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呈獻一組經過精心上色處理的清末至民國時期的老照片,這些照片以獨特的視角和豐富的色彩,生動地展現了那個時代的社會風貌、歷史事件以及人物百態,為研究清末民國歷史提供了珍貴的可視化資料。
這張老照片中兩江總督劉坤一帶著官員視察匯文書院,跟中外教員在三層鐘樓前合影。那會兒剛打完甲午戰爭,朝廷被揍得夠嗆,劉坤一雖說防著洋人傳教,可也知道教會學校能教“洋學問”(算術、外語這些),只能捏著鼻子合作。匯文書院是美國教會建的,這鐘樓在當時南京城算“稀罕貨”,西式洋房戳在傳統街巷里,本身就是中西碰撞的活招牌。
1899年春,張之洞在武漢總督府擺宴招待德國海因里希親王。你瞅這座位安排特有意思:中方官員背對著門坐,德方反倒面朝門,可張之洞卻挨著親王擠在德方那側中間!那會兒德國在山東正惦著擴張,張之洞一邊搞洋務想圖強,一邊又得防著洋人耍心眼,這座位既是給王室面子,又暗戳戳透著“我得盯著你”的小心思——畢竟晚清和洋人打交道,處處都得在“討好”和“提防”里找平衡。
再看背景墻上垂著的拓片,是南朝《襄樊銘》!張之洞可是洋務派里的“文化人”,掛這么大張碑文,一方面顯擺咱中國千年文化底蘊,讓德國人知道咱不是好糊弄的;另一方面,《襄樊銘》講的是守城御敵,暗戳戳提醒對方“湖北地界不好惹”!這時候離八國聯軍侵華就差一年,德國早想在華中搶地盤,張之洞辦漢陽鐵廠、練新軍都得借洋人的力,宴席上的座位、墻上的拓片,全是他在“合作”與“警惕”間走鋼絲的算計,每個細節都藏著晚清大臣的無奈與精明呢!
這張1910年的老照片,說是滇越通車典禮的宴會,實則跟演大戲似的——中法官員擠在一桌,清朝的長袍馬褂和洋人的刀叉碰一塊兒,咋看咋別扭!您瞧那棕櫚葉扎的花里胡哨,洋人穿著筆挺的西裝舉著高腳杯,臉上笑盈盈的,可骨子里全是算計——滇越鐵路說是通車慶祝,說白了就是法國人在咱云南地界兒插旗子呢!這條從越南修到昆明的鐵路,明面上是通商,暗地里就是把咱的錫礦、茶葉往外賣的“抽血管道”。
要說最扎心的是啥?這鐵路465公里云南段,全靠三十多萬中國勞工拿命堆出來的!修路時沒吃沒喝,累死、病死的超過八萬,山里頭埋的全是咱老百姓的骨頭!再看那些清朝官員,賠著笑臉,心里頭比誰都清楚:這哪是啥中西合璧的宴會,分明是洋人踩著咱勞工的尸首,在咱家門口開“慶功宴”呢!這場面看著熱鬧,實則是咱近代史上一塊揭不開的疤——洋人賺得盆滿缽滿,留下的卻是咱云南百姓的血淚和數不清的屈辱。
您瞅瞅這張照片,簡直能把肺氣炸!清末那時候,通商口岸的海樓頂層供著文昌帝君和關二爺,本來是咱中國人求功名、講忠義的地兒,結果一幫穿西裝的洋鬼子直接搬桌子擺酒,在神像跟前劃拳碰杯!最扎心的是神龕旁邊還露著彭玉麟的對聯——這彭玉麟可是湘軍里響當當的硬骨頭,一輩子書畫剛直,哪成想自己的墨寶如今成了洋鬼子酒局的“背景板”,這不妥妥的打臉嗎?
說白了,這就是半殖民地的荒唐日常!洋人靠著不平等條約拿到“治外法權”,在咱地盤上想干啥干啥。您想啊,文昌帝君管文化,關二爺管信義,可洋人偏要在這“圣地”里灌酒喧鬧,明擺著是踐踏咱的信仰,炫耀他們的特權!
1903年這張照片啊,堪稱晚清外交的“魔幻名場面”!您瞅慈禧太后端坐在中間,一身繡著大龍的朝服硬邦邦地支棱著,頭上旗頭墜滿珠翠,按說該是威風八面,結果被美國公使夫人康格太太拉著手,活像被拽進西洋社交場的老佛爺——要知道,紫禁城這“鐵門檻”從前連外國男人都難邁半步,如今一群穿蕾絲蓬裙、戴高帽的洋太太扎堆進來喝茶,擱過去想都不敢想!
