴又沉穩(wěn)的魅力,他這氣質和人品真是兩個極端。
“我昨天穿的衣服呢?”我問道。
“拿去洗了,怎么,這個樣子了還要去公司?”傅司瑾一邊系領帶一邊瞥了我一眼。
我皺眉,“那我穿什么去公司?”
傅司瑾欲言又止,似乎不贊同我去公司,但他還是去給我拿了一套衣服,是我以前經(jīng)常穿的風格。
他把衣服放在我身邊,“要我?guī)湍愦﹩幔俊?/p>
我冷著臉,“我自己能穿。”
傅司瑾看了看我的雙腳,沒說話,轉身出去了。
我費勁地把衣服穿好,期間不小心動了腳腕處,就會痛得齜牙咧嘴,如果換作以前我爸媽沒出事的時候,我才不會去上班。
剛換好衣服,傅司瑾就進來了,“好了沒?”
“你不需要等我,等下小李會來接我去公司。”我坐在床邊答道。
“那你叫他抱你下樓出去?”傅司瑾說起這件還沒有發(fā)生的事,就一臉不悅。
“他抱得起。”我點點頭。
“……”傅司瑾的臉色一變,語氣惱怒,“他抱得起也不能抱!”
我們兩個正說著,傭人阿姨上來告訴傅司瑾,說小李已經(jīng)到了楓洲苑外面,但是進不來。
傅司瑾沒好氣地說,“那就讓他在外面等著!”
傭人阿姨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我則是質問傅司瑾,“不讓他進來是什么意思?難道叫我走出去坐車?”
傅司瑾沉著臉走過來,伸手把我抱在懷里,然后往臥室外面走去,“你把我當死人了?”
我不說話,心里真這么想的。
樓下忙碌著的傭人們看了傅司瑾和我一眼,隨后識趣地移開視線,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忙著各自的活。
我都沒臉去看她們,之前提出離婚的是我,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被傅司瑾抱進來抱出去的又是我。
傅司瑾把我抱到了餐廳,“先吃早飯。”
“小李在等我,我不吃。”我拒絕。
“你雇了他,那么等你是他的本職工作,先吃飯。”傅司瑾在這一點上,一向都是資本家的作風,他敲了一個水煮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剝著殼。
和他倔是沒用的,我不說話,只是發(fā)了一條信息給小李,讓他再等我一下。
發(fā)完信息,一個白嫩嫩的剝殼雞蛋擺在我面前,傅司瑾收回手,“吃吧。”
“我自己會剝。”我發(fā)現(xiàn)自己很有嘴強王者的潛質,無論傅司瑾做什么,我都想懟一下。
傅司瑾挑了挑眉頭,“那你自己剝,吃完了自己走出去。”
他現(xiàn)在就是欺負我暫時腿腳不便,時時刻刻地威脅我。
我不能自己走出去,而小李也沒辦法進來接我,說到底我還是得靠傅司瑾。
我壓著心里頭越來越盛的火氣,拿起那個雞蛋兩口就吃了下去,傅司瑾下一秒把一塊三明治推過來,“吃得好,繼續(xù)吃。”
“咳咳……”我噎得慌,忍不住咳嗽起來想讓自己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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