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唱》率先提交了自己的答案。
“你可能不認識我,但你一定聽過我的歌。”
最近,這個話題在全網刷屏。無數爆款歌手、獨立音樂人、幕后創作人站在鏡頭前,以低調甚至略帶自嘲的語氣講出這句話,隨后放出自己演唱或創作的曾經席卷全網的熱門歌曲。
而這一無奈的調侃背后,揭露的是音樂行業頗為嚴肅的話題:在碎片化、標簽化的音樂消費機制下,歌是背景音,人是隱形人。
在缺乏完整孵化體系的情境下,許多音樂人只能經歷短暫爆紅,但沒有后續的宣傳體系、舞臺演出、音綜曝光等等完整的出圈路徑,幾個月便“查無此人”,歌紅人不紅成了常態。
毫無疑問,華語樂壇急需新的機制,讓創作者的名字重新與旋律一起被記住。
而近日上線的《讓我來唱》,以野蠻生長之姿,率先提交了自己的答案——聚焦女性聲音、力圖打破行業僵局的全新嘗試,以66位新人女歌手的多樣群像,也為內娛音綜注入一股鮮明而熱血的向上之力。
讓我來說,讓我來唱
“看你唱歌就覺得是發自內心的那種爽!”
推薦官吳彤坐在選手補菜的直播間,一再讓她“再來一首”,連唱多首之后,吳彤敲著桌子大呼“過癮”、“你是我們的未來”,叮囑她“別讓我們失望”。
這便是補菜的魅力。
她松弛而且鬼馬,在音樂作品中大膽地融合Y2K和獨立音樂元素,反而造就了一種怪趣少女的獨特風格。在66直播間中,補菜用多首歌刻畫出了她的不同側面,如原創歌曲demo《你不在》展現出她輕柔空靈的嗓音;翻唱《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又體現了她對民謠歡快旋律的獨特解讀。
補菜太會駕馭自己的聲音,在各種風格中橫跳卻并沒有喪失自己的音色辨識度。更難得的是,她的表達背后有穩定的創作能力作支撐,從詞句到旋律,她都展現出清晰的自我審美與風格判斷。
在另一邊,端端Duan則用行動證明了,真正有才華的女孩子會主動走到舞臺中央,讓機會看到她。在來到這個舞臺前,端端Duan曾為《異人之下》的劇集創作過主題曲《冰凌花》,這首歌后來由周深演唱。
當推薦官為她停留時,她選擇這首作品來為自己代言,尤其是那段苗族山歌,不僅讓人耳朵一亮,更為重要的是直接升華了歌曲中的宿命感。誠然,端端Duan在唱功上稍顯遜色,但她成功讓吳彤記住了她的創作實力,記住了她在歌中講述的遙遠卻滾燙的命運敘事。
《讓我來唱》作為一檔全女綜藝,呈現出了最好的女性群像。
身為創作者,她們深諳自己的才華所在,也有野心和勇氣為自己的實力去爭取一個機會。在直播這樣的“非常規舞臺”,《讓我來唱》反而能夠呈現的是一個多樣的女性宇宙。
一個典型的案例是兩位選手:羅小黑與熊小鳳。
羅小黑年輕、單純、有些“吵鬧”。她動作很大,語氣過快,頻繁地拋出熱梗互動。但在推薦官郝蕾看來,她試圖用過分的熱情來彌補經驗的稚嫩,也希望用喧嘩吸引別人看見她的音樂。
于是,郝蕾告訴她做“內求”的人,做她自己。實際上,她的作品里藏著不一樣的氣質——思考、自省與年輕人專有的迷茫。
羅小黑會在爭取推薦官停留卡的時候,選擇《self》這首關于自我的歌。她演唱的原創作品《睡不著》中,有很多諸如“今天過成了白紙打成的草稿”這樣細膩又精妙的表達。
她太年輕,所以需要人告訴她,那些不喧嘩的聲音也可以被聽見。
熊小鳳完全不同,年過四十的她面對年輕人時膽怯和慌張。但始終被其他女生鼓勵,大聲又直接地告訴她,“我們覺得你唱得好聽”。
與羅小黑一樣,她的歌聲中隱藏著真實的自己,聲音嗓音低啞卻自帶故事感。在意外斷電造就的夜光音樂會上,熊小鳳被這群女孩子們簇擁著,她唱起的是《不值得》,與其他女孩子不同,她歌中的主題總是從容與釋然。
她們的歌聲中,自有她們的人生。
有的是程序員、學生;有的是在網絡上靠作品自我孵化的獨立音樂人;也有像熊小鳳這樣從小鎮一步步唱到大眾視野的媽媽歌手。不同的年齡、經歷與身份,在《讓我來唱》的舞臺上被平視、被聆聽,這也是在音樂之外,《讓我來唱》最讓人動容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節目預留了很多的篇章給這些女孩子們之間的互動。在每一個人個人特色音樂作品之外,呈現非常成功的群像構建,在舞臺之外搭建起一種新的表達空間。
當面對關注度更高的6個房間時,女孩子們不羞于爭取,也不吝于推舉身邊的姐妹。在三次直播之間,她們毫不保留地交流經驗、共情與反思。她們互相鼓勵、彼此支撐。在有人抱憾離開的時候,她們也會為對方落淚。
當66個女孩子湊在一起唱起《后來》時,她們幫《讓我來唱》這檔節目完成了主旨的升華。讓我來唱,唱的是我的歌,也是我們的歌。
素人音綜,
能否為內娛造血?
