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宋微微裴硯》
第十八次看到杜月菱從裴硯的房里出來,我終于死心了。
一路同行的蘇掌事蹙著眉,轉眸看向我:“微微,再過半月你便二十五,到了可以出宮的年紀,當真要為了九千歲繼續蹉跎在這深宮?”
我蜷緊手,心底一片潮濕。
半年前面臨這個問題時,我還義無反顧的選擇為了裴硯繼續留下。
可現在,我猶豫了。
蘇掌事看我還在沉默,嘆了口氣:“雖然你和裴爺有過青梅竹馬的婚約,但他現在畢竟是斷了子孫根的宦官,你和他是沒有結果的。”
“離遞交出宮名單還有兩日,你好好考慮,是要為了他繼續在宮里蹉跎一輩子,還是出宮過自己的人生。”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我倚著梅樹靜靜佇立,直到天空簌簌落下雪花,才堪堪回過神。
順著柳綠紅墻的宮道,我踩著積雪回了東廠京華園。
天上的雪花飄飄揚揚,落到臉上瞬間化成了水。
▼后續文:青絲悅讀
當錢池野站在門外的時候,正巧就看見錢奕蝶推門從屋內出來。
不等兩人反應,謝睿誠就“撲通”一聲跪在了錢奕蝶面前,語氣著急發顫地哀求說:“小蝶,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是我配不上你。求求你別搞我了行不行?”
錢奕蝶聽得整個人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謝睿誠為何突然這副模樣。
錢池野只是一臉淡漠地站在門邊,有些沒想到,這個男人這么快就繳械投降了。
錢奕蝶側頭看了錢池野一眼,她不確定是不是錢池野去找了謝睿誠的麻煩。
但眼下她的確并不心疼謝睿誠,只是冷眼看著跪在地上哀求的謝睿誠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說完,錢奕蝶就毫不留戀地關上了門。
因為在她看來,謝睿誠的脾氣和以前的錢池野沒有兩樣。
一旦觸及到他的雷點,就會失去理智變成惡魔。
對于這樣的男人,她實在是同情不起來。
謝睿誠站起身還想去按門鈴,像是沒有得到錢奕蝶的原諒,就無法安心的離開一般。
只是還不等謝睿誠的落到門鈴上,錢池野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冷聲道:“滾。”
謝睿誠扭頭看了錢池野一眼,不悅罵道:“關你什么事?”
錢池野懶得解釋,只是警告說:“再讓我看見你來煩她,我讓你的手連畫筆都拿不起。”
謝睿誠一聽,猜測出那些事是眼前這個男人做的,不清楚這人的來頭,但能有那么大的人脈圈子,應該不好惹,他便立馬認了慫,一邊往電梯門退一邊說:“我保證不會再來了,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
那之后,謝睿誠從錢奕蝶的生活里消失了,但錢奕蝶依舊沒有完全從這段感情里走出來。
倒不是放不下謝睿誠,而是對自己產生了不自信的懷疑。
有時候她覺得,這樣的她是不是真的不配再去追求幸福。
可心里又會覺得委屈,那些不幸的遭遇又不是她的錯……
葉雨嵐得知錢奕蝶和謝睿誠分手之后,來詢問過緣由,錢奕蝶并沒有在葉雨嵐面前詆毀謝睿誠什么,只是以兩個不合適為由糊弄了過去。
葉雨嵐也沒過問太多的對錯,只是安慰錢奕蝶說:“其實敢于嘗試就很不錯了,不合適就分開也挺好的。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能急,以后會遇到更合適的。”
錢奕蝶只是笑著沒多說什么,她內心是覺得,她應該不會再去嘗試了。
她對愛情的理解其實很模糊,就像她跟謝睿誠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搞不清到底是因為喜歡才和謝睿誠在一起,還是為了在一起這個目的,才努力地去變成謝睿誠喜歡的樣子。
老實說,和謝睿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她的確很幸福,但其實她過得并不輕松。
因為她總是小心翼翼地,害怕自己的某些舉動會引起謝睿誠的不滿或是討厭。
相處的時候,相比讓自己開心自在,她更在意謝睿誠是不是開心快樂。
他怕林時晚會因為不想欠這個人情,可能會有回去的念頭,所以顧景雪并沒有告訴林時晚這個事。
他知道林時晚雖然愛財,有時候喜歡占點小便宜,但還是有自己的原則,就是能自己解決的事就絕對不會求人,尤其是求他。
因為周年活動,加上開播時間比平時晚,所以推完今天的產品時,已經快兩點了。
小美累癱在沙發上,一邊翻手機一邊說:“一會必須得吃頓小燒烤獎勵自己!”
林時晚催促說:“快點過來把東西收拾了,趕緊把房間給人家騰出來。”
“哎你別著急嘛,人家又沒催我們,你趕緊過來坐一會,說不定等一會就人來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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