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盛溪周津年》、《夏妧傅見琛》、《蘇嫣封硯洲》、《虞窈傅硯沉》、《灼夜》黎嫵周晏禮
《榮妄沈云霧》、《讓愛長眠永夜》江晗紀琰清、《他在永夜長眠》蘇嬈時硯清
江晗是圈內出了名的小妖精,紅唇微揚,眼尾勾人。
紀琰清是豪門最出色的繼承人,高嶺之花,禁欲自持。
沒人知道,這樣兩個極端的人,會在深夜的邁巴赫后座抵死纏綿,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間里瘋狂糾纏,在私人酒莊的落地窗前,被他掐著腰撞得腿軟。
又一次放縱過后,浴室傳來淅瀝的水聲。
▼后續文:青絲悅讀
這時,半敞的門被推開,紀琰清來了。
當看見數月不見的人站在眼前,他深眸一亮:“江晗?”
一見紀琰清來了,張梅芳熟練換上副無辜可憐的模樣,抱著小姐,含淚望著江晗:“田小姐,你記恨小杰當年往你鞋子里放玻璃的事,我知道,可他那時候的確不懂事……”
“如果你實在想解恨,那……那我給你跪下……”
說著,她就要跪下,卻被小杰攔住:“媽媽,不要給這個壞女人跪下!”
江晗冷眼看著,又是這套,只要有紀琰清在的地方,他們永遠玩不膩。
誰知紀琰清壓根沒看張梅芳母子,幾步跨到江晗面前,雙眼幾乎都定在了她身上:“你回來為什么不告訴我?”
江晗詫異了瞬,有些好笑:“我來為什么要告訴你?而且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說著,將目光轉向張梅芳:“張梅芳,你不要告訴我才過去五年,你就忘了你怎么把我爺爺刺激死的。”
這話一出,張梅芳臉色‘唰’地白了:“江晗,你別血口噴人!”
吼完才反應過來紀琰清也在,忙恢復溫和,低頭看著小杰:“小杰,你出去玩會兒。”
“媽媽……”
“聽話!”
小杰不情愿地鼓起臉,瞪了眼江晗后才跑出去。
紀琰清緊擰著眉,終于明白江晗回來的真正目的。
他下意識拉住她的手臂:“這件事我幫你處理……”
話還沒說完,江晗就抽出手,目露嘲諷:“陸司令來處理?如果您能處理,張梅芳還能住在這兒?還能繼續在您面前惺惺作態?”
她看著紀琰清的雙眼,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紀琰清,你一點沒變。”
一句話像榔頭敲在紀琰清心頭,震得他胸口發悶。
從沒有一刻,他覺得自己這樣無能。
因為優待烈士遺屬的政策,即便知道是張梅芳把田司令刺激至死,他為了張梅芳丈夫的顏面,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樣。
現在的江晗已經不是當初柔柔弱弱的文藝兵,她要是氣不過,傷了張梅芳,那只會給她自己找麻煩。
紀琰清深吸口氣,壓下心間的鈍痛:“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不能感情用事,軍規嚴厲,你不要拿自己的軍旅生涯開玩笑。”
張梅芳順勢躲到他身后,可憐兮兮地抓住他的衣袖:“陸大哥,我真的沒有……”
紀琰清驟然黑了臉,抽回了衣袖。
“你沒有?”
江晗只覺怒火已經從心肺燒向了全身,她看著張梅芳,一步步上前,逼的對方連連后退:“對,你沒有,你沒有在紀琰清走后偷進我爺爺的病房,你沒有跟他說我要跟紀琰清離婚,沒有說你已經準備坐上軍長夫人的位置,更沒有說紀琰清從來都沒愛過我!”
張梅芳白著臉,也不是腳滑還是被嚇的,登時摔在臺階上:“沒,沒有……我沒有!”
“江晗,你就是嫉妒陸大哥對我好,處處針對我不算,還想污蔑我害人!”
“張梅芳!”
紀琰清也忍不住,低喝阻止。
可剛才的江晗遠不是記憶中的那樣,她剪短了頭發,皮膚也沒那么白了,步調沉穩得像經過嚴格訓練的老兵……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邊,江晗回到爺爺家,簡單收拾了下房子,當進入爺爺的書房,她的心才徹底平靜下來。
房里已經積了厚厚的灰,只是桌上擺放整齊的書和筆,仿佛還有人準備使用。
拿起爺爺經常用的鋼筆,江晗鼻頭一酸,險些落淚。
時隔五年,她終于可以挺起胸膛,堅定告訴天上爺爺和父母,她真的成為了他們的驕傲,田家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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