康格太太握著慈禧的手,說是“親切交流”,實則是《辛丑條約》后洋人對清廷的“馴化展示”——您想啊,三年前八國聯軍剛打進北京,慈禧還穿著粗布衣服往西安逃,如今卻在紫禁城跟洋太太們嘮家常,又是送蘇繡荷包,又是夸人家帽子“精巧”,這哪是單純的下午茶?分明是慈禧給自己“遞臺階”:借著“夫人外交”告訴洋人,咱大清“開化”了,以后別總動刀子!
您看這照片里的婦人,寬袖長衫配寬松褲,一看是清末民初普通漢族女子的打扮,可最扎眼的是她那雙小腳——裹得跟粽子似的,走路都得扶著人,這就是舊社會坑死人的“纏足”!
那會兒雖說已經是清末民初,洋人的火車、電燈都進來了,可老輩人心里的規矩還沒破。這姑娘能穿上干凈長衫,說不定還是哪家士紳小姐,家里有點閑錢供她“養腳”,但也正因為是“體面人家”,才更得守這吃人的禮教——裹腳是“家教好”的標志,放腳反倒要被戳脊梁骨。
1926年這張照片,拍的是瑞典王儲古斯塔夫·阿道夫(后來的瑞典國王)在故宮里“打卡”的場景!您瞧他穿著西裝,站在故宮的紅墻黃瓦前跟工作人員扎堆合影,活像個來逛“東方大古董店”的洋范兒游客。要知道,這時候故宮剛從“皇家禁地”變成博物院沒兩年(1925年才正式開放),外國王室成員能進來溜達,擱以前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破天荒”!
1926年,瑞典王儲一行在北海吃早餐,放現在看就是個“跨次元混搭秀”!您想啊,北海那可是老祖宗堆假山、賞荷花的皇家園林,這會兒擺上了西式長桌,刀叉碰著玻璃杯叮當響,王儲穿著西裝坐在西式餐桌旁,面前擺著牛奶面包,身后是穿馬褂的清朝服務員,這畫面跟拍電影似的,要多魔幻有多魔幻!
最有意思的是,王儲吃完早餐順走了桌上的青花瓷餐具當“紀念品”,這套餐具后來擺在瑞典東方博物館里,旁邊標注“1926年中國北海贈禮”——您說,這到底是文化交流,還是另一種形式的“文物搬家”呢?
1926年10月27日這場梅宅的飯局,簡直是民國文化圈的“高光混搭現場”!北京無量胡同的梅家大宅里,梅蘭芳像招呼自家親戚似的把瑞典王儲夫婦迎進客廳——您瞅這座位安排就有意思:梅蘭芳和王儲夫婦仨人坐正中間主位,兩邊圍著公使、參事和戲曲理論家齊如山,活像一場“中西文化嘮嗑會”。
要說梅蘭芳有多會待客?聽說王儲愛考古,他提前三天從朋友那兒搬來幾十件古玩,把客廳擺得跟小博物館似的。最絕的是那塊獸首雕刻的田黃印章,往博古架上一放,王儲剛進門就邁不動腿了,捧著印章對著光轉來轉去,眼睛都亮了!梅蘭芳瞅準時機一抬手:“您喜歡就帶走!”這可不是普通禮物——田黃印章在文玩圈里那是硬通貨,擱現在能換套四合院!
酒過三巡,梅老板袖子一挽,直接在客廳里來了段《琴挑》——水袖一甩,眼波流轉,把王儲夫人看得直拍巴掌!等到《霸王別姬》舞劍時,王儲激動得站起來模仿項莊舞劍的架勢,差點碰翻桌上的景德鎮花瓶,逗得滿屋子人直樂。
不過話說回來,在那個連故宮文物都得打包南遷的年代,梅蘭芳能在自家客廳里,用一桌炸醬面、兩段京戲,讓歐洲王室記住“中國有個梅蘭芳”,已經是亂世里最體面的文化堅守了。
1931年12月15號,老蔣(蔣介石)第二次撂挑子不干了,通電宣布下野。為啥呢?當時國民黨內部亂成一鍋粥了!
