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書評數:4990 當前被收藏數:11981 營養液數:19768 文章積分:230,070,720
文案:
連慕身為現代修仙者,渡天劫那一日,不慎失敗遭到反噬,一覺醒來,重生了。
好巧不巧,她重生在一個靈根堵塞、身無分文的小女孩身上,小女孩是從歸仙宗淘汰出來的門外弟子,靠給仙門掃臺階為生。
前世大道圓滿的連慕:不就是從頭開始嗎?這有什么難!
然而直到第二次進入歸仙宗后,她才發現:在這個世界從頭開始,她缺得不是技術經驗,而是錢。
她一個劍修,窮得連一把劍都買不起,然而重鑄成三靈根后,丹田受損,身體破破爛爛,需要請專門的丹修和器師幫她,花大量錢。
為了能繼續修煉又少花錢,她不得不偷偷轉行,干脆自學煉丹煉器,自給自足。
剛開始,眾人對連慕——
尊長:“這個劍修弟子不務正業,整天游手好閑,實屬氣人。”
劍修師兄:“這三靈根也是絕了,到底能干些什么?當體修都嫌多余!”
丹修們:“誰能告訴我,為什么她偷懶還特地跑到我們引香峰?”
器師:“原來不止我們一座峰遭殃,那我就放心了。”
然而后來,仙門大比上,高階魔獸動亂,各宗門被打得措手不及,眾人紛紛慌亂。
唯有一個歸仙宗的青衣劍修騎著掃帚“咻”地飛出來,左手拿符,右手拿劍,幾腳踩死了魔獸。
眾人:“???”
某場仙門大比中,連慕再次落單,孤立無援。
其他人:這回總該淘汰了吧!
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她掏出了極品煉丹爐和鍛造臺,手搓高階丹藥,隨手修好頂級靈器。
四大宗門震驚: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連慕出來之后,攤手無奈道:“抱歉,人太窮了,只能什么都學一點兒。雖然我會煉丹鑄器,但我依然是一名堅定的劍修。”
眾人:“……”
原來有些人的三靈根不是純粹的三靈根,而是三個組合天靈根。
本文ps:
1.古早神醫棄女/廢柴x小姐風,我流修仙,私設如山,群像
2.有男主,是bg,男女主從精神到體位都是bg,男主哭包屬性,后期出場,有感情線,he
3.女主有成長過程,不是開局無敵流
試讀:
“比試開始!”
一聲鑼響,眾弟子皆朝四面八方散開,連慕回想起昨天關時澤說的話,早有預備。
這次比試是真身上陣,一人帶一把劍,在要害部位套上了防護甲,刺中防護甲即算退局。
果不其然,一群人朝連慕靠攏,圍成密不透風的圈。
一個弟子劈手一劍,朝連慕的脖頸砍去。
連慕反身一扭避開,抓住他的手,直接“咔嚓”一聲折斷,抬膝踢在他腹部,右手握劍往地上一撐,借力跳起來,踹飛后面想偷襲的人。
被她折斷手腕的弟子當即痛呼一聲,手中劍不由自主地滑落。
連慕一把奪過他的劍,飛出去刺中旁邊弟子的胸口,防護甲破裂,當場退局。
關時澤從側后方突然出現,短劍擦過空氣,帶起凌厲的風,連慕感覺眼睛有些痛,干脆閉了一只眼。
她揮劍擋住劈頭一擊,另一只手作勢刺向他胸口。
關時澤抽劍,下意識去擋。
不料連慕的意圖根本不在劍上,趁著關時澤躲她的劍時,飛起一腳把他踹飛。
然后才真正動手,用搶來的另一把劍刺進他喉嚨。
被割喉的感覺太過真實,關時澤下意識捂住脖子,又被連慕一劍捅穿腹部,徹底出局。
他被場外救援的丹修拎出來,人還是懵的。
“別愣了,都是假的,你沒死。”協助器師拆下他身上被破壞的防護甲,又安了新的上去。
關時澤沒有摸到熱乎的血,這才反應過來。
關時澤不是被疼痛迷惑,而是在想剛才連慕下手的樣子。
太過精準利落,這場比試才剛開始,被她捅出局的弟子已經有五六個。
她不像一個初次接觸劍的人。
