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收集于舊案:
2003年12月18日。北京陽光燦爛,萬里無云。一個三十歲的美麗中年女性看了看天,看了看地,看了看身邊的羈押人員,臉上的表情特別復雜。但是在被押上死刑執行車的時候,她還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哽咽的說道:“早知道最后會是這種結局,當初我就不該離婚,不該一門心思往大城市里跑,我真的很后悔。”
不過無論他怎樣后悔,他有怎樣的愛恨情仇,有著怎樣的故事,都隨著那一聲沉悶的槍響煙消云散。
那么她究竟是誰?她有怎樣的人生經歷?又有怎樣的愛恨情仇?她為什么會被判死刑?這一切還得從他的人生經歷開始說起。
1973年10月葛洲壩集團鐵路干部老徐家新添了一位小成員,排行老四。也是最小的一個小孩,父親給他取名叫徐小妹。
由于父親重男輕女的思想,她在這個家庭中并不怎么受待見。之后父母離婚更是讓她的生活困難。
在小的時候徐小妹看電視時看到城市里面的人住著洋氣的房子,過著洋氣的生活,十分羨慕。
徐小妹對她母親說:“媽,以后我也要住這種房子,過這種生活。”徐小妹從小就對出人頭地格外執著。
父母離婚之后,徐小妹是跟著母親的,當時的生活不說一貧如洗,但在農村也絕對不富裕。
她母親對徐小妹說:“你在村子里面能出人頭地就已經很好了,不要去向往大城市的生活。”
而能改變到她現狀的只有讀書,但是徐小妹的學習成績不高不低。好也好不到哪去。
在初中畢業之后,她母親勸他說不要讀了,但是徐小妹卻堅持要讀,在1988年她15歲時,把他送到了水電學校讀書。
當時徐小妹嫌“徐小妹”這個名字不好聽,還私自去派出所把名字改成了徐小媚。
在初中畢業之后,徐小媚就長得十分出類拔萃,特別是那一張抹了蜜能言善辯的嘴,很是討人歡心。不過在很多人眼里覺得徐小妹這個人太過于精明,不過當時她還是小孩子。大家也都算了。
在1992年畢了業之后,徐小媚不管再怎么不情愿,有再大的夢想,也得先生存下去。
于是他去了一家幼兒園上班,憑借著驚艷的長相,很快就俘獲了很多年輕男子的心。
但是任憑那些男子再怎么追求,她都無動于衷,因為她已經篩選出了那個條件最好,最優秀并且帥氣的男子來做自己的心動男生。
俊男靚女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兩人順理成章的結了婚,那一年徐小媚21歲。
結婚之后丈夫程方育把徐小媚寵成了公主,因為也知道娶到一個這樣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容易。
但徐小媚并不知足,對丈夫的要求越來越多,越來越高。剛開始時丈夫對徐小媚的要求基本上是有求必應,無論怎么過分的要求,都會盡量滿足到她。
當時徐小媚的婚姻生活讓她母親十分欣慰,逢人就夸她女兒嫁的老公家庭好,還是個公務員,鐵飯碗,老公對她也好。周圍對她的婚姻也是一片贊美之聲。
但徐小媚卻對此并不開心,反而對他母親說:“你不要到處去說。”
因為在婚后沒多久,徐小媚就懷孕了。她老公讓她辭去了在幼兒園的工作,在家里待產,這也符合了徐小媚的所想。
懷孕在家的那段時間,徐小媚覺得過的生活太過于單調,每天就是老公與等著未出世的小孩,一眼可以看到頭的生活。
雖然這老公是自己篩選出來家庭條件最好的,也是最帥氣的,但這并沒有達到徐小媚的期望生活。甚至可以說是背道而馳。
他很不甘心自己的身材樣貌與才華埋沒在這個小縣城,他想要飛出這個小縣城,去往更加廣闊的天地。
而他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她有時會寫一些散文詩歌,還發表過幾次在他們當地的報刊上。還有因為口齒伶俐,反應迅速,他還去客串過主持人。這讓他有了做記者的夢想。
在坐完月子沒多久,徐小媚便開始緊鑼密鼓的幻想著做記者站在萬人中央的夢想。
她每天早出晚歸,甚至還從四川跑去北京的中央戲劇學院面試過,由于想法太過于天真,草率,只能打道回府,她的這一系列魯莽行為并沒有帶給他實際的回報。
在哺乳期間對小孩的不管不顧,每天的不見人影,逐漸的迎來了丈夫的不滿,沒多久他就和丈夫離了婚,這段婚姻從開始到生小孩結束也才一年多。
婚姻的失敗并沒有擊敗徐小媚,可能她也早已預料到自己會離婚,甚至覺得離婚達到了他的期望,因為他覺得婚姻束縛住了她的自由,束縛住了她追尋的夢想。
