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校博士,竟然把自己的英國豪華公寓,改造成了一座為性侵服務的地獄。
這個名叫鄒鎮豪的中國留學生,被英國媒體稱為最危險強奸犯,被英國警察稱他為最猖狂的罪犯之一。
他在法庭上一邊否認自己的罪行,一邊又炫耀自己每隔幾個月就換新女人,他給自己做整容手術,精心打扮,卻是為了吸引女性從而進行犯罪。
聽見法官宣布要判終身監禁后,他竟然主動給自己申請化學閹割。英國法院有沒有答應他的請求,他是怎么犯罪的?
鄒鎮豪的父親是國企員工,母親是教師,他從小成績優秀,學業也很順利,一路讀到了博士。沒想到遠赴英國留學之后,
當受害者報警,他的罪行敗露,人們才驚覺,他早已不是那個父母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他是一頭披著精英外衣的野獸。
警察破門而入,看到的是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景象。32個針孔攝像頭,被他巧妙地植入吊燈、鏡框、插座,甚至天花板的煙霧報警器里。
每一個鏡頭的角度都經過了精密計算,無一例外,全部對準床上。警方在他的云端硬盤里,發現了海量的視頻文件。
視頻背景里,時而是米色墻紙,時而是紅色窗簾,他的作案地點遠不止倫敦這一處,甚至包括幾千公里外,位于外地的豪華酒店。
這位機械工程博士,把他做科研的嚴謹,一絲不茍地用在了犯罪上。他甚至在筆記上標注“MDMA藥量測試”,把每一次侵犯,都當成一次科學實驗。
他像一臺沒有感情的儀器,冷靜地規劃著每一個細節。當初租下這套昂貴的公寓時,他唯一向房東強調的條件就是“隔音要好”。
他從不滿足于一時的征服,而是享受著歸檔戰利品的病態快感。那些受害者的口紅、絲襪,甚至是被他剪下、編號存放的發絲,都是他勝利的勛章。
他欣賞的不是物品,而是這些物品所代表的,對一個個靈魂的徹底占有。如果說那間公寓是物理上的狩獵場,那么鄒鎮豪的學識,就是他捕獲獵物的化學武器和心理手術刀。
他獲取作案藥物的手段,遠比人們想象的要“學術化”。他從不輕易涉足黑市,而是利用自己博士生的身份,混跡于專業的學術論壇和討論組。
他把對麻醉劑量的咨詢,巧妙地包裝成科研問題,堂而皇之地向真正的專家請教,獲取最精準的知識。
他用實驗室里的移液管,像調配試劑一樣,精準控制著每一份藥的劑量。他追求的,不是讓受害者徹底昏迷。
而是讓她們陷入一種意識尚存、但身體完全無法反抗的“半清醒”狀態。他要的不僅是身體上的侵犯,更是精神上的絕對碾壓。
完事后,他會拿起受害者的手機,模仿對方的語氣,給家人朋友發去“我很好,今晚玩得很開心”之類的短信,制造一切安好的假象,為自己抹除痕跡,爭取脫罪時間。
一旦有受害者鼓起勇氣想要報警,他就會立刻甩出早已拍好的視頻和照片,進行赤裸裸的威脅。這種持續的精神施壓,像一條無形的鎖鏈,將女孩們拖入更深的恐懼和絕望。
從物理囚禁到精神枷鎖,他試圖將每一個受害者,變成他可以永久操控的傀儡。
主審法官一針見血地指出,鄒鎮豪利用自己的高學歷和跨國流動的便利,成功地為自己制造了偵查上的盲區。
鄒鎮豪的獵物畫像非常清晰:大多是與他背景相似、獨自在海外求學、對“學長”和“同胞”這個身份懷有天然信任的中國女留學生。
頂尖學府的博士光環,是他身上最昂貴、也最有效的迷彩服。當他以一個熱心、優秀的學長身份出現時,幾乎沒有人會對他設防。
畢竟,誰能想到,一個如此前途光明的精英,會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他設下的圈套,總是那么合情合理,讓人無法拒絕。
“慶祝我的論文發表了,一起喝一杯吧”、“有個學術問題想跟你當面請教”,這些理由聽起來天衣無縫。
在酒桌上,他又會用“遲到罰酒”、“玩游戲輸了要喝”之類的規則,半開玩笑半強迫地,讓受害者喝下第一杯加了料的飲品。
在侵犯過程中,他還有一個極其陰險的習慣:刻意全程使用中文。這不僅僅是為了滿足某種病態的心理羞辱,更是一種狡猾的算計。
即便受害者在意識模糊中用中文呼救,周圍的英國鄰居也可能因為語言障礙,而無法理解她正身處何種險境。
他把同胞的身份和共同的語言,變成了自己最鋒利的武器和最堅固的盾牌。這份本該是慰藉的同胞情誼,在他手里,成了最致命的毒藥。
一個高智商的“精致利己主義者”,一旦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性共情和道德底線,他的聰明才智,就會立刻轉化為最危險的武器。
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利用規則的漏洞,如何偽裝自己,如何將犯罪行為“學術化”,甚至如何利用法律來為自己脫罪。
他把名校的光環,當成了自己罪行的完美掩護,把學術的殿堂,變成了滿足私欲的狩獵場。他用行動證明了,一個沒有靈魂的精英,比一個普通的惡棍,對社會的破壞力要大得多。
2025年6月19日,倫敦刑事法庭的法槌落下,鄒鎮豪被判處終身監禁。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個故事將就此畫上句號時,他提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請求。
他請求法官,允許他接受“化學閹割”,以此換取減刑。英國法庭當場拒絕,并且要求他至少服刑22年才能花錢取保候審。
這個請求,瞬間暴露了他毫無悔意的真實面目。這根本不是懺悔,而是他精心計算后的又一次表演。他不是想贖罪,他只是想用一種他認為可以接受的代價,去交換更早重獲自由的可能。
他就像一個賭徒,在輸光了所有籌碼之后,還想用自己的身體做最后的賭注,和法律討價還價。直到最后一刻,他想的依然不是他毀掉了多少人的人生,而是自己如何才能用最小的代價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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