即使是他,哪怕做了再多準備,在真正砍向別人的時候,也會有一絲猶豫,但連慕幾乎毫不猶豫。
“她還不錯。”
一旁樹下觀戰的辛宛白看著比試場上鬼魅一般的身影,說:“至少下手狠這一塊,她超過了大部分新弟子。”
反觀平日里最用功的那幾個,動起真格來,心里顧慮太多了。
慕容邑也在注視著比試場里砍人如砍蘿卜的連慕,難得表露出幾分贊許:“我發的劍訣,她沒練過,用得是自己的招式。雖然亂了些,但招招落到了實處,其他人倒是被劍訣束縛了。”
說完,慕容邑目光微涼:“但這也不是她隨意逃課的理由。”
他看向被擊退出局的弟子:“新甲換好了?再進去。”
慕容邑指了指中心和人打得激烈的連慕,示意他們再去圍攻。
比試場內,連慕剛踢飛一個試圖攻擊她的弟子,轉眼間又來了一群,她打得快麻木了,今天早上飯都沒吃,就被尊長抓過來比試。
剛鑄完的靈根,最需要好好滋補,她消耗不起靈石,只能去膳堂多吃點。
她好餓,想去吃飯。
連慕打算速戰速決,加快了手里的動作。
他們這一個陣隊的弟子都是排名靠后的,實力很一般,唯獨一個關時澤勉強夠看,讓連慕有種在玩切西瓜的感覺。
打著打著,她發現有點不對勁。她一向不記別人長什么樣,但看見好看的,也會多瞟兩眼。
有幾個剛才被她捅出局的好看弟子,好像又回來了?
連慕不太確定,于是越過其他人,專挑她能記住的臉下手,一捅出局一個。
果然,沒過一會兒,她又看見了那幾張臉。
連慕:“……”
她就說哪來這么多西瓜,原來是重復利用。
連慕看向樹下的兩位尊長,發現他們也在笑吟吟盯著自己。
怪不得她上回沒去上課,尊長一句話也不說,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兩位尊長就站在樹下,沒有一絲要挪腳的意思,她隱隱感覺,這兩位不看她被打趴下,是不準備喊停了。
但她真的快餓死了。
右側關時澤再次襲來,這回他長記性了,時刻注意連慕的所有舉動。
連慕接下一劍,然后手腕一轉,帶起一陣勁風,她懶得周旋,直接朝關時澤胸口刺去。
關時澤側身避開,見連慕抬腳,便知機會來了。他也劍身一轉,用劍鋒擋住防護甲的位置,等她自己撞上來。
誰知連慕壓根沒踹他,而是把他旁邊的人踹飛了,徑直走過去,丟了劍跳到比試場外,往地上一倒。
“尊長,我輸了。”
比試場上的弟子:“……”
場外救援的丹修和器師:“……”
樹下的慕容邑笑容一僵:“……”
他剛在心中分析連慕面對源源不斷的敵人下一步會干什么,看見她露出煩躁的神情,還以為她馬上要爆發了。
沒想到她直接主動退局,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像是抗議。
現在的小孩,一點兒顏面也不在乎了嗎?
辛宛白也不怎么高興:“身為劍修,棄劍可不是一個好行為。”
救援丹修立馬上去給連慕檢查傷勢,防護甲完好無損,其他沒被防護甲保護的地方都有傷口,有深有淺。
“吃點丹藥,一個時辰便會愈合。”丹修塞給她一個小瓷瓶。
連慕想也不想,一口悶了,嚼得津津有味,她能感覺到丹藥里微弱的靈氣。
丹修:“……”
他看了看玉瓶,確認自己沒有拿錯,忍不住抿了抿唇,眼神中盡是敬佩。
這是極苦的丹藥,居然能面無表情地咽下去。
看看旁邊在吃藥的其他劍修,個個被苦得面目扭曲,表情猙獰。
真不愧是獨自“殺”了十二個輪回的人。
慕容邑冷笑,踢她一腳:“起來。”
“尊長,起不來。”連慕嘴上這么說,還是側身躲開他那一腳。
連慕毫不懷疑,他一腳可以把她踢報廢,到時候連入門復試都去不了。
慕容邑看著眼前硬賴著不肯起來的弟子,只感覺額頭兩側隱隱作痛。
就憑剛才的表現,她絕對不止那點兒實力。
她明明可以做得更好,卻中途放棄。
“你就這么點能力?”辛宛白質疑道。
連慕毫不猶豫:“對。”
偏偏還臉皮厚,讓人氣得慌。
怎么會有這樣的……弟子?
