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我埋葬于盛夏雪原》施辭葉司許
分手一年后,施辭第一次打電話給葉司許,一共說了兩句話。
一句是:“新婚快樂。”
另一句是:“你承諾過,我死后,會為我扶棺。”
“你成功申請安樂死的電話,打到我這里了。”
電話中,葉司許的聲音冰冷:“用這種方式讓我找你,有意義嗎?”
▼后續文:美文夜讀
而是父母尚在,胞妹在側的秋允蘊。
到底是她想的簡單,以為離開后宮便能瀟灑自如,卻未想到自己會牽連多少無辜的人。
想著,她的胃里再次泛酸,又是一次干嘔。
葉司許厲色看向跪伏的宮人:“皇后身子到底如何!”
幾個貼身宮女面面相覷,吞吞吐吐不肯說話。
葉司許瞧著心煩,直接道:“隱瞞也是欺君之罪,你們有幾條命夠慎刑司折騰?”
那幾個宮女到底是害怕,連忙磕頭回:“回皇上,皇后娘娘她……有喜了!”
“什么?”葉司許回望施辭,眼底帶著明顯的欣喜,“真的假的?”
施辭微偏過頭,沒有作聲。
“是真的皇上,陳太醫來診過脈的。”一個宮女回著。
“那為什么不來告訴我?”
那宮女遲疑道:“皇后娘娘……要親自告訴您。”
聞言,葉司許便明白了施辭的心思。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捏住施辭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你想帶著我的孩子,離開皇宮,遠走高飛?”施辭沉默。
葉司許冷哼一聲:“很好,施辭。”
他松開了她。
縱然心中怒氣不減,墨及腹中皇嗣,他還是沒有用力甩開她。
葉司許站在殿中,背對著施辭,冷聲說:“今日起,派兩支近衛日夜值守鳳儀殿,你們都給我小心伺候皇后。”
“若是皇后與腹中皇嗣有半點差池,或者在鳳儀殿憑空消失,你等就提頭來恕罪!”
說完,他一揮袖,大步離開了鳳儀殿。“葉司許!”施辭跟在身后,喊了聲。
可葉司許沒有停下腳步,就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般。
“朕已決定,親自帶兵出征,討伐邊關匪賊。”葉司許立于大殿之上,聲音威嚴。
聞言,一眾文武大臣齊齊跪伏在地:“皇上,三思啊!”
“匪賊蠻橫,恐傷龍體!”
“大將軍戰功赫赫,必定凱旋歸來,皇上不必親自出征啊!”
葉司許抬起手,殿中一瞬歸于寂靜。
“朕蘊已決,眾卿不必再勸。”說著,他看向大將軍,“大將軍即刻回去規整軍隊,明日,便出發。”
皇命不可違。
“……是。”眾人躬身應道。
退了朝,葉司許站在院中那棵桃樹下,瞧著已然光禿的枝,不禁出神。
“皇后如何?”葉司許問衛公公。
“回皇上,皇后娘娘一切安好,入口吃食皆安排了太醫檢查。”衛公公回。
葉司許頷首,不語。
半晌,衛公公瞧著葉司許的神色,又說:“皇上,依老奴看,您還是在出征前去瞧瞧皇后娘娘。”
像是思慮許久。
“不了。”葉司許揮手,“你安排大理寺卿夫婦入宮陪伴皇后吧。”
“是。”衛公公作揖。
葉司許轉身回了議事殿。
這寒蘊在告訴施辭,他的生命在逐漸流逝。
“葉司許,我還有話要問你的,你不能,這樣離去。”
“你不是連秦剎都打得過嗎,怎么能中了小人奸計?”
說著,淚水便從眼眶涌出,滴落到葉司許的臉頰之上。
“蘊兒。”一道黑影出現在施辭身后。
她轉過身,看見秦剎,他的臉上也留有戰后的血
“你還是愛著主子。”秦剎肯定的語氣說。施辭深吸一口氣。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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