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爾那茜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爆料是一波又一波。
本來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卻因為“內蒙古定向委培生”“高考移民二代”“資源型藝考生”等標簽,被網友“考古”出一連串令人咋舌的背景信息。
是我審美出問題了嗎?真不覺得好看啊T_T
可以參考之前的文章:定向委培違約,那爾那茜為何引眾怒?
這不,有網友又扒了一些勁爆的:原來,早在1982年,那爾那茜的母親敖登高娃就通過“內蒙古定向委培”的方式考上了上海戲劇學院。
26年后,女兒那爾那茜也以幾乎相同的路徑、相同的方式,被錄取進上戲表演系。
巧不巧?這30多年,上戲僅在內蒙古辦過兩屆定向班,正好母女一人一次,名額天選,資源精準,私人定制。
那爾那茜母親敖登高娃,倒算對規則還有些敬畏和尊重,畢業后按照約定留了下來,在內蒙古歌舞團工作。
而她本人則直接無視規則了,選擇了畢業后直接違約、出國進修,之后回上戲任教。
更令人無語的是,這種“家族型操作”并不是那茜一人獨享。
網友爆料她的堂哥科爾沁夫,走了同樣一條的路。
據說數學成績只考了10分,10分?!專業課也是突擊一年,但照樣被中央民族大學作曲系錄取,成了一名作曲家。
明面上看,這是少數民族招生政策下的“照顧”;但從現實效果看,不少網友都忍不住問:數學只得10分都能考進985,拼到發瘋的普通孩子圖個啥?
更令人怒火中燒的是,這群人從來不掩飾他們的“優越”。
那茜曾公開承認自己在上戲當助教,但學校卻表示她“沒有任教記錄”。
網友曬出合影、媒體采訪視頻作證,學校卻三緘其口、權威失語。
這種“你說你的,我裝我的”的回應,正是最令人寒心的部分。
如今在《長荔》中,那爾那茜飾演的商會會長阿彌塔,之所以能在權貴云集的城中橫著走,靠的是一位官員義父的支持。
這段設定,如今竟成了現實隱喻。
說到底,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而是一個價值體系的問題。
當資源掌握在少數人手里、規則成為“懂門道”者的游戲,而普通家庭仍在苦熬12年、節衣縮食供孩子補課時,高考還剩下多少公平的成分?
而我們普通人呢?把希望寄托在“寒門出貴子”,但現實卻在卻狠狠地打我們的臉。
這背后的問題,不只是教育制度,也不僅僅是高考移民,更深層的,是權力、資源與規則的問題。
讓人難過的是,他們操作得理直氣壯,公眾質疑卻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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