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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猶太人”這個稱號,溫州人已經背負了數十年!
但作為地道的浙江溫州本地人,其實并不太認同這個標簽,他們覺得猶太人沒有“根”,而自己是有“歸屬”的族群。
那么,猶太人的根源究竟深藏何處呢?
將溫州人稱為“東方猶太人”是否貼切?
鄉土情結刷新你的認知邊界
先來看猶太民族,我們熟悉的是一條從亞伯拉罕到摩西,再到哭墻的精神之路,但在歷史深處,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可薩汗國。
公元8世紀,在高加索草原上,一個強大的突厥游牧政權做出了一個讓世界震驚的決定:全體改信猶太教。
試想一下,左邊是拜占庭帝國的基督教十字架,右邊是阿拉伯世界的伊斯蘭新月,可薩人卻偏偏不選任何一方,轉身投入了一個當時幾乎被邊緣化的信仰。
這一選擇堪稱精妙甚至略帶神秘,它不是出于宗教沖動,而是一次關乎生存的地緣政治博弈。
通過走“第三條道路”,可薩人成功避開兩大強權的夾擊,在夾縫中保全了自己的獨立地位。
從此,“猶太人”不再只是血統的身份象征,更成為一種可選擇、可塑造的生存策略。
這支來自草原的力量,最終融入了東歐阿什肯納茲猶太人群體,并構成了今天全球猶太人口的主要組成部分。
猶太人的故事如此,溫州人的劇本換了舞臺,內核卻驚人相似。溫州三面環山,一面靠海,土地極其稀缺,在農業社會這幾乎是絕境。當地人常說:“水路”即“死路”,水域多意味著出路少。
他們并非天生熱衷漂泊,而是被腳下這片土地“逼”出了門。交通不便,政策紅利也難以輻射到這里。
缺乏重大項目支持,缺少國家投資,溫州人若想生存下去,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這種被主流忽視的“邊緣感”,反而激發了最原始也最強勁的民間活力。
沒錢修海堤?大家湊!沒錢建機場?一起集資!沒錢辦大學?還是眾籌解決!
困境成了他們最大的動力源泉。無論是可薩人的奇特皈依,還是溫州人的無奈遠行,都是在命運的圍堵中硬生生鑿出一條通向世界的出口。
財富只是表象知識才是壓艙之石
猶太人流浪千年,土地沒了,家園丟了,一切皆可能被剝奪,唯有頭腦中的智慧無法被奪走。
所以無論走到哪里,猶太社區的標準配置就是教堂和學校。他們把《托拉》與《塔木德》裝進腦海,刻入靈魂。
知識就是他們的“流動資產”。可薩人在皈依猶太教后,并未照搬照抄,而是用自身的游牧文化去解讀經典,使信仰實現“本土化”。
這說明猶太精神的延續,依賴的不是血脈傳承,而是思想傳播。一個建立在知識與信仰上的“精神故鄉”,比任何地理意義上的國土都更為穩固。
再看溫州人,外界總覺得他們滿身銅臭味,開口閉口都是生意經。但揭開這層表象,你會發現這是一個盛產數學家、博士的地方。
南宋時期,溫州考中進士的數量位居全省第一,誕生了主張“經世致用”的永嘉學派。這四個字,正是溫州人精神世界的底層邏輯:學問不是用來空談的,是用來解決現實問題的。
著名教育家孫詒讓在家鄉創辦的學計館,是中國最早的專業數學學校之一。
即使在全民經商的年代,溫州人心底最崇敬的依然是讀書做官。
這種對知識和教育近乎偏執的投入,為他們的商業版圖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智力支撐。
他們的成功并非投機式的偶然,而是擁有深厚文化底蘊的必然結果。
真正的帝國無需疆界
單打獨斗是匹夫之勇,團結協作才能所向披靡。猶太人在沒有祖國庇護的漫長歲月里,靠什么維系族群認同?
靠的是遍布全球的“關系網”。從倫敦到紐約,從上海到開普敦,只要有猶太會堂,就有同胞可以互相扶持。
這種基于信仰的信任成本極低,一筆交易,一句話,一個眼神,只要確認對方是“自己人”,事情就完成了一半。
資金、信息、人才在這張無形網絡中高速流轉,效率極高。這張網,就是猶太人永不陷落的移動堡壘。
溫州人則將“抱團”演繹得淋漓盡致。他們的商業布局不是零散的點,而是一張以血緣、地緣、鄉情編織的巨大網絡。
奧康集團董事長和紅蜻蜓集團負責人是親戚,正泰集團與德力西集團的老板是同學,一個溫州商人站穩腳跟,就能帶動整個村莊、整個鄉鎮的人走出來。
在意大利普拉托,數萬溫州人掌控了當地紡織產業;在北京大紅門,幾十萬溫州人曾建立起龐大的“溫州村”。
溫州商會更是覆蓋全國每一個角落,不僅是一個商業組織,更是所有在外溫州人的“娘家”與“靠山”。
這種滾雪球式的發展模式,使得每一個溫州商人背后都站著一群溫州人。一個人是龍,一群人,就是席卷全球的商業颶風。
同樣是抱團發展,同樣是闖蕩天涯,兩者內心卻有一個微妙而根本的區別。
猶太人的遷徙是被迫的,是被連根拔起的結果。
在以色列建國之前,他們的“家”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是安息日的一盞燭光,是經書里的一行希伯來文。
他們的團結,是為了在無根之地重建“根”的感覺,因此他們的網絡更像是一個基于共同命運與信仰的“精神共同體”。
溫州人不同,無論他們走得有多遠,心中始終懷揣著一個具體而熾熱的故鄉。難懂的溫州方言,是最天然的“身份密碼”。
它隔開了外人,也凝聚了內部。家鄉的一碗糯米飯,一盤鴨舌,就能喚起最深沉的鄉愁。
他們的團結,帶著強烈的“衣錦還鄉”的愿望。在外面掙了錢,最終還是要回到那個曾經讓他們“無路可走”的故土。
這種對故鄉的執著眷戀,使他們的網絡始終保持著向心力,最終的目標是榮耀歸鄉。
一個是被迫離開,渴望“回歸”卻不得;一個是為更好“回歸”而主動出發。心中的方向不同,決定了他們構建的帝國本質區別。
流浪的終點是重返家園
“東方猶太人”這個稱呼不是簡單的模仿,而是一種深刻的致敬。它致敬的是一種在逆境中頑強生長的生命力。
猶太人的歷程從可薩人的皈依開始,歷經流散世界,再到錫安主義興起,最終他們將一個漂泊千年的精神國度,重新“打印”成名為以色列的實體國家。
流浪,是為了回家。
而溫州人的旅程,則是從一片貧瘠的土地啟程,把商業觸角伸向全球,然后又將全世界的資源、財富與經驗帶回溫州。
出發,也是為了回家。
一個在地圖上建立了國土,一個在故鄉蓋起了高樓。那些看不見的帝國,最終都以各自的方式找到了堅實的根基。
那么各位讀者,現在你對猶太人以及被稱為“東方猶太人”的溫州群體,是不是有了全新的理解呢?
參考資料:期刊《中國海事》參考資料:2020--06--11--家國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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