之后,徐小媚知道自己一個人單打獨斗,并不能完成自己的夢想。特地找了一位專業的老師,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做記者的要領。
然后將三歲的女兒送到了武當山的武術學校。1998年5月,25歲的徐小媚開啟了她的北漂生涯。
同年5月,徐小媚通過自己的努力與朋友的介紹成為了《人民日報海外版》的記者。
很快他們就發現徐小媚的肚子里沒幾兩墨水,寫不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他自以為是的口齒伶俐與人生閱歷并不能讓她勝任這份工作。所以他被掃地出門了。
在那之后,徐小媚就進入了找工作的循環當中。這里做一下,那里做一下,每個工作地都不會超過三個月。不過雖然每一份工作的時間都不長,但徐小媚卻一直都沒有離開媒體行業。
因為他知道只有在媒體行業能滿足到他對文學的追求,也能滿足到她光鮮亮麗的身份與地位。
當然光靠這不穩定的工作并不能給他帶來穩定的收益,徐小媚還在北京開了幾家服裝店,請人專門打理生意,可以說她在北京的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
在處處碰壁的日子中,東邊不亮西邊亮,他又迎來了愛情。
也是在1998年,徐小媚初入記者行業,受命前往北京展覽館進行采訪,在大門口時徐小媚行色匆匆地與一個高大威猛的男青年迎面相撞。
當他抬起頭正要道歉的時候,只見這年輕的小伙子正對著他燦爛的微笑。
這年輕小伙子看樣貌大概在20歲左右,身材高大,平頭,穿著雖然簡單,但年輕人身上的那種朝氣掩都掩飾不住,讓徐小媚一眼就淪陷了,甚至覺得和他在前世就注定了。
徐小媚趕緊道歉,因為要急著去采訪,并沒有交談多少句,不過她把自己的名片給了武保衛,說我們有空再約。
沒隔幾天,徐小媚正在為采訪稿件苦思冥想時。電話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
雙方才說一個:“喂。”
徐小媚就略帶驚喜,又歡快清脆的說:“你是武保衛吧。”
因為武保衛的聲音很洪亮,且帶著河南口音,徐小媚對他的記憶太過于猶新。
其實武保衛看到徐小媚的第一眼也深陷其中。
那天年輕的武保衛精心的捯飭了一下自己。手捧著鮮花去到徐小媚的住處接她去共進晚餐。
徐小媚之前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雖然很短暫,但是年齡上去之后,他很明白武保衛的心思,也懂得怎么手拿把掐沒有感情經歷的武保衛。
而且通過交談得知武保衛的老家和徐小媚父親的老家是在同一個鄉的,所以他倆還算是老鄉。
在徐小媚眼中,武保衛1米83,雖然沒什么文化,但是年輕人散發出來的那種生猛力是之前丈夫所不能帶給他的。
在1998年8月15日這一天,徐小媚開始主動出擊,她邀請武保衛去他家共進晚餐。
那天徐小媚一襲長裙,表現出的善解人意,溫柔體貼,都讓武保衛心動不已,難以抗拒。
在美食美酒的加持下,徐小媚用落寞又極其誘惑的眼神看著武保衛。風韻逼人的徐小媚還說自己要成為一名出色的著名記者。
武保衛在那一刻徹底迷離,覺得自己能和這樣有夢想有學識的大美人共進晚餐,并且他還為我刻意化妝打扮,說出內心的真實所想。
武保衛毫不猶豫的沖上去,抱著徐小媚就是一番激情的纏綿。
如果按照這個生活軌跡走下去,兩人還是可以走的挺順利的,但是之前也說過,徐小媚雖然在當地小有名氣,但是來到大城市之后,肚子里的那點墨水與生活閱歷,文字功底。都遠遠不能勝任他的工作。
而徐小媚又不是一個輕易能滿足的人,而且他的執著也不允許他停下來。她還是希望在自己所喜歡的領域出人頭地。
因為之前去的都是一些小報社,所以他做夢都想要去往更高更大的平臺來拓展自己,完成理想。
2001年8月7日,徐小媚再次來到人才市場,一進去,他就瞄到一條大魚,他就是《中國青年報大教育時代周刊》的主編周建新。
徐小媚把自己的簡歷遞給了周建新,然后進行了一番口若懸河的自述。說自己在多家媒體擔任過編輯,還添油加醋的把自己描述成策劃過很多很有影響力資訊選題的才女。
周建新一個時代周刊的主編。徐小媚口中有多少種真,有多少假,一目了然,他很委婉的說。這些稿子還得再潤一下色。
徐小媚早已不是一個剛入職場的菜鳥,聽懂了周建新的言外之意,文字功底太差。不符合要求。
