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還是要用那特真,但是我們醫院藥房沒有,我晚上打電話問了二醫院和省中醫、省婦幼,還有私立的比如康華那幾家,都說沒有,我就想起來淮生醫藥以前產這個的,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生產?”
筠筠聽完不由得苦笑,“師兄,不瞞你說,淮生的那特真生產線,剛砍掉了,你也知道它普適性弱,雖然它對真菌性角膜炎效果很好,但也就是角膜炎了,病患少,利潤低,還單獨占條生產線,沒什么利潤的。”
藥企也是盈利機構,舉凡藥物停產,九成是因為掙不到錢。
說完緣由,他又立刻道:“不過我們還有一批庫存,師兄你那邊要多少?”
對方聽了連連道謝,旋即報了個數,筠筠說知道了,掛了電話,就給淮生醫藥的總經理陳柏升打電話,讓他派人去庫房提藥,然后送到容醫大一附院眼科住院部,交給張遠醫生,電話號碼是……
安排好以后,他把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柜上充電,回頭一看,歲歲正趴在床上看他,滿臉的思索表情。
最近換了一套帶暗花的煙灰色床品,被子也薄,她睡裙的吊帶細到可以忽略不計,薄被蓋到胸口,像是穿了條煙灰色的抹胸裙。
薄被下起伏的曲線姣好柔美,筠筠忍不住彎腰吻住她的嘴,觸感柔軟溫暖,像花瓣,又像果凍。
歲歲本來在發呆,被親得回過神來,眼睛眨了兩下,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筠筠順著她的動作回到床上,調整姿勢抱著她,問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白天的事。”她應道。
說完又不吭聲了,筠筠只好接著問是白天的什么事。
她搖搖頭,眉心微皺,“……我也不知道,還沒想好,就是……一個想法,但是很模糊,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筠筠聞言覺得很好奇,“是哪方面的,能告訴我嗎?”
歲歲躺在他懷里,腿架在他兩腿之間,一邊腳還擺著他腿內側,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
“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
筠筠原本以為她想的應該是怎么把人塞進一附院里見習,結果卻聽到這么一個答案,頓時愣住。
見歲歲一臉深沉地點點頭,他忍不住好奇起來:“跟我的什么有關?”
“還沒想清楚,到時候再告訴你。”她應了句,換話題問道,“剛才給你打電話的師兄,是在眼科工作的那位么?”
她聽到了那特真的名字,還記得它是眼科的藥。
筠筠點頭,將師兄的病人的大概情況告訴她,道:“那特真對這種患者的效果非常好,我已經讓陳柏升送藥過去了,應該會很快沒事。”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要是這次淮生沒有庫存了,病人要怎么辦?”歲歲問道。
“一般醫生會讓家屬想辦法去買,打電話問其他地方的醫院藥房,或者打電話問廠家,還有就是問問有沒有代購的,醫生也會想辦法問問,但主要還是靠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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