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芳華》開播,熱度直接超了《國色芳華》。
究其原因,三個一樣,一如既往的精致,始終如一的有料,延續前作的好看。
先說楊紫,何惟芳沉冤得雪,身體抱恙,蔣長揚到屋中照顧,為她擦拭頭發,待蔣君上手,楊紫的微表情細膩變化十分傳神。
先是震驚,不料蔣君真的心有猛虎細嗅薔薇,但她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于是強裝震驚,但繃得僵直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
其實她也對蔣君有意,只是羞于表達。
為了不讓蔣君看出來,何惟芳打斷了他繼續為自己梳頭發。
然后說道:“你我本是演戲,不該真切,若是月老會錯意,把你日后姻緣紅線全剪了,可莫要怪我”,說這番話時,楊紫的語氣疑問中略帶嬌嗔。
一是試探蔣君的意思,期待一個肯定的答復,所以她的眼神一直偷偷地向蔣君那邊瞅,身體也不自主地往那邊微微側。
二是享受這一刻的溫情,心里是竊喜的,所以顯露出了小女人的嬌嗔,她在外都是大女主示人,偶爾也需要別人的照顧,這些細節,楊紫全演了出來。
最后,蔣長揚說:“若是月老給我胡亂纏了誰,我便親手將那紅線剪斷。”
聽到這番話,何惟芳甚是歡喜,她已知蔣君心意便嘴角微微一笑,但轉念一想,他倆應該是逢場作戲的狀態,立馬恢復到正常的樣子。
蔣君不小心纏住了頭發,她也不生氣,而是溫柔的說“別扽了,纏成死結了”,與往日處理生意時的她大相徑庭,于尋常處見功力,于細微處見真章,越是生活化的情節越難詮釋,但我們在楊紫這可見化繁為簡。
李現飾演的蔣長揚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穩字。
劇中穩,不顯山不露水卻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世人皆曉他紈绔,卻不知他心有錦繡,可織乾坤,穩中藏變,需細品,方知個中滋味,李現的演技也是這樣。
如他為防縣主再生歹意,先是以物威懾,再陳清利弊,言語中盡是譴責之意,雖語氣不那么激昂,但足見強硬之姿,一寸不可退讓,搭配凌厲眼神,霸氣護妻的姿態不怒自威。
還有與牡丹唱雙簧懲治蓮舟那段,蔣長揚故作生氣。
動作和表情隨著牡丹的計劃而變化,但不能讓蓮舟察覺到,于是蔣長揚就在使勁藏,藏住往日的手段,李現的這份克制在角色中可見。
后與寧王的交鋒,一個眼神對視,暗流涌動,風起云涌,似有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過癮啊過癮,演員讓劇集錦上添花,這不具象化了。
好看在故事依舊緊湊,角色仍然立體。
何惟芳不懼權貴,心思縝密,與其他女性一起托舉打破偏見,被誣陷害人性命一案,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知進退,懂謀略。
花鳥使唇槍舌戰,三言兩語深諳人性與時局。
由外及里的威懾縣主,不給縣主日后再拿此事再做文章的機會,辦事干凈利落,跟何惟芳一起搭檔,不僅歡樂無比,還雷厲風行。
隨后智斗蓮舟,蔣郎與寧王的權謀之戰一觸即發。
縣主也在對牡丹蠢蠢欲動,劉暢已然進化,不再似以前那般純粹變得陰鷙,對牡丹依舊賊心不死。
各條支線犬牙交錯,只待平地驚雷,鹿死誰手,確有看下去的動力。
精致在古樸,眾所周知,做新易做舊難,尤其是文字的講究上。
許多國產劇的古風都是附庸風雅,如最典型的臺詞,看著之乎者也,其實就是大白話里夾雜幾句古詞,像“說出吾名,嚇汝一跳”之類。
充其量就是把你我他換成了汝吾其,再加這般那般等代詞,有的拽些不合時宜的成語就妄稱古雅了,然而既不古也不今,宛如四不像,觀眾聽著也難受。
但《錦繡芳華》的臺詞卻沒有國產古裝劇的通病。
聽起來沒有強行之感,人稱代詞不會故意改變,劇中根據角色知識水平不同所說的話也各異。
如蔣君、何惟芳他們有文化,臺詞多些引經據典,三禮五經,而大福大大咧咧,沒讀過什么書,說話就偏向于白話文,市井俗語更多。
并不會因為他們是古人就讓每個人都咬文嚼字,《錦繡芳華》的解法更真,更接近于古代,自然不會有違和,觀感也舒適,甚至有時候不像在看劇,而是在看大唐紀實,這就是細究臺詞的重要性。
目前剛剛開始,再給《錦繡芳華》一些時間。
我預計,應該會和《國色芳華》一樣精彩,不負大家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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