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聊科幻片在奧斯卡的逆襲史,那簡直是一部“從工具人到頂流”的血淚奮斗史。 早年學院派看待科幻片就如同看到殺馬特一樣,認為搞特效的就是“商業上花枝招展又低賤的玩意兒”,直至《瞬息全宇宙》將七項大獎收入囊中,這些評委才猛然醒悟:“哎呀科幻片怎么玩得比文藝片還厲害呢?
今天就把文檔里所有厲害的片子找出來看一看,瞧瞧這些年它們是怎樣讓奧斯卡從有偏見轉變到極力討好的——
默片時代到60年代:特效剛夠看就敢沖獎的“古早狠人”
《化身博士》(1931)
早期的第4屆奧斯卡竟然就已經敢提名最佳男主了,Fredric March演出的那種人格分裂狀態就跟精神分裂現場似的。要是把這種表演拿到現在來看,那就是“一人分飾八角”的演技標準;要是稍微往早期科幻片里放一放,他的表演簡直就是用實力來彌補特效不夠的前輩榜樣。在角色轉換的時候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反而讓觀眾感到驚訝,原來真正的表演藝術能夠這么震撼人心。
《海底兩萬里》(1954)
抱著最佳藝術指導和特效離開。那時候的潛艇模型全部都是靠手工去弄的,要是放到現在來看的話,就跟樂高積木差不多一樣。可是在50年代的時候,這可就是“工業奇跡”了呀那些評委估計一邊摸著模型一邊感慨道:“這鐵皮做得可真不錯呢!”
《時間機器》(1960)
拿到了最佳特效,那時候時間穿越主要靠鏡頭晃動加上PPT背景,現在來看就像是在鬧著玩一樣。可是在60年代,這可就是“視覺炸裂”了跟現在用AI生成宇宙飛船給人的震撼程度差不多。
《查利》(1968)
最佳男主獲獎,講的是智障變天才的科幻設定,放現在就是“基因編輯爽文”,Cliff Robertson靠“從傻子到天才”的演技殺瘋了評委:“這比外星人靠譜給獎。
《2001:太空漫游》(1968)
庫布里克大概得氣得把桌子掀翻:連最佳影片提名都沒有?就給個最佳視覺效果獎?那黑石碑和太空芭蕾要是放在現在,那絕對是能被封神的場面啊,可當年學院卻硬是覺得“太空片沒深度”,簡直就是個大冤種。
70 - 90年代:技術卷到飛起卻被藝術鄙視的“冤種專業戶”
《發條橙》(1971)
最佳影片、導演、劇本都獲得了提名,可是最后什么獎都沒有得到。這部片子通過反烏托邦社會來抨擊自由意志,對血腥美學的運用非常出色,大概評委覺得“太黑暗”了他們心里想的是:“我們就想看那種清新淡雅的片子!”
《星球大戰》(1977)
梭哈10項提名抱走7個技術獎(配樂、剪輯、視效全拿下),但最佳影片輸給《安妮·霍爾》喬治·盧卡斯估計想不通:“我這太空史詩不比文藝片帶勁?”學院:“你那是太空過家家!”
《異形》(1979)
拿了最佳視覺效果,那外星蟲子破胸而出的場面,當年嚇得觀眾吃不下飯評委:“惡心歸惡心,特效確實牛,給個獎吧
《銀翼殺手》(1982)
提名了最佳藝術指導和視效這兩個獎項,可最后啥獎都沒拿到。現在大家都對這種賽博朋克美學贊不絕口,可當年那些評委卻覺得“太陰暗潮濕”了他們的審美水平就好像把梵高的畫作當成抹布一樣。
《E.T.外星人》(1982)
斯皮爾伯格憑借著外星人成功地賺取了觀眾的眼淚,他不僅獲得了最佳影片和導演的提名,最終還拿到了4個技術獎。學院方面或許認為“外星人這種萌寵類的片子不夠深刻”,所以大獎與他失之交臂,這讓斯皮爾伯格非常生氣,于是他轉身開始拍攝《辛德勒的名單》。
《異形2》(1986)
提名最佳女主(西格妮·韋弗殺瘋了),最后拿了音效剪輯和視效評委:“女戰士打外星人挺帶感,但劇情還是簡單了點。”
《終結者2》(1991)
拿了最佳音響、視效、化妝,液態金屬T - 1000當年看呆觀眾,現在看特效都不過時可惜最佳影片提名都沒有,學院:“機器人打打殺殺的,沒內涵!”
《侏羅紀公園》(1993)
三個技術獎抱回家,恐龍甩尾巴能震碎玻璃的特效,當年讓觀眾以為真有恐龍復活了評委:“恐龍做得真像,就是故事太爆米花了。”
《獨立日》(1996)
拿了最佳視覺效果,外星人炸白宮的場面,現在看都是災難片教科書學院:“場面大是大,但劇情跟鬧著玩似的,不給大獎!”