何為素人?
如今綜藝的語境下,指的是沒有專業背景或者公眾知名度的普通人。但在過度包裝的舞臺和賽制中,素人往往失去了那份未經雕琢、真實不設防的鮮活。
《讓我來唱》所呈現的,正是綜藝語境中缺乏的那種真實、立體的素人。在66直播間,選手們被安排進入一個全天候開放的表演空間,開啟兩天一夜的直播挑戰,避免了傳統賽制中過度修飾帶來的疏離感,選手可以直面鏡頭隨時開唱。
推薦官陣容同樣是節目的一大亮點。
既有郝蕾強調表演完整性與情感張力的演員型觀察者,“更希望看到有表達有自我的真人,還有鮮活的靈魂”;也有胡彥斌這樣深諳音樂工業機制、強調歌曲完成度的唱作型音樂人,“希望在這個舞臺上聽到擊中我的一鏡到底”。
蔡國慶以多年舞臺經驗強調“多角度感染力”,而用民樂征服格萊美的吳彤則始終在尋找那些“有根”的新人歌手。徐明浩與蕭亞軒,則帶來了更具開放性與時代感的判斷維度,不設限風格,也不苛求技術,一起“玩、唱、享受”音樂舞臺。
這樣跨世代甚至可謂是跨次元的推薦官陣容,實際上代表了當下多元的審美體系,天然為風格各異的參賽者提供了適配空間。
與此同時,在《讓我來唱》的節目邏輯中,素人不再是陪襯或者背景板,而是真正的內容起點。推薦官則是用多元的審美,構建出一個寬容而真實的舞臺生態,讓每一種聲音都有呈現在大眾面前的機會。
例如,胡彥斌雖然犀利地追問每一個選手的特色,但還是盡量走進每一個選手的直播間為其助力。當停留在彝族女孩吉木金鑠的直播間時,蕭亞軒很自然地為她唱和聲,她把這個舞臺上愛唱歌的女孩子稱為“野生薔薇”,而她要“和她們一起玩、一起唱、一起享受,創造屬于我們的音樂世界”。
小鬼-王琳凱在好好星球的直播間,聽完合唱以后還會關注到每個人的特色,預留時間給她們的唱跳,特意cue傅如喬來清唱她的《微微》,讓直播間的觀眾關注到她們的優勢和實力。
相比于技術點評,他們更像是為素人提供情緒錨點和經驗通道的向導。
從全平臺無門檻開唱,到全天候開放的直播,再到推薦官適時的指點,《讓我來唱》正在探索從素人到內娛新秀的可行路徑。從發掘真實的表達者開始,通過舞臺陪伴、推薦官扶持、直播互動等一系列“去中心化”的路徑,形成對音樂創作的持續供給。
這意味著,《讓我來唱》不僅是一次綜藝選秀,而是一種大眾性與普惠性的內容機制。不僅是機會層面的平等,更是情緒表達的廣譜化,不同風格、不同年齡、不同職業的音樂人,只要你熱愛音樂,節目就為你提供表達的可能。
而這種從“發掘”到“培育”的核心,也不是通過賽制角逐出一個冠軍,而是持續為行業輸送有表達能力、有生命力的創作者。同時,《讓我來唱》也在告訴行業:未來的好聲音,未必出自聚光燈中央,而可能正在某個直播間、某間出租屋、某段未修音的表演里,默默生長。
我們需要什么樣的音綜?
聽聞節目賽制時,郝蕾給出一個關鍵詞“當眾孤獨”。
一個人在唱歌的時候,即便臺下坐著很多人,她依舊是孤獨的。面前是一個可能無反應、也可能爆紅的直播間,選手們有可能唱跑調、有可能情緒過載、有可能尷尬冷場,她必須一個人處理所有突發狀態,呈現出最佳的表演狀態。
選手提心吊膽,觀眾卻直呼暢快。
這便是《讓我來唱》這檔節目的開創性與冒險性所在。直播本質就是當下華語樂壇的一種“隱喻”,觀眾的關注都是瞬時的,所有聽眾的反饋都是即刻的。但這種情況下,選手要如何平衡自我表達與市場反饋,如何呈現自己才能吸引最大的關注。
這種“當眾孤獨”的狀態,讓選手直面大眾市場,全方位考驗她們的演唱實力、抗壓能力,以及作為歌手理應擁有的那份表現力。
但難能可貴的是,《讓我來唱》既能模擬當下真實的音樂市場,又能平衡不同音樂風格和聲音類型,以包容多樣聲音和真實情緒為特色,突破了單一審美框架,為行業帶來了更多可能。
傳統音綜的底層邏輯是篩選,設定規則、賽制,對決,以篩選出一個冠軍。但《讓我來唱》的邏輯更像是構建社區:通過66個女性選手的表達與互動,建立起一種新的女性音樂人網絡,表達、互動、共鳴。
《讓我來唱》更像是一場有情緒洞察的內容試驗。它通過真實的情緒、鮮活的故事與多樣的女性群像,構建起一個具有共鳴力的“她群”,讓音樂回歸即時表達、回歸舞臺本身。
從素人的個性表達到推薦官的多元審美引導,再到以“造血”為目標的賽制設計,實現了內容邏輯、連接方式、選人標準、舞臺機制的全方位更新。也正因如此,它更像是音綜的一次迭代——為內娛真正上新,為華語音樂生態持續輸送新鮮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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