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看來,一點擦傷,他卻包了整棟樓,如今出了點事,更是緊張得恨不得把整家醫院都掀翻。
病房門被推開,喬清意虛弱地靠在床頭,臉色蒼白,眼眶泛紅。
陸時宴快步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怎么樣?還有哪里疼?”
喬清意眼眶泛紅,聲音哽咽:“都怪我不好,被車撞了也就算了,洗個澡還能摔倒,害得你都沒空陪阮小姐了……萬一她多想了怎么辦?我真是個災星……”
“胡說什么?”他低聲斥責,語氣卻溫柔,“你好好養傷,這幾天我會一直在這里陪你。”
喬清意抬起濕漉漉的眼睛:“那阮小姐呢?”
陸時宴淡淡道:“我會安排,你不用操心。”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我們是夫妻,我陪你,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陷害?”陸時宴俯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
他松開手,掏出一條手帕擦了擦手,臉上滿是嫌惡。
這個動作狠狠刺痛了喬清意的雙眼,她的瞳孔驟然收縮,猛地撲向陸時宴,卻被他一腳踹開。她跌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陸時宴!你不能這么對我!我那么愛你,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也沒有,就是挑著他在書房的時候進去過兩次。”蔡月茹扯了下嘴角要笑不笑的,端起面前的湯碗喝了一口。
她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一天她和顧意平心靜氣地相對而坐。
顧意還為她添湯夾菜,她竟也安然地吃下肚。
所以說人生,充滿無限可能。
想著,她偏了下頭,就在她要看向對面的時候,顧意適時開口叫了她一聲:“二嬸。”
“嗯?”蔡月茹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顧意放在桌上的手指捻了一下,清麗的面上泛起淡淡笑意:“你認為他防著你?”
問完這句,她再望向對面,那對小姐妹早已離開,連個背影也看不到了。
“是直覺,也不知是對是錯,總之小心點好。”蔡月茹抬手撫了下梳得一絲不苛的發絲,頓了一下才道:“也有可能是他早就不拿我當自己人,一直都是防著,只是我現在才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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