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孫玉良
在當代中國詩壇的浩瀚星空中,杜興華是一顆扎根西域、閃耀著邊塞雄渾與秦風古韻的獨特星辰。2024年金秋,其心血之作《杜興華詩詞歌賦》由中華文化出版社付梓,這部詩集不僅是一部個人創作的集大成者,更是一部貫通古典與現代、融合大漠豪情與中華文脈的詩學典藏。筆者有幸在第十屆傳統文化傳承與發展大會上與杜老師相識,獲贈《杜興華詩詞歌賦》簽名書一本,得以細細拜讀,仰望“大漠雄鷹”的詩意翱翔。
(筆者孫玉良與杜興華先生在一起)
杜興華,筆名“大漠雄鷹”,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華散文學會會員。祖籍陜西旬邑——這片誕生過《詩經·豳風》的周文化腹地,賦予他深厚的古典基因;而長居新疆的經歷,又為其注入“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的壯闊氣象。這種雙文化血脈的交融,使其詩作既有秦風雅韻的凝練,亦具西域風骨的蒼勁。他的筆,是斫開大漠的漢唐斧鉞,亦是采擷天山的現代詩鐮。《流芳中國》雜志社社長高新在序言中給予杜興華先生高度評價:杜興華先生“于詩詞歌賦的浩瀚天地間,獨辟蹊徑,自成一家。他的詩作,如同山間清泉,潺潺流過心田,洗滌塵世的疲憊與浮躁;又如夜空繁星,點點閃爍,照亮靈魂的深處,引人深思”。
杜興華先生詩詞歌賦皆通,全書以匠心獨運的五章體例,構建起一座詩詞藝術的立體殿堂: 第一章《絕句》,以寸幅千里之勢,勾勒邊塞風情。如《七絕·新疆都拉塔口岸》:“炊煙繞渺山連水,絲路歌飄車馬聞”,14字間盡顯口岸異域風情。第二章《格律詩》——嚴守唐宋法度,卻賦新聲于戍邊新事。《五律·喀什秋香》中“紅棗墜梭山,沙駝度嶺關。湖叢隱眷鳥,古堡閱張騫。喀什金鳳舞,莎城醉客躚。秋紅千陌興,處處溢香蘭”,使人如暢游喀什,流連忘返;第三章《詞曲》——活化詞牌舊調,詠嘆絲路新顏。《踏莎行·吐魯番初夏》,上闕“燕樂交河,芳洲綠曙。葡萄廊蔓流鶯渡。桃花香盡棗花萌,雉雞松鼠狂歡語”,下闕“火焰山紅,熱浪騰霧。胡笳古壘征歌訴。坎兒雪水繞青疇,山巒絲路駝峰矚”,仿佛蘇辛再世,重煥宋詞神采。
(杜興華先生的詩集由中華文化出版社出版)
第五章《歌賦》騁辭鋪采,續寫漢賦華章。《烏魯木齊賦》以“絲綢之路,沿戈壁西向延伸,沙漠裹綠洲,綠州生明珠,烏魯木齊是也。蒙古人稱:優美之牧場;中國人稱:雄雞之美翎;世界人稱:亞洲之中心……”的雄渾筆力,重塑當代邊塞賦魂;第五章《現代詩》——破格創新,直擊心靈。《盤吉爾石林奇山》以“是誰把這神奇的天山背起,盤在絲綢路上,安撫張騫在鑿空路上的孤單”等意象,完成古典意蘊的現代轉譯。
所謂詩以言志,言為心聲;軍有軍魂,詩有詩魂。《杜興華詩詞歌賦》是一本有杜氏詩魂的大作,令人愛不釋手。唐代岑參的“輪臺九月風夜吼”在此化作“李白桃花夢里,秋楓望斷江南”(《伊犁河秋韻》),使傳統邊塞詩在工業化時代重獲新生。他以詩為橋,怎一個“沙海催冰情化水,雪蓮蓬生池融地”、“鷹過沙海九愁死,雅丹地貌嘆瑰麗”(《滿江紅·美哉!新疆》),仿佛從北京就能看到新疆,縫合了西域與中原的文化肌理。作為中央新影中學生頻道的特邀嘉賓,杜興華又將“詩詞創作”從書齋引入公共空間,踐行著“詩人即時代書記員”的使命,實為當代詩人的楷模。
(杜興華先生為孫玉良贈書簽名)
我與杜興華先生曾居于一室達兩夜之久,杜興華曾言:“我的詩是塔里木河沖積扇上的一粒沙,要嵌進中華文明的河床。”這部詩集恰似“大漠雄鷹”的一次莊嚴巡禮——他以古典格律為筋骨,以現代意識為血脈,以西域風物為羽翼,在古老詩國的天空劃出一道灼熱的軌跡。當讀者翻開這部沉甸甸的典冊,觸摸到的不僅是平仄交錯的文字,更是“一架天山的脊梁,正在漢字里重新隆起。”,這,便是《杜興華詩詞歌賦》留給這個時代的重量。
臨別時,身無長物,無以為贈,隨口吟詩《贈杜興華先生》曰:“京華盛會坐君旁,兩宵同室話緣長。醉飲如白豪情涌,健談似蘇妙語揚。贈弟詩集情誼厚,邀兄事業效關張。相距萬里何談遠,大漠雄鷹展翅翔。”,文人雅趣,莫不如此,就以此詩作為這篇文章的結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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