可徐小媚已打定主意要進這家公司,于是眼珠子滴溜一轉,嘴角一撇,切換成楚楚可憐的模式。用撒嬌乞求的語氣求著周建新幫幫他。
三十七八的周建新老婆不在身邊,并且老婆還很強勢,對他管得很嚴。哪里經得起這樣的進攻,幾下子就敗下陣來。讓徐小媚第2天去公司里面面試。
并且在分開的時候,周建新看著徐小媚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周建新雖然實際年齡三十七八歲,但保養得很好,看著像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居高位的他又自帶氣場。
第2天徐小媚如約而至到報社面試,周建新代表報社與徐小妹媚談話。
在談話中,周建新暗示徐小媚說:“我們周刊目前就缺乏像你這樣的人才,你加入到我們周刊還是很有前途,你放心跟我干吧,只要讓我滿意,我會支持你的。”
說完又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而徐小媚對這個眼神是毫不避忌,因為他知道這個平臺能讓它起飛,能讓他實現自己的理想與抱負。
沒隔多久,周建新安排徐小媚寫一篇長篇專訪,準備發在頭榜頭條。徐小媚的文字功底缺陷又暴露無遺。
在周建新多次催促之下也只寫出那么一點點,問怎么一回事。
徐小媚又嬌滴滴,望眼欲穿的看著周建新。周建新把徐小媚叫到辦公室。
徐小媚對周建新說:“我不想干了,我的能力勝任不了這份工作。”
其實周建新也早預料到徐小媚不是這塊材料,他沒有這種文字功底,所以沒有絲毫驚訝。
周建新走過去,撫摸著徐小媚的肩膀說:“別著急,不當記者也行,還有更好的職位等著你呢。”
第2天,周建新正式宣布從即日起徐小媚擔任主編助理兼辦公室主任。
這個任命讓徐小媚受寵若驚,漸漸的徐小媚不再回避周建新意味深長的眼神,并且常常陪周建新加班到深夜。
在當上主編助理兼辦公室主任之后,徐小媚的工作強度增加,對男友武保衛的態度放緩,尤其是在認識到一些社會名流之后,更是明顯。
他開始覺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打普工的男友不匹配了,因為武保衛只是公司里面的一個普通員工。晚上經常要加晚班。
有時候徐小媚忙碌一天回到家,武保衛還在公司里面加班,那種孤獨寂寞感縈繞在他的心頭。
2001年10月一天,徐小媚的肚子很不舒服,想讓武保衛回家送她去醫院,但武保衛正在公司里面搶修線路,脫不開身。
徐小媚不由得想到了周建新,立馬就打電話過去了,周建新二話不說直奔徐小媚的家里,攙扶著徐小媚去到了醫院。
這件事對徐小媚的觸動特別大。在之后的日常工作上,生活上,感情上對周建新越來越依賴,很多事情都對周建新毫無保留。
徐小媚知道要想謀求更好的發展,必須依附周建新。并且周建新也時不時的對徐小媚說,自己和妻子的感情不好,不喜歡自己的愛人等等。
有一次兩人又加班到了深夜。饑腸餓肚,周建新邀請徐小媚去樓下的飯店吃飯,還點了一小瓶二鍋頭。
兩人那一頓飯吃得很興奮,喝得很有感覺,一小瓶酒很快就見底了,又再點了一瓶。
兩人的酒量都屬一般般。沒幾下兩人的舌頭和腿腳都不聽使喚,顫顫巍巍的從飯店里面走了出來。
徐小媚說:“要回去。”
周建新說:“你都醉成這樣了,怎么回家?去我那里喝杯茶,醒醒酒吧。”
兩人就這樣互相攙扶著。去到周建新報刊的宿舍中。
醉意朦朧的徐小媚端著滾燙的茶水,一時恍惚。因為在不久前和男友吵了一架。
此時在身邊的周建新不但是自己的貴人,還對自己噓寒問暖,暖得不可言。所以在面對周建新的輕輕擁入懷并無抵觸。
在半推半就之下順勢的依偎在周建新的身上,當干柴遇到烈火,那就只有欲火焚身可以解決得了。
從這之后兩人的關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辦公室,酒店,宿舍等等地方都成為了他倆的私會場所。
雖然周建新的年齡沒有武保衛那么年輕,也沒有武保衛那么生猛激昂,但周建新能給到他實實在在的一切,這也讓徐小媚沉浸在這種快樂之中。
雖然她也知道這樣對不起武保衛,但這一切和自己的前途相比,孰輕孰重,還是能分得清的。
就這樣徐小媚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而周建新的控制欲又很強,時常給徐小媚打電話,一邊要應付周建新,一邊還要敷衍武保衛。徐小媚在那段時間分身乏術。
