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人民其實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相信神權,這是最近流出的一張照片,伊朗女孩,摘了頭巾,露出烏黑的長發,對著一張畫像豎起中指,但是都是背影,說明她們只是畏懼不是敬畏。因為不戴頭巾在伊朗會被處死的,這種小變化需要大勇氣,更讓更多人看到自由的力量。
世上沒有永恒不變的體制,只有永恒的人民。以色列對伊朗發動的空襲突襲,不過是在伊朗本就千瘡百孔的體制上又狠狠補上一刀。
伊朗的“衰落”猶如一場漫長而煎熬的凌遲,但是,民眾渴望改變的心情是如此急迫,即使她們下一秒就可能被道德警察抓捕。
伊朗的政體有著一個聽起來頗為高大上的名字——法基赫監護制,通俗來講,就是“神職精英統治”。在伊朗,最高領袖既非總統,也不是總理,而是所謂“神的代理人” 。
這一稱謂聽起來頗為玄虛,可現實卻殘酷而直白:這位“神的代理人”無需選舉產生,也無需更替,更不受審查與審判,手中權力大得驚人,能夠輕而易舉地一鍵否決總統、議會以及法院的所有決定。
說白了,這套制度就如同一場龐大的巨型提線木偶劇,最高領袖隱匿于幕后,牢牢攥著所有木偶的操控線。
伊朗四年一次總統選舉,表面上熱熱鬧鬧、一片繁榮景象,實際上卻如“皇帝選妃”一般。因為候選人必須先通過監護委員會設置的“貞操測試” 。
委員會的成員構成也大有玄機,一半由最高領袖親自欽點,另一半則由其掌控的司法機構推薦。如此一來,民眾看似在投票選舉總統,實則不過是在體制預先圈定的“吉祥物”中做選擇罷了。
大家也早已看透了這場選舉的本質:無論選誰,最終權力都牢牢掌握在最高領袖手中。這種所謂的“擬態民主”,就是一臺精心編排的舞臺劇,觀眾席上坐滿了被蒙住雙眼的觀眾,臺上的演員念著早已寫好的臺詞,連掌聲都是提前錄制好的。
司法系統、媒體以及安全部隊,全都淪為最高領袖的“私人管家”。有人膽敢批評體制,輕的請去“喝茶”談話,重的直接鋃鐺入獄。就像 2022 年爆發的“頭巾風波”,女性僅僅是摘掉頭巾抗議,就被道德警察抓捕,在拘留期間離奇死亡。
這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荒謬邏輯,讓伊朗所謂的民主淪為全球最大的一場“行為藝術”。在這樣的環境下,伊朗的年輕人用實際行動做出了選擇:國家已不值得自己為之奉獻青春了。
如果把伊朗的體制當成一座破舊的房子,年輕人就是第一批敏銳聞到腐朽霉味的人。
歷史無數次證明:當一個制度喪失了反饋問題、自我糾錯以及回應人民需求的能力時,就只能依靠暴力和恐嚇來勉強維持生存。
伊朗當下的“慢性死亡”,不是因為以色列暴擊,是從國內反抗衍生到 “歡迎以色列空襲”的最新例證。
世上沒有永恒不變的體制,唯有永恒的人民。
當伊朗的年輕人不再盲目相信“神權”,當底層民眾再也無法忍受壓迫的重負,當整個社會起來對抗謊言時,這個國家的末日鐘聲就已然敲響。
伊朗的年輕人不再對“革命理想”抱有幻想,也不愿再為“神的旨意”買單,他們只想盡快逃離當前混亂不堪的局面。從德黑蘭到土耳其,從設拉子到歐洲邊境,年輕人排隊出國的場景令人觸目驚心,比我們的春運搶購火車票還要夸張。
高學歷的人才紛紛前往硅谷從事代碼工作,中產家庭不惜砸鍋賣鐵送孩子出國留學,就連街頭的小商販都在拼命攢錢試圖偷渡離國。他們并非傳統意義上的革命者,而是無奈的“逃亡者”。
他們不寄希望于推翻現有的體制,只是單純地渴望自己能夠活成有尊嚴的人。這種以“用腳投票”方式進行的沉默抗議,深刻地反映出伊朗社會深層次的矛盾與困境 。
當以色列喊出要幫助民眾推翻逆歷史潮流的政權時,伊朗民眾奔走相告,積極主動提供情報,備好以色列小國旗,滿懷憧憬地要迎接、擁抱一個文明、民主的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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