慕容邑頭一次碰見,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她。
慕容邑問她:“你進歸仙宗是為了什么?現在不好好打,將來復試想被別人踩下去嗎?”
連慕疑惑:“我剛才不是在好好打嗎?我贏了十二次呢。”
慕容邑:“……”
話雖如此,但他總覺得,連慕沒有展現自己的真正實力,好像踩在邊緣,應付這堂課的任務。
“你回去再練練,下次比試,不要一副匆匆忙忙應付的樣子。”慕容邑感覺自己再待下去,要被氣暈過去,丟下一句話,走了。
連慕:“……”
不愧是尊長,一眼就看出了她著急去吃飯。
“剛才那幾招很厲害。”關時澤走過來朝她伸手,“你從哪兒學的?”
連慕就著他的手從地上爬起來:“亂打而已,不是正統劍法。”
這話她是真心的。上輩子傳她劍法的親戚太多,她自己都搞不清哪招是什么劍法,她出招全看對面怎么來,她就怎么回。
況且上輩子她待在高度文明的社會,動手打人要進大牢,學會了劍法也沒地方用,有些東西已經忘記了,只靠下意識反應。
“你最近有空嗎?我想找人對練,自己一個人總是無法向前進。”
連慕的實力從剛才他便關注了,毫無疑問是他們當中最厲害的,甚至比他見過的排名靠前的陣隊弟子還要好。
他不清楚連慕是如何做到,但如果交手的話,肯定能學到些什么。
“改天吧。”連慕含糊道,“等有空了我來找你。”
結課后,連慕去膳堂吃飯,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重鑄靈根后,好像身體消耗比以前快了。
相比從前,她有一種輕盈的感覺,尤其是打架的時候,出招比她自己想象中快了不少,但也如姬明月所說,重鑄靈根后丹田不可避免地受損了,體內靈氣在不停地流失。
連慕必須每天吃大量靈植,才能勉強補回來。
她得去找點別的路子,賺更多的靈石,原先的工作已經不適合她了。
正想著,有人在背后拍了拍她。
“在想什么,菜都涼了。”許銜星在她對面坐下。
連慕一抬頭,看到一張黑眼圈比墨還濃的臉,瞇了瞇眼:“你夜里偷牛去了?”
許銜星:“唉,沒辦法,我們器師就是這樣,不干完活睡不著覺。”
“不過能把葉師兄的劍修好,這覺不睡也值得。”他頗為自豪地說。
連慕捕捉到了關鍵詞:“修什么劍?”
許銜星:“你還不知道嗎?葉師兄就是你們寒來峰的大師兄,上次去十方幽土清剿魔獸,劍被魔獸咬斷了,本來該我師父幫他修劍,但我師父最近不在宗門內,于是交給我修。”
十方幽土她不知道,但提起大師兄,她腦子里不由自主冒出五年前御劍斬魔獸的那個人。
連慕:“你會修劍,那你會鑄劍嗎?”
許銜星忽然沉默了,他湊近,小聲道:“這事我只和你一個人說,不要告訴別人。”
連慕鄭重地點了點頭:“你會鑄什么樣的劍?”
“一品階以下,我都會。”許銜星說,“劍也是靈器的一種,一品階以上的靈器都是大師所鑄,不過我最近已經隱隱摸到了門路。”
連慕問:“很厲害嗎?”