《第五元素》(1997)
提名最佳音效剪輯的那部作品,是呂克·貝松的外星歌劇跟布魯斯·威利的混搭。在當年呢,大家都覺得它“花里胡哨”的可現在回頭來看,這妥妥就是“賽博美學啟蒙”呀那些評委當年的審美水平確實落后了有十年呢。
《超時空接觸》(1997)
提名最佳音響獎,朱迪·福斯特與外星人交談的設定,要是放在現在那就是“很厲害的科幻”。當年的評委覺得“科學太無聊了”,這屬于那種“看不懂就說不好”的典型情況。
《黑客帝國》(1999)
四個技術獎都被拿到手了,那子彈時間特效簡直把電影史給一下子刷新了,可最后連最佳影片的提名都沒得到。學院講:“你在虛擬世界里弄得挺花俏的,但我們還是更偏愛文藝片!”沃卓斯基姐妹估計得氣到想把桌子給掀翻了。
21世紀:從“技術工具人”到“思想王者”的逆襲狠人
《美麗心靈》(2001)
最佳影片、導演全拿下,雖然是精神分裂題材,但學院硬給劃到科幻圈(腦洞算科幻)屬于“題材擦邊球”的成功案例評委:“只要我想給獎,啥都能算科幻。
《指環王3》(2003)
11項提名全都拿到了獎,盡管這是一部奇幻片,不過評委們認為“這個世界觀的構建比科幻還要厲害”,就直接把它算作科幻片的范疇了。彼得·杰克遜說:“我拍攝的是中土世界,怎么就變成科幻了呢?”學院則回應道:“我說算那就是算!”
《阿凡達》(2009)
最佳影片、導演提名都有,拿了三個技術獎卡梅隆把潘多拉星球懟到觀眾臉上,評委嫌“劇情就是藍色阿凡達版《與狼共舞》”,氣得卡梅隆十年后帶著《水之道》卷土重來。
《第九區》(2009)
最佳影片、劇本提名都給了,結果顆粒無收用外星人隱喻種族隔離,題材夠狠但畫風太紀錄片,評委:“深刻是深刻,但看著太糙了,不給獎!”
《盜夢空間》(2010)
拿了四個技術獎,諾蘭玩夢境套娃把觀眾繞暈,最佳影片提名有但沒獲獎學院:“你這燒腦劇情,普通觀眾看不懂,還是給文藝片吧!”
《地心引力》(2013)
桑德拉·布洛克在太空漂流拿了最佳導演等七項大獎評委:“太空孤獨感拍得比文藝片還狠,給獎給獎!”屬于“技術情感”雙殺的典范。
《她》(2013)
拿了最佳原創劇本,寡姐配音AI談戀愛,細膩到讓觀眾哭成淚人評委:“原來科幻片也能這么戳心,給獎!”
《瘋狂的麥克斯:狂暴之路》(2015)
六個技術獎抱回家,廢土美學玩到極致,最佳影片提名有但沒中評委:“卡車大戰確實燃,但劇情還是太簡單了,對不起啊!”
《火星救援》(2015)
馬特·達蒙在火星種土豆提名七項,結果啥都沒撈著評委:“科學嚴謹是嚴謹,但不夠藝術下次吧!”
《降臨》(2016)
拿了最佳音效剪輯,語言學家長得外星人嘮嗑的設定,玩時間悖論玩得比哲學片還狠評委:“燒腦程度夠,但音效更牛,給音效獎!”
《水形物語》(2017)
最佳影片、導演全拿下,人魚戀算啥科幻但評委硬給算成“奇幻科幻”,屬于“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的典型吉爾莫·德爾·托羅:“謝謝評委爸爸!”
《銀翼殺手2049》(2017)
拿了最佳攝影和視效,畫面美到能當壁紙,劇情深沉到觀眾想睡覺評委:“視覺封神,但劇情太悶了,就給技術獎吧!”
《黑豹》(2018)
拿了三個技術獎,瓦坎達科幻設定 + 黑人文化狂轟濫炸,最佳影片提名有但沒中評委:“文化意義夠,但科幻味兒差點,下次努力!”
《沙丘》(2021)
六個技術獎全拿下,沙漠星球 + 香料政治玩得比《權力的游戲》還狠,最佳影片提名有但沒中評委:“哲學深度夠,但只拍了一半,等下一部再說!”
《瞬息全宇宙》(2022)
直接把七項大獎都拿下了(最佳影片、導演、編劇全都囊括其中),多元宇宙跟家庭倫理這兩方面都搞得特別精彩,那些評委們完全招架不住了:“要是再不頒發獎項給它,我們就得被流媒體給踢出去啦!”科幻片終于是出了一口氣。
《阿凡達:水之道》(2022)
拿了最佳視覺效果,水下動作捕捉玩到極致評委:“技術還是卡梅隆牛,但劇情還是老一套,就給視效獎吧。
科幻片能逆襲,全靠把學院“懟到懷疑人生”
早期的科幻片在奧斯卡就像是個“配角”光靠特效去裝點場面,壓根兒別想能拿到大獎。可如今情況變了——從《第九區》借助社會隱喻去對抗,到《瞬息全宇宙》把多元宇宙當作行為藝術來呈現,科幻片一方面在技術上較勁(就跟《阿凡達》系列似的),另一方面在思想層面較量(如同《沙丘》的哲學那樣),與此同時還得在敘事上花心思(就像《盜夢空間》那么燒腦)。
現在學院終于意識到了:要是一直端著那“藝術清高”的架子年輕觀眾就都跑去看流媒體啦!所以《瞬息全宇宙》才能夠把大獎全都拿下——并不是科幻片變得乖巧了,而是它們把那種“野路子”玩法發揮到了極致,搞得奧斯卡不得不去討好它們啊!
下一屆奧斯卡,哪部科幻片有膽子繼續“梭哈”呢?我們就在這兒等著瞧,肯定比追電視劇還要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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