不過天底下哪有不透風的墻,武保衛還是發現了,當時武保衛也有找徐小媚好好談。
但徐小媚卻一口咬定說她跟周建新,只是上下級的關系,并沒有越軌的行為,并且還表示盡量減少與周建新的接觸。
之后徐小媚約會時更加隱蔽,私密,并且會避開武保衛的時間。
不過周建新才不管你們怎樣鬧,怎么搞,還是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電話約徐小媚出去吃飯,開房。
有一次正好徐小媚與武保衛在一起,周建新又打來電話叫她出去吃飯,但遭到徐小媚拒絕。
武保衛聽到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當場就和徐小媚吵了起來。還刨根問底地問是不是周建新。
徐小媚一臉無辜,楚楚可憐的說:“是,我現在就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我不想其他的了,可周建新現在快把我逼瘋了,非要我和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是我單位的領導,我可咋辦啊。”
年輕氣盛的武保衛說:“我去跟他談談,讓他別糾纏你了。”
徐小媚說:“沒有用,我跟周建新談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周建新根本聽不進去,你去更沒法談。”
因為當時的社會比較混亂,武保衛當時說:“要是不行,你一句話,我找幾個人去收拾他,就算打不死他,也要打殘他。”
徐小媚聽到武保衛說這樣的話,嚇了一跳,說:“還沒到那份上,你就別管了。”
當時武保衛沒有說什么,不過在那一次談完之后,他并沒有察覺到徐小媚與周建新有斷掉的意思,武保衛跑到徐小妹的單位去鬧過,在現場還與他們發生了爭執。
在這之后,徐小媚就很少在武保衛面前提到周建新,武保衛覺得他們之間應該不再來往了,漸漸的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也忘了。
畢竟單純年輕的武保衛還是非常愛徐小媚的,他也不愿意相信徐小媚已經紅杏出墻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小媚厭倦了這種情人的生活,想和武保衛在一起,畢竟兩人在一起也好幾年,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
后面他慢慢的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武保衛身上,甚至還和武保衛商議說結婚以后把女兒接到北京來,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
而在這期間。徐小梅也加緊了對周建新權力的利用。
比如在工作上,徐小媚利用周建新與自己的私情,常以報社領導身份行事。這自然引發了周建新的不滿。
還有她利用周建新的關系,為自己牟取私利。一些和報社有業務往來的公司,看中了徐小媚和周建新的關系,紛紛向她拋來橄欖枝。徐小媚來者不拒,利用手中的權力,幫這些公司牽線搭橋,從中撈取了不少好處。
徐小媚聯系業務員收了1萬元的支票入賬,后因業務問題被周建新退回,兩人當時還大吵了一架。
更有徐小媚擅自招聘,有一次,她為了幫自己的二姐在北京找個輕松體面的工作,竟然自作主張,給二姐安排了一個“首席記者”的虛職。要知道,這可是很多正牌記者夢寐以求的職位啊。
偽造領導簽名,印名片還自封為主編,與周建新漸行漸遠,周建新責令他收回名片,兩人的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
周建新這才意識到,自己當初真是看走了眼,這個女人,遠比他想象中要貪婪和愚蠢。
不過對于周建新來說徐小媚這個百媚千嬌的身體又讓他十分沉迷,但是她的刁蠻任性以及員工的投訴也讓周建新頭痛欲裂。并且徐小媚還會以各種理由去要挾周建新。
周建新一個時代周刊的主編,在外人眼中是一個文人形象,他十分愛惜自己的羽毛,他很怕徐小媚把他倆的關系爆出來。
而徐小媚也正是抓住了周建新的這一弱點,越來越飛揚跋扈,鬧到最后連周建新也不放在眼里。
周建新看著徐小媚越來越飛揚跋扈,大為惱火,不止一次地將徐小媚叫到辦公室訓話。
剛開始徐小媚還低聲下氣,到后面直接和周建新爭鋒相對。也就是那一萬塊錢的事。
