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愛燼春又生》許棲白沈酥梨
五年前,沈酥梨為救差點被車撞的許棲白,子宮破裂難以懷孕。
可許棲白不嫌棄,執意要與她結婚。
婚后,許棲白幾乎將所有的愛全都給了她。
她一句喜歡玫瑰,他可以為她買下一片花田,親手種下所有她喜歡的品種。
帶她去拍賣會,看見喜歡的東西,毫不猶豫的點天燈。
每年周年紀念,他都會親自潛入海底,為她撈上一枚貝殼,在上面刻下兩人的名字。
今年是五年,沈酥梨的床頭已經放了四枚貝殼。
直到商業對手將許棲白的丑聞推上熱搜,沈酥梨才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而且女人已經懷孕三個多月。
那晚,許棲白跪在沈酥梨面前求她原諒,說只是意外喝醉酒把別人認成了她,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甩在自己臉上,泣不成聲。
▼后續文:美文夜讀
沈酥梨認真的看著她:“盛國人才濟濟,卻都是文官,如今內憂外患,自是當培養將才,若他能以此為功帥將領兵,不失為一位將才。”
許棲白愕然:“你要培養他?”
沈酥梨道:“這亦是皇上的意思。”
培養良將,削減沈酥梨的兵權,不失為一種權衡的計謀。
只是沈酥梨為何能如此欣然接受?
沈酥梨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說道:“皇上忌憚我,我亦忌憚他,總要取得一方平衡,方能長久。”
許棲白啞然,沈酥梨在皇權與軍權之間似乎找到了另一個謀生之法。
“將軍還未回答我的問題,為何是莫荀?”許棲白問道:“莫荀曾在我府中為將軍搜尋關于拓米勒之事,將軍此番如此提攜,你與莫荀是何關系?”
沈酥梨看向她,眼中盡是淡然:“這重要嗎?”
“重要。”許棲白回望:“我身邊自然不能留有異心之人。”
沈酥梨道:“他在你身邊多年,樁樁件件皆是為你,他待你之心,你當真渾然不知?你……”
他漠然頓住了話語。
忽然想到這句話,對自己說亦是如此,許棲白那三年待自己的赤誠之心,他不也渾然不覺么?
沈酥梨將目光轉向火光之下即將燃燒殆盡的木頭,只覺得自己也跟著燒了起來,焚燒地他連骸骨都不剩,只留下一顆心臟極緩的瀕死般的跳動。
許棲白冷笑道:“我若不知便不會再問你。”
她便是知曉莫荀的心思,所以才會來問,她想知道身邊之人究竟是否值得信任。
沈酥梨壓下心中的情愫,妥協道:“拓米勒之事是我讓他去查的。”
許棲白搖頭道:“他不會聽命于你。”
“他不是為我,他是為了我娘。”
沈酥梨看向她,眼中無悲無喜:“我娘亦是他的母親。”
許棲白愕然:“什么意思?”
沈酥梨冷然答道:“我言盡于此,公主想知道更多,當去問他本人。”
說罷將柴丟入火中,躺在了一旁。
許棲白再喊他,他也不應了。
只能無奈的靠在火堆邊,腦袋如同被燒開了般,燙的驚人。
接下來的幾天許棲白燒得暈頭轉向,
兩人便在山腳底下又多待了些時日。
她迷迷糊糊間似乎總聽見沈酥梨在喊她的名字,那聲音有時緊張,有時心疼,溫柔至極。
清醒之時卻只能聽見他冰冰冷冷的聲音。
許棲白暗暗罵自己沒骨氣,生著病卻還是要夢到沈酥梨如此溫柔的待她。
“醒了?”
沈酥梨將樹枝前端削尖,在水中叉了幾條魚放在火上烤。
見她醒了便將烤好的魚遞給她。
沒有食油也沒有鹽,這幾日吃的許棲白胃口大減。
她有些抗拒的將遞過來的白條般的魚推開:“將軍可否換個東西烤?”
蕭知雪恨聲道:“他本來便是要娶你的,若不是你死遁,現下去和親的便是你了!”
許棲白皺眉問道:“你怎會知道?”
“他下藥時便與我說……”蕭知雪憤恨的喊著,突然被一個石子擊中后頸,頓時昏了過去。
沈酥梨驟然往石子飛來的方向追去,卻不見任何人影。
許棲白冷然閉上了眼睛:“別追了,此地不宜久留,明日便回去吧。”
蕭知雪必然是說了一些不能說出口的話,這個“他”是誰好尚未知,只是行蹤已然暴露,再留在藥王谷恐怕徒生是非。
且救不了沈酥梨,留在此處也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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