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她第4次主持春晚了。
這個舞臺,競爭激烈,每年都有新人沖上來。
但她依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站在C位。紅裙子、大氣的笑、落落大方的臺風(fēng),不少觀眾認(rèn)出——是龍洋。
她不僅是春晚的常客,還是《中國詩詞大會》《非遺里的中國》《開學(xué)第一課》等文化類節(jié)目的固定面孔。
各大重要場合也常能看見她的身影。
從一個“地方小主持”,到坐穩(wěn)央視C位,她用了不到十年。很多人感慨她進步快,臺風(fēng)好,看起來天生就是干這個的。
但很多人不知道,這位如今被稱為“董卿接班人”的新晉央視一姐,其實出身并不顯赫。
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靠一步步地熬、咬牙頂、自己拼。
現(xiàn)在紅了,舞臺上發(fā)光了,她背后的家庭,也終于藏不住了。
一
龍洋,1989年出生,湖南郴州人。
不是富貴之家,也不是名門之后。她爸是公務(wù)員,工作清閑但不富裕。她媽在藝術(shù)館做講解員,說話講究腔調(diào),也愛捯飭。家里不窮,但也不寬裕。
這個家庭有個特點——舍得把錢花在孩子身上。
從小,龍洋的爸媽就發(fā)現(xiàn),女兒不太安靜,動來動去,愛唱愛跳,還老模仿電視里的主持人說話。別人家孩子在寫作業(yè),她在屋里跳舞、朗讀,嘰嘰喳喳停不下來。
她爸想了想,干脆“順著孩子的性子走”。于是,龍洋成了那一片最忙的小孩:舞蹈、朗誦、表演、繪畫、書法……幾乎啥都學(xué)。
也別說,這小孩有天賦,練得又刻苦。有一回,冬天練舞,窗戶開著。她一套民族舞下來,臉凍得通紅,汗?jié)窳艘路膊豢月暋@蠋熣f這孩子能吃苦,是塊料。
龍洋小學(xué)六年級時,甚至被北京舞蹈學(xué)院點名要錄取。
但龍洋爸媽沒讓去。太小了,才十幾歲,讓她獨自去北京,他們實在不放心。龍洋當(dāng)時氣得不行,躲房里哭了好幾次。
但后來,她自己也說——不是壞事。如果去了,可能人生就完全變了方向。
上初中后,校廣播站缺人,老師隨口問她:“你來試試嗎?”龍洋一口答應(yīng)。第一次播音,嗓音清脆,語速剛好,一點也不怯場。
那時候,她的“另一扇窗”被推開了。
別人玩,她在練發(fā)音;別人聊天,她在對著鏡子念臺詞。她爸媽看出來了,女兒這回是認(rèn)真了。
2007年,龍洋參加高考,目標(biāo)直奔北京廣播學(xué)院。結(jié)果,分?jǐn)?shù)差了一點沒考上。
她沮喪了幾天,但沒有放棄。選了南京藝術(shù)學(xué)院播音專業(yè)。
大學(xué)四年,她幾乎把所有時間都耗在了專業(yè)訓(xùn)練和比賽上。白天練音,晚上練形體,休息時間去外面兼職主持,賺點路費。
讀大二,龍洋去了山東電視臺參加選秀節(jié)目《誰來齊魯做主持》。硬是憑借一口標(biāo)準(zhǔn)普通話和臨場發(fā)揮,拿下第二名。
比賽那天,她穿著黑西裝,盤發(fā),講話干脆利落,最后一鞠躬,全場鼓掌。從那以后,慢慢有了小名氣。
2011年,畢業(yè)。龍洋沒直接去央視,也沒進大衛(wèi)視,而是去了南京電視臺。
起點不高,節(jié)目不火,但她很認(rèn)真。白天錄播,晚上剪片子。沒事就在新聞辦公室背稿子。為了訓(xùn)練語速,她每天用秒表計時說新聞稿,時間快了一秒就重來。
她在《直播南京》做主持,慢慢有了觀眾緣。
節(jié)目風(fēng)格硬邦邦,她硬是把新聞講得像脫口秀。說交通事故,她能說出人情味兒;講社區(qū)改造,她能說出喜劇感。龍洋成了南京電視臺的“門面”。
不到三年時間,央視的人找上門。
2015年,龍洋正式調(diào)入央視財經(jīng)頻道,主持早間節(jié)目《第一時間》,終于站在了“國家隊”陣容里。
二
事業(yè)一路開掛,可龍洋的感情,卻始終處在“空窗”狀態(tài)。
不是沒人追。追她的人有不少。有媒體圈的同行,有同臺合作的嘉賓,也有父母安排的“靠譜相親對象”。但都沒成。
她說,“合適”比“有人”更重要。
龍洋曾在節(jié)目里聊起擇偶標(biāo)準(zhǔn)。被撒貝寧問到,她笑著說,喜歡有趣的人,最好有點才氣。
旁邊的觀眾聽了直笑,說龍洋太挑了。她也不生氣,反問:“不然我隨便找一個?”