許銜星:“……”
為什么他感覺,連慕一個劍修,對劍一點兒也不了解。
“我,許銜星。”他指了指自己,“器師中的天才,當然厲害。”
連慕想了想:“我以后也要用一品階的劍。”
一聽就很牛的樣子。
許銜星:“你是天靈根嗎?三品階以上的劍只有天靈根和單靈根才能用。”
“我是三靈根。”連慕說,“金木火,應該也還可以。”
許銜星眼眸一亮:“這靈根,厲害啊。”
一般的三靈根劍修,大多是火□□和火風雷,金木火三靈根劍修,估計四大宗門都找不出第二個。
有金靈根的一般會選擇當器師,有木靈根的大多是丹修,火靈根雖然是劍修最愛,但這三個搭在一起……能干點什么?
許銜星一時想不出來,但他相信連慕自有她的用意。
此時,背對著他們,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飯的一個寒來峰劍修,差點被噎死:“……”
他剛才聽到了什么?
金木火靈根當劍修?這靈根搭配,當體修都嫌多余吧。
實在想不出這樣的靈根有什么用。
不知道自己踩了別人眼中天坑的連慕,還在和許銜星談劍的事,兩人東拉西扯,不知怎么地談到了其他天靈根弟子。
“你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難,不僅每天修靈器修到睡不著,還要被迫和那兩個臭臉人相處交流感情,累得我心力交瘁。”
許銜星越說越來勁,飯都不吃了。
連慕一邊往嘴里塞食物,一邊聽他哀嚎,腦子里卻在想別的東西。
“許銜星。”膳堂門口有人在叫許銜星,“尊長找我們有事。”
許銜星瞬間停止哀嚎,冷靜地站起身,和連慕道了別,往聲音來處走去。
連慕淡淡地應了一句,許久才反應過來,抬頭一看,只能看到許銜星和另一個人走遠的背影。
她盯著另一個挺拔的背影,有些出神:“……”
她總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他。
轉眼間半月過去,所有新弟子都進入高度緊張狀態,成天沒日沒夜地練劍。
和連慕住得近的關時澤更是刻苦,每日只睡兩個時辰,看得連慕都不得不佩服。
連慕感覺慕容尊長已經記住她了,每回比試和上課,專門挑著她打壓,和同修比試還好,但要是和慕容尊長交手,她必定會被揍得半天爬不起來。
她對此很苦惱,每每想躲開,都以失敗告終,不知不覺,打架潛力被逐漸激發,她現在已經能撐過他五招。
“今日就到這里。”慕容邑掃視下面被他揍得橫七豎八的弟子,笑吟吟地說。
當他看到某個四仰八叉癱在地上人時,笑容一滯。
連慕感受到有人在注視她,危機感爬上心頭,她翻了個身,用手捂住臉,假裝什么都沒發生。
慕容邑:“……”
這個弟子,真是氣死他了。
平日里一副無所事事的游手好閑樣,和他打也不專心,一個勁閃躲,逼得他下狠手,才肯露出幾分實力。
看看別的弟子,哪個不是勤奮上進,偏偏她練劍也不練,有次還被他抓到她跑去引香峰偷懶。
慕容邑看到連慕就來火,明明可以再加把勁,爭取前十拜師席,偏偏吊兒郎當,每次踩線擦邊。
連慕并不知道尊長對她不務正業的印象又加深了幾分,滿腦子在想,今天下山要去干的事。
新弟子入門后便一直待在山上,今天才貼告示說可以下山,她打算先去把原來那份差事辭了,再去找別的更賺錢的活兒
連慕這半個月最常去三個地方,引香峰、藏書閣和膳堂,她已經感覺到丹田受損靈氣不斷流失的不方便,每天除了去膳堂大吃特吃靈植以外,還會去引香峰煉丹。
她想煉出蘊含大量靈氣的丹藥,供她日常所需。
畢竟她不是個專業丹修,有太多相關知識要補充,于是干脆每天住在藏書閣,熬夜通宵看煉丹的書籍。
當然,她每日去煉丹,都會挑夜深無人的時候,連慕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一個劍修,因為窮得買不起丹藥,而去學煉丹,說出去太丟人了。
雖然她待在引香峰的時間比待在寒來峰還長,但她依然是一名毫不動搖的劍修。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不想一頭扎進劍道里修一輩子。
哦,對了,她還沒有專屬于自己的劍呢,哈哈。
想到這兒,連慕內心一片苦澀,她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賺最大的錢,用最上等的好劍!
