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斯朱時茂現(xiàn)狀太扎心!一個直播帶貨人氣爆棚,一個演話劇差點賣房?
最近刷到朱時茂的直播間,老朱穿著定制西裝,身后擺著一排茅臺,彈幕里全是“陳佩斯呢”。他笑著說“老搭檔在排話劇”,話音剛落,在線人數(shù)從5萬飆到200萬——這流量,頂流看了都眼紅。
轉(zhuǎn)頭看陳佩斯,前幾天話劇《驚夢》巡演,有人拍到他蹲在劇場后門吃盒飯,白頭發(fā)比去年又多了些,腳上還是那雙穿了十年的布鞋。
誰能想到,這倆當年春晚舞臺上最默契的搭檔,如今活成了兩個極端。
當年在八一電影制片廠,倆人是在招待所電話亭認識的。陳佩斯剛從鄉(xiāng)下回來,頂著光頭啃饅頭,朱時茂剛拍完《牧馬人》,穿著的確良襯衫,因為都嫌食堂面條太咸,蹲在路邊聊了半小時。后來一起改編《吃面條》,跑遍小縣城劇場,一場掙50塊,攢夠錢才敢去闖春晚。
1984年春晚后臺,離直播只剩半小時,領導還在糾結(jié)“小品這玩意兒上不了臺面”。導演王景愚拍桌子:“出問題我擔著!”結(jié)果臺下笑聲沒停過,有觀眾笑得從椅子上滑下去,朱時茂的軍裝紐扣都被陳佩斯拽掉了。
那之后,《主角與配角》里“陳小二”搶戲,《警察與小偷》里的烏龍,成了多少人的童年笑點。可誰也沒想到,巔峰時會因為33萬版權(quán)費和央視撕破臉。
央視下屬公司把他們的小品刻成VCD賣,一分錢沒給。倆人上門要說法,對方甩來一句“春晚的東西就是國家的”。陳佩斯氣得拍桌子:“我爸演黃世仁都有稿費!”官司贏了,33萬賠償金到手,春晚邀請函卻再也沒收到過。
分開后,朱時茂走得很“順”。他本來就是濃眉大眼的帥哥,《牧馬人》里的許靈均迷倒一片,轉(zhuǎn)頭演電影、當導演,雖然《遠的要命的愛情》票房一般,但人脈攢了不少。這幾年直播火了,他拉著老藝術(shù)家們帶貨,剛開始單場才賣幾萬,直到去年拉上陳佩斯合體,一場賣了8000多單白酒,現(xiàn)在代言接到手軟,聽說北京四環(huán)內(nèi)的豪宅就有三套。
陳佩斯卻像跟自己較勁。離開春晚后,他說“小品15分鐘太短,裝不下真東西”,一頭扎進話劇。第一部《托兒》演到第三場,觀眾才坐滿30人,賠得他把北京的房子賣了。老婆跟著他住筒子樓,冬天沒暖氣,凍得直哆嗦。
但他就是犟。《驚夢》劇本磨了三年,光修改稿就堆了半人高,巡演300多場,場場親自盯燈光音效。有次臺上道具出問題,他當場跪在臺上調(diào)整,膝蓋磕青了也沒吱聲。現(xiàn)在他的話劇票炒到1500一張,照樣秒空。
今年七月,他自導自演的電影《戲臺》要上了,預告里他穿著長袍,一個眼神就讓人想起當年的“陳小二”。評論區(qū)有人說:“等了30年,終于能在電影院看他了。”
記得當年倪萍勸他:“佩斯,你這性子太軸,搞藝術(shù)會餓死。”現(xiàn)在看來,他沒餓死,反而把話劇做成了金字招牌。朱時茂直播賺錢,他話劇賠錢,可倆人見了面還是能勾肩搭背,聊當年在春晚后臺偷喝啤酒的事。
有人說朱時茂“向流量低頭”,可誰又不想日子過得舒坦點?陳佩斯“死磕藝術(shù)”,也不是誰都有這勇氣。
春晚再無陳朱組合。
但70歲的老頭們,一個在直播間里吆喝,一個在舞臺上折騰,都沒丟了當年那份對表演的熱乎氣。
挺好。
你更佩服哪種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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