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38歲的趙玉仙落入日軍手里,日軍將她釘在十字架上,趙玉仙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監(jiān)獄,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敵人還將她拉到人群前公開審訊……
1936年風(fēng)雨交加的一個夜晚,趙玉仙騎著一匹青鬃花馬,在泥濘濕滑的道路上奔馳。
雨水模糊了趙玉仙的視線,她卻來不及伸手擦干水漬,一只手牢牢抓著韁繩,另一手緊緊護(hù)著胸前的包裹,那里面裝的是通知游擊隊轉(zhuǎn)移的密信。
“馬兒啊馬兒,你跑得快的一點兒,敵人就要打過來了,咱們得盡快把信件送到!”
眼前這條險峻的山路,在雨水沖刷下變得更加難行,矯健的青鬃花馬變得磕磕絆絆,趙玉仙幾次從馬上跌落,差點兒滾落山崖。
可是她顧不得自己受傷,撐著石頭站起身來,再次翻身上馬,朝著游擊隊疾馳,雨下了一夜,趙玉仙也趕了一夜的山路,她渾身泥濘,臉上道道血痕,但是終于將信件安全交給了游擊隊同志。她來不及休息,又跨上馬背,再次趕往下一個任務(wù)。
趙玉仙是五塊石村的地下交通員,平日她是個三十多歲的爽朗大姐,可是只要面對敵人或者一接到任務(wù),就會變成迅捷的革命戰(zhàn)士。
游擊隊和抗日的村民,都把趙玉仙叫做梅花鹿,她騎著花馬在山林間穿梭的身影,正猶如一只梅花鹿。
日寇和偽軍是殘忍的獵人,多次被游擊隊打得措手不及之后,日寇開始搗毀當(dāng)?shù)氐牡叵陆煌ㄕ尽?br/>趙玉仙的工作更加危險了,可是她還是想方設(shè)法穿越敵區(qū),跟敵人斗智斗勇。轉(zhuǎn)移游擊隊關(guān)系著生死存亡,縣委擔(dān)心天氣不好,女同志路上不安全。
可是趙玉仙斬釘截鐵地說,她走得快,一定按時送達(dá),之后便趁著雨夜飛馳,任務(wù)完成了,游擊隊安全了,趙玉仙不爭名利,繼續(xù)堅守自己的交通員職責(zé)。
后來日寇拿住了一個叛徒,破壞了好幾個交通站,趙玉仙也不幸被捕。日寇見趙玉仙是個農(nóng)村婦女,就用凌辱的方式拷打趙玉仙,試圖從她口中撬出秘密。
憲兵小隊長岡村一郎下令扒光趙玉仙的衣服,用燒得紅紅的烙鐵,拷打趙玉仙。趙玉仙被燙的皮開肉綻,身上體無完膚,差點兒昏死了過去。
日軍特務(wù)不給趙玉仙喘息的機會,一盆水把趙玉仙叫醒,烙鐵燙傷的傷口裂開,鮮血橫流。特務(wù)們將趙玉仙綁在老虎凳上,舉著竹簽逼問她。
“快說?誰是共產(chǎn)黨?黨支部在哪兒?不說就叫你嘗嘗鉆心疼痛的滋味!”
任憑日軍特務(wù)撕扯毆打,趙玉仙一言不發(fā),日本特務(wù)氣得怒目圓睜,毫不留情地將竹簽插進(jìn)趙玉仙的手指里。
每插進(jìn)一根竹簽,日本憲兵隊的小隊長就要拉扯著趙玉仙的頭發(fā),問她共產(chǎn)黨的所在地,趙玉仙將身體的疼痛和對日軍的仇恨,全部都凝聚在嘶吼中,至于日軍想要知道的問題,趙玉仙是一個字沒說。
日寇關(guān)押趙玉仙多日,每天各種刑罰輪番上陣,嚴(yán)刑拷打把趙玉仙折磨得不成人形,趙玉仙會在疼痛下尖叫,卻絕不會屈服。
一同被關(guān)押的同志們,每天都會聽到趙玉仙的慘叫,他們心中有悲痛又怒火,趙玉仙的頑強,激勵著他們堅持,不管敵軍有多少酷刑,所有人都嚴(yán)守秘密。
日軍手段用盡,也沒法讓趙玉仙開口。一個嚴(yán)寒的冬日,憲兵隊的小隊長,將衣不蔽體的趙玉仙,拖到靠山屯屯西頭的空地上。
41位抗聯(lián)戰(zhàn)士,被五花大綁,擺在空地上,放在人們面前。日寇挨個懲罰,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被捕抗聯(lián)同志的傷口上施加刑罰。
在凜冽的寒風(fēng)里,趙玉仙等人慘叫傳出去很遠(yuǎn),許多民眾掩面哭泣,卻不敢哭出聲來,害怕日寇的報復(fù)。
日寇將趙玉仙綁到架子上,讓大家看著對她施刑的過程,每一次施刑之前,日寇都會大聲問詢,那狠毒的聲音,比寒風(fēng)還要刺骨。
在眾人面前,趙玉仙反而更為堅強,她用僅剩的力氣昂起頭顱,咬住嘴唇,寧死也不肯說出一句話。
奔跑在山林間的梅花鹿,已經(jīng)變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敵人可以抓住梅花鹿,卻無法禁錮趙玉仙高貴的靈魂。
參考資料:紅色記憶
女交通員“梅花鹿”2025-04-1314:52來源:寧夏政協(xié)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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