徐小媚當時說: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別惹急了我,到哪天我把你的丑事給抖露出來,你看下誰的損失更大,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還抄起桌上的一杯水潑向周建新,這件事情之后,他倆的關系算是徹底決裂。
之后,徐小媚到處宣揚說周建新強暴了她。弄得周建新在報社,在同行,在整個圈子中都抬不起頭。
鑒于他們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已經嚴重影響了時代周刊的正常運營,報社的領導決定辭退徐小媚。
2001年12月26日,周建新約談徐小媚讓其準備主動辭職,徐小媚不甘,對周建新恨意劇增,開始暗中跟蹤。
在一天晚上,周建新正在加班時,徐小媚闖入周建新的辦公室,坐在他的對面。
周建新問:“你來干什么?”
徐小媚卻以一副非常幽怨的口吻說:“沒什么,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找你聊聊。”
聽到徐小媚這么客氣,周建新臉色卻大變,說:“你到底要干什么?”
徐小媚依然一副幽怨的說:“你要知道,我把情感和身體都給了你,你玩弄了我,現在想抽身甩了我,就那么容易嗎。”
“我要向領導建議處分你,大不了就攤牌,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倆的事情,也讓大家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玩意,現在我懷孕了,你說怎么辦吧?”
徐小媚越說越生氣,周建新對徐小媚的威脅充滿了無奈,如果徐小媚真的懷孕了,最后大家肯定都不好收場,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單位跟徐小媚翻臉。
徐小媚那不計后果的性格一旦鬧崩,她的前途算什么,但自己的前途沒了那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再按上一個強奸罪,那自己這時代周刊的主編還有何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徐小媚太知道周建新的弱點了,所以才會祭出懷孕這個殺手锏,周建新肯定會害怕,害怕工作沒了,害怕事業沒了,害怕自己會進去。
但是徐小媚也知道,這殺手锏用一次還行。時間一長,肯定會出問題,因為沒懷孕,所以怎樣讓周建新吃上一個大苦頭,長長記性。
一不做,二不休的徐小媚去市場上花了5塊錢,買了一把長30多公分的殺豬刀。
2002年1月9日,徐小媚給周建新打去電話,說:“我晚上一定要見到你,有事情面談。”
周建新也想趁機問清楚徐小媚到底是不是真的懷孕,所以在晚上10點多的時候兩人在賓館見了面。
一見面。兩人就懷孕檢測的事情吵了起來。沒兩分鐘,周建新就甩門離開房間要走,但剛走出去的周建新又被徐小媚給死死的拽回了房間。
并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周建新再一次提出了分手的要求,
徐小媚知道不能再刺激周建新,立馬用婉轉又低調的語氣說道:“我理解你現在的位置不可能放棄,我也不想影響你的前途,鬧出事情來,對大家都不好。”
這幾句話算是說到了周建新的心坎里。如果爆出這些隱情兩個人都不可能好過。之后兩個人開始心平氣和的開始對話。
當時他們還約定說:以后做不成情人,也可以做好朋友。
聊著聊著,徐小媚提出了一個搞笑還挺離譜的理由,說:“分手之前,再深深地愛我一次。”
周建新對于這個理由肯定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前一秒還仇深似海的兩人,下一秒卻在床上翻來覆去。
翻來覆去之后周建新睡著了了,但徐小媚卻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想著這段時間和周建新發生的一切,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的摸向包里的那把殺豬刀。
還沒準備下手,睡得迷迷糊糊的周建新起來說要去上廁所,眼看機會到了。