與慕容尊長交手的這堂課沒有場外救援丹修,慕容邑下手有分寸,不會傷及弟子性命,重傷沒有,但其他傷就不一定了。
連慕回去時,渾身像被拆散架了,她感覺慕容尊長今天心情太好了,下手比往常狠辣,她吃了三顆回春丹才感覺好點。
她吃的丹藥都是自己煉的,糙是糙了點,但夠用,而且不要錢。
九生客棧。
“你要走?”一個長袍男人接過她的信,“聽說你入了仙門,是真的嗎?”
連慕:“沒錯。”
九生客棧就是她上山前做事的地方,天天東跑西跑給人當護衛。
賺的靈石也就當時勉強夠花,因為她這副身體太需要靈石養了。
她離開的原因,說的是仙門不允許弟子在外干這些,但實際上,根本原因是錢太少了,賺不夠又浪費時間,她不想繼續耗下去。
“行吧。”男人同意了,“你好好修煉,爭取參加下屆仙門大比,到時候我們九生客棧也能沾一沾你的光。”
連慕不知道仙門大比是什么,不過猜也能猜到,是競爭性質的比試,于是吹了個牛:“好,等我參加仙門大比,一定拿個第一名。”
男人笑了笑,說:“我覺得你們宗門拿第一倒是有可能,不過你想拿四大宗門第一劍修頭銜,可不容易。聽說有個宗門的一個劍修相當厲害,修為相差五階以內,無論高低,無人能敵。”
牛皮都吹出去了,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連慕說:“話不能講太死,萬一我就拿下了呢,人總要有點追求。”
兩人相視一笑,至于能不能成真,那都是后話了。
奚城。
辭了原來的差事,連慕打算去找個新的。
如今她也是仙門子弟,當然要找個賺錢的活兒,至于具體干什么,她不是很在乎,給夠錢就行。
有錢能使鬼推磨,也能讓她這個曾經的富一代再次為生活低頭。
回想起上輩子揮金如土的日子,連慕只覺得無比懷念。
奚城與仙門交界,自然會衍生許多與仙家有關的東西,不少有修為但無門派的人和部分小宗門的修士,都會在這兒活動。大街上甚至能看到賣靈器和丹藥的,出售對象基本也是修士。
連慕去了一家賣丹藥的店鋪,但對方一聽她身份,立馬黑臉。
“呵呵,當我是傻子?仙門子弟哪有上這兒干活的?”
連慕出示自己的掛名玉牌:“我是真的,我是劍修。”
對方明顯不信:“更假了,劍修怎么可能窮成這樣?除了器師,劍修是最有錢的,買一把八品階的劍都要五十萬靈石起步。”
連慕只能被迫走人,內心同時有一絲震驚:“……”
原來,劍修只有她是窮鬼。
找不到合適的差事,連慕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突然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讓開。”
連慕被擠到一邊,一行黑衣人浩浩蕩蕩走過去,臉上戴著面具,眼神中泛著殺氣。
“什么人啊。”連慕站到路邊,隨手捏起旁邊攤子的板栗,送入口中,一邊看他們走過去。
“他們是獵魔賽的人。”炒板栗的攤主說。
連慕好奇一問:“獵魔賽是什么?”
“一種懸賞賽,去規定的地方,接魔獸懸賞令,獵到魔獸即可得到懸賞令主人定的價錢,五千靈石起步才可以發懸賞令。”
“錢全歸勝者?”連慕說。
攤主:“嗯。品階越高的魔獸,懸賞金越多,不過爭的人也越多。”
連慕頓時來了興趣:“怎么參加,有路子嗎?”
殺魔獸就能賺錢,既可以提升實力,又有靈石拿,這么好的事。
“有啊,前面右拐,他們正在招攬新人。”
連慕抬腳就沖:“謝謝你,我先走了。”
“等等!”攤主叫住她,然后伸出手,“你吃了五顆板栗,十靈石。”
連慕:“……”
這板栗是金子做的嗎?
吃都吃了,無奈之下,連慕只能忍痛掏了十靈石。
#重生文##仙俠#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