她的擇偶“傳說”也廣為流傳——什么要有撒貝寧的幽默、康輝的聲音、康震的外形。
她自己聽了都笑,說:“怎么可能有這種人?”
龍洋很忙,沒時間談戀愛。早班節(jié)目四點起床,晚上加班剪輯,周末還得錄制文化類節(jié)目。
她爸媽最開始很著急。年年回家,飯桌上都問:“有沒有對象?”她笑笑不說。
后來,她媽看她那么累,也不催了。只說:“別太委屈自己。”
龍洋自己也看得開。不是不想,是沒遇到。她不想湊合,也不想把感情當(dāng)任務(wù)。
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但真正走進她心里的人,始終沒出現(xiàn)。所以,她干脆專注事業(yè)。
三
2021年,龍洋第一次登上春晚。
很多人在那晚記住了她。紅色長裙,笑容大方,眼神堅定。她的播報自然,表情得體,臺風(fēng)老練得不像是“春晚新人”。
其實龍洋在后臺也緊張得手心冒汗。但一上臺,整個人鎮(zhèn)定又專業(yè)。
春晚結(jié)束后,龍洋的名字被搜索了無數(shù)次。
接著,2023年、2024年,龍洋連續(xù)亮相。到2025年春晚,她第四次站在了央視春晚主會場。站位越來越中間,說的話越來越多,鏡頭越來越頻繁。
龍洋,早已不是那個觀眾“記不住名字的女主持人”了。如今,央視對她重點培養(yǎng),高收視的節(jié)目讓她來主持,文化類欄目找她出鏡,重大直播現(xiàn)場也少不了她的身影。
《中國詩詞大會》換人,她順利接棒;《非遺里的中國》《簡牘探中華》等深度文化節(jié)目,她也成為首選人選。
2023年,龍洋甚至坐上了央視《主持人大賽》的評委席,她身邊的是撒貝寧、康輝這樣的老前輩。
她沒走高冷范,也不端著。講話依舊輕松,偶爾還會自嘲自己“文化主播界的段子手”。
私底下,龍洋還會刷短視頻、追國產(chǎn)劇、愛吃火鍋。她說自己“沒什么光環(huán)”,最多算個工作狂。
她的房子還沒買;車子也沒換新,工資大部分都花在書、旅行、健身、提升課程上。
有人說她是“央視窮鬼”,她也笑,說:“我窮得很快樂。”
四
2025年,龍洋被評為全國三八紅旗手。表彰大會那天,她穿著一身藏藍西裝,領(lǐng)獎完回辦公室接著寫稿。
同事問她:“你是不是也該歇一歇?”龍洋擺擺手:“歇了就跟不上。”她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是把節(jié)目做得更有意義。
她坦言:“不是為了紅,而是讓那些愿意聽的人,不覺得浪費時間。”
如今,春晚是她的舞臺,文化節(jié)目是她的陣地,觀眾的喜歡,是她的底氣。
而她的家人,依舊低調(diào)。
龍洋的爸媽住在老家,每年春晚后,鄰居們會圍著夸他們:“你家閨女真有本事。”
她媽笑得合不攏嘴,卻總是說:“她啊,小時候最皮,真沒想到能干到這個程度。”
她爸在旁邊點頭,眼眶發(fā)紅。
從一個郴州小鎮(zhèn)女孩,到央視臺柱子,她沒有任何“捷徑”。
沒有背景,沒有金主,靠的是一步一個腳印。練出來的本事,熬出來的資歷,扛出來的位置。
如今,35歲的她,依舊在央視忙得腳不沾地。
還沒結(jié)婚,還在加班、早起化妝、寫稿練字;依舊單身,依舊熱愛工作,依舊在學(xué)習(xí)新的知識,也依舊在追逐理想。
但她笑得很輕松,說自己“過得剛剛好”。
有舞臺,有觀眾,有熱愛。這就夠了。
她不是董卿第二。
她是龍洋,一個走在春晚中央舞臺上,一個用努力改變命運的普通姑娘。
沒人能隨便成功。她一步步走到這里,是所有堅持、所有打磨、所有不被看好時的堅持換來的。
再多的贊美,也不如她那句最實在的話:“愿我被溫柔以待,也配得上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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