徐小媚掏出了那把殺豬刀,猶如一只發瘋的母老虎向著正在上廁所的周建新的后腦勺就撲了過去。
拿刀直接在周建新的頭部,面部,頸部的軀干部位狠狠的刺了60多刀。
徐小媚一邊刺一邊哭喊著說:“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刺到最后,徐小媚沒了力氣才停手,做完這一切之后,徐小媚還不急不緩的在洗手間洗了個澡。
隨后將周建新的現金人民幣200余元、手機、尋呼機以及存有1.7萬余元人民幣的銀行儲蓄卡和身份證等物掠走。
兩天之后,徐小媚讓武保衛辦了一張假的身份證,用的是武保衛的照片,名字卻是周建新。
接著又以周建新的口吻給自己的傳呼機留下一條信息,上面寫著:小妹,昨夜一別,我的心情很悲傷,今天你就要去日本,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恕我不能去機場為你送行。望保重身體,經常聯系。
做完這一切之后,徐小媚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其實里面有太多的蛛絲馬跡。
在2002年1月10日下午4點左右,北京市海淀區玉泉路海濱賓館,服務員一如既往的挨個敲門。問問有哪些客人需要服務,或者下樓用餐,結果在經過314房間時停住了腳步,
服務員對這個房間的客人很有影響。一男一女進去的時候兩人非十分親密,但是住進去之后這兩個人卻沒有他出過房間,也沒出來吃過飯。
就算是睡覺也不可能睡這么久,更加奇怪的是房間一直傳來電視機的聲音。
314房間旁邊的客人說,從昨晚到現在電視機就一直響個不停,并且他們還去敲過這個房間的房門,讓他們把聲音關小點。不過沒有得到回應。
服務員覺得情況不妙,立即向什么上級領導報告。放著電視沒人開門,沒人回應,領導也覺得不對勁,讓保安強行開了門,還沒來得及開燈。一股撲面而來的血氣味,把一群人差點熏暈。
而燈亮之后的景象更是讓大家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一名男性,赤身裸體的倒在血泊之中,潔白的墻面上也沾滿了血污現場,現場亂作一團。
很快辦案人員就確認了314房間死者的身份信息。周建新,38歲,時代周刊的主編,而與他一起的叫徐小媚。所以這顯然是一件謀殺案。
而據賓館的保安反映。在1月9日晚上22:50左右314房登記住進去一男一女,兩人進屋后約兩三分鐘就開始吵架,男的沒說什么,就往樓梯方向走,女的追了出來。再看到那女的是凌晨兩三點左右。
而且在賓館的服務員有聽到。男子的慘叫聲,持續兩三秒,聲音很亂,還摻雜著摔東西的聲音,持續有5秒。凌晨3點左右314房間的女子一個人離去。
辦案人員去到時代周刊了解情況,意外得知徐小媚已經三天沒來單位上班了。
經過警方通過深入調查發現徐小媚留在單位傳呼機上的信息。從文字上來看,徐小媚在1月10日案發當天就已經離開了北京。
偵察員通過連日努力,還是排除了徐小媚近期在北京出境的可能性,偵查員將目標最終鎖定在武保衛的住處。
2002年1月16日下午兩點,對徐小媚來說,這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日子,此時的她正在家里嗑著瓜子。突然幾個辦案人員出現。
徐小媚看著冷靜威嚴的辦案人員,略微反應之后,就平靜地伸出了雙手,一副冰涼的手銬就此鎖住了他本該美麗的人生。
2003年12月18日早上,徐小媚上執行車的那一刻,淚流滿面,她表達了對孩子,家人的思念。
但對于周建新,他卻依然冷漠的說:“我恨他,殺死了他,我絕不后悔。”這幾句話可以說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
并表示自己并不害怕接受法律的制裁,只是希望家人能夠原諒他的過錯。
我無法對徐小媚的行為評判,因為這在整個社會太過于正常,并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生活方式,追求更好的生活和社會地位無可厚非。
但在追求的過程中,我們也應該學會舍棄一些不屬于自己的事物,更要腳踏實地,就像潘嘎之交說的那樣:“孩子,你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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