之前開“國民黨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好家伙,居然在南京、廣州、上海三個地方同時開了三個“四大”!這架勢,擺明了就是各派系誰也不服誰,徹底分裂了。
南京這邊(“寧方”)的老蔣勢力,后來想挽回局面,就發電報邀請廣州那邊(“粵方”,主要是胡漢民、汪精衛、孫科等反蔣派)和上海那邊(“滬方”)的中央大佬們一起來南京,開個“四屆一中全會”,想著把黨重新捏合起來。
但廣州那幫人硬氣得很,回話說:想讓我們去南京開會?行啊!但有個條件——老蔣必須先下臺!意思就是: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不把他搞下去,這會是開不成的。
老蔣這邊呢?當時形勢確實對他不利。九一八事變后,全國人民罵聲一片,都怪他“不抵抗”;黨內反對派又借著這股勁兒猛攻;再加上他剛把“太子”胡漢民軟禁了(“湯山事件”),得罪了一大票元老,搞得天怒人怨。他一看這架勢,硬扛下去可能更糟,不如以退為進。于是,在12月15號,他就“順應民意”,通電辭職下野了。
照片里這場景,就是下野前“最后的晚餐”了。你看1931年冬天拍的這張合影,老蔣(前排左四)在一群國民黨元老中間,估計心里五味雜陳。表面上大家還在一起合個影,維持個體面,但其實很多人心里巴不得他趕緊走。他這一走,粵方大佬們才終于肯動身去南京開會。
不過啊,老蔣可不是真認輸。他下野前早就安排好了:軍隊實權還在他的親信手里(尤其是何應欽),財政大權也由他的“錢袋子”宋子文把控(宋在他下野后也立刻辭職,還順手把國庫快掏空了,給繼任者孫科挖了個大坑)。他這招“以退為進”玩得溜,名義上下野了,實際上遙控著呢。果然,沒過幾個月(1932年3月),局勢一變化,他又風風光光地回來了,重新掌權。
所以這張照片,拍的是老蔣“暫時退場”前的瞬間,背景是國民黨內斗得最兇、最分裂的一刻。粵方看似“逼宮”成功,但老蔣的勢力根深蒂固,他這第二次下野,更像是一次“戰略性撤退”。
1922年,咱們中國文化圈里發生了件挺有意思的事兒!那年5月23號,北京世界語學會正式揭牌成立啦,這學會可不簡單,聚集了一群熱衷國際交流的文化人。您猜怎么著?周作人周先生當選了會長,他哥魯迅更是親自來捧場子,參加成立慶祝活動。現場那叫一個熱鬧,照相機咔嚓一聲,記下了周氏兄弟同框參與世界語活動的珍貴瞬間。
您瞧這張老照片,前排坐著的可都是核心人物:左起第一位是王玄,挨著的是吳空超,然后就是會長周作人,旁邊張禪林、愛羅先珂,這位愛羅先珂還是位外國朋友呢,再往右就是魯迅魯先生,接著是索福克羅夫和李世璋。后排站著的也都是學會骨干,從左數謝鳳舉、呂傅周、羅東杰、潘明誠、胡企明、陳昆三、陳聲樹、馮省三,滿滿當當站了一排。
這張1948年的合影里,坐中間的老爺子可是個“活化石”——薩鎮冰,當年89歲,人送外號“八九叟”。您別看他坐那兒笑瞇瞇的,那可是經歷過甲午海戰炮火把海水都炸紅的狠人!想當年他在福州船政學堂學開軍艦,跟著北洋水師跟日本人死磕,船都打沉了還游上岸接著干,一輩子從晚清的辮子軍熬到民國的軍艦,又等到新中國成立當政協委員,妥妥的“跨世紀見證者”。
照片題字寫著“與看護林蓮英及伊子王傳春”,這里頭藏著老輩人的講究:“伊子”就是“他的兒子”,可為啥姓王不姓薩?大概率是家族里過繼來的嗣子,舊社會講究“香火傳承”,親兄弟家的孩子過繼過來很常見。林蓮英標著“看護”,可能是家里晚輩或者傭人,那會兒能拍照的都是有點家底的,薩家作為福州名門,即便晚年也保持著“體面人家”的派頭。
最有意思的是,1948年正是國共內戰白熱化的時候,老爺子沒跟著國民黨去臺灣,愣是留在福州,后來還幫著地下黨保護文物,新中國成立后接著為海軍建設出主意——這哪兒是普通家庭合影?分明是一位“三朝元老”用一生寫就的“近代中國海軍沉浮錄”,連皺紋里都藏著“咱中國人就得守著自